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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佩服你。你能在離婚之后還惦記著前夫的家產,并且還獲得前夫的jingzi,又說服前夫的第三任妻子配合你,真可說費盡心機。你付出這么長的時問、這么大的代價,最后卻敗在朱顯貴的野蠻手段之下,我只能說,這是機關算盡?,F在我倒很想知道,你對這個結果服氣嗎?」 「服氣也好,不服氣也罷?!?/br> 金嫻荷淡淡地道:「智慧并不能解決一切,我終究是個女人,缺乏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腸?!?/br> 「男人未必都心腸狠毒,你這句話等于一竿子打翻一條船?!?/br> 羅南笑道:「不過沒關系,正如你所說,男人的武力和狠毒心腸是種本錢,女人……其實女人也有自己的本錢,你說是不是?」 金嫻荷很聰明,雖然羅南暗示得隱晦,但她仍然聽出羅南話中的一此一意思,立即冷聲問道:「你對我有興趣?」 「說得自己跟沒人要一樣,這可不好,這是缺乏自信的表現。其實,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br> 羅南邪笑道。 「是嗎?四十五歲的女人,rufang下垂、腰肢臃腫、臀部扁塌,失去了青春,只剩下皮rou的茍延殘喘,真的還有魅力嗎?」 金嫻荷嘴角浮現nongnong的嘲諷,就像看到一只強壯的猩猩向一只垂老的母猴求愛一樣。 羅南仿佛聽不懂金嫻荷的嘲諷一樣,只淡淡道:「我已經五十八歲了?!?/br> 天知道這年齡曾經被多少女人嘲諷過,不過偏偏羅南就能拿它當擋箭牌。 「先把俊濤救出去,我就是你的?!?/br> 金嫻荷看似柔弱,處事卻很果斷,只思考了數秒,就給了羅南回答。 然而,羅南并不同意她的條件:「我一向喜歡在做事之前收點訂金?!?/br> 「你要什么訂金?」 金嫻荷臉色一慌。 「我可以救你和孩子出去,還可以幫你擺平朱顯貴,條件就是你以后就是我的,不過不包括你的財產,你的財產可以自由支配,我只要你這個人。至于訂金,這里是個歡愛的好地方,作為第一次結合,選在這里不是很刺激?你覺得呢?」 羅南道。 「不……」 金嫻荷抱緊孩子,又用另一只手抓住衣領,連連搖頭。 「我不勉強?!?/br> 羅南無趣地聳肩,道:「就當我什么也沒說?!?/br> 說完,羅南歪身向另一個方向,擺出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你、你不能這樣。如果你救了我們母子,我們會永遠感激你,就算你想……也可以等得救后,再慢慢來,你為什么要這么心急?」 金嫻荷嚶嚶哭泣起來。 然而羅南簡直是鐵石心腸,根本無動于衷,他只淡淡地道:「我只相信公平的交易,這是我的原則?!?/br> 金嫻荷的哭聲更大了,而羅南則微微打起鼻鼾,就像回應她的哭聲一樣。 數分鐘后,金嫻荷的哭聲漸漸止息,因為她發現羅南根本就是存心覬覦她的身體,他不是一個好人,而是一個十足的惡魔,從某種角度來看,他的手段簡直比外面那些歹徒還要可惡。 金嫻荷凝視著懷中的兒子,心中思緒翻騰,臉上猶豫、憤恨之色交替閃過,眼前時間不等人,她沒有多少時間權衡。就算有時間,在這種絕望的環境里,除了寄望羅南,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然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輕易地向一個陌生男人奉獻自己的身體,哪怕是以為早已失去魅力的身體,要下這個決定也不容易。 金嫻荷出生于社會風氣日漸開放的上世紀八十年代,成長于中產家庭,接受過良好的教育、接觸過性解放的思想,然而她實際上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 在韓國那樣保守和開放思想并行的國家,多的是拿性愛當娛樂的女人,而捍衛傳統、堅守貞潔的女人同樣不少。金嫻荷無疑是后一種女人,這與她從父母那里繼承的思想、自小接受的家庭教育,以及長期生活在女子學校的生活經歷有很大關系。 這樣的一個女人雖然不是保守得要樹立貞潔牌坊,但是從她十一年前和朱吉洋離婚后就一直獨自生活,可以看得出要在她生命里再加入一個男人并不容易。 「我需要你證明有救俊濤出去的能力,然后你才可以對我為所欲為?!?/br> 經過幾分鐘的思考之后,金嫻荷終于含淚下了決定。 「證明?很好的提議,如果你不提出來就獻上自己的身體,反而讓我懷疑你不是良家婦女,而是天生yin婦?!?/br> 羅南嘻嘻一笑。 「幸好你不是。既然你要證明,那我就給你證明。你看這是什么?」 第十章 愛如油,吟如歌 就在金嫻荷天人交戰的時候,破舊的爛尾樓外又開來一輛車,這次是輛越野車。 「歡迎你,朱先生?!?/br> 鄭永懷張開雙手,打算給西裝革履的朱顯貴一個擁抱,卻被朱顯貴閃開。 「你要的錢我已經帶來了,就在后車廂里,我要你做的事呢?」 朱顯貴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同時質問。 「人就在樓上,你隨時都能欣賞到他們的葬禮,我為他們準備了精彩的死亡方式,相信你一定會喜歡?!?/br> 鄭永懷笑道。 「很好,帶我去看人?!?/br> 朱顯貴邁開腳步,就想往樓上走去。 「慢著,我還沒看到錢。兩億人民幣,我懷疑你這車子的后車廂裝不下?!?/br> 鄭永懷似笑非笑地道。 「你懷疑我?」 朱顯貴冷笑道:「快刀,我們合作也不只一次了,想當初在越南西貢,如果沒有我,你也搶不到那位墨西哥商人的十箱珠寶,更不可能有現在的勢力。以前我沒有騙你,現在我有必要騙你嗎?」 「朱先生,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怕你我此次合作之后,想再有合作的機會就難了,還不如一日帳一日清,今天的債今天了,你說呢?」 鄭永懷滿臉和煦笑容。 「果然,你還是不相信我,看來真有人說對了。沒關系,沒了一個合作伙伴,還可以另找一個?!?/br> 朱顯貴冷笑道。說著,他突然急速后退,同時一連串沉悶的槍聲驟然劃破夜空。 樓外血流成河,而樓內正春意盎然。 「啊……」 金嫻荷雙手如溺水般緊抓住羅南的大腿和肋部,十指入rou,壓抑著聲音發出呻吟:「太脹了……」 金嫻荷最終還是沒能逃脫羅南這個老色鬼的魔掌。 羅南并沒有拿出什么神奇手段來證明自己脫險的能力,他只是拿出一把折疊錘,并用這把看似只有半臂長、錘頭只有核桃般大小的工具,表演了一下如何在不驚動門外歹徒的情況下,對房間的墻壁造成破壞。 于是,金嫻荷終于肯定羅南有本事逃出去,不過給她信心的不是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