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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古箏那樣寬廣的表現力,我就能演奏許多以前不能彈奏的古曲了?!?/br> 「你可以試一下,它可不是普通的古琴,音質不比古箏差。還有,要注意,它會咬人哦?!?/br> 「瞎說!琴怎么會咬人,你這個大騙子?!?/br> 袁紗白了羅南一眼,不禁盤坐起來,將琴放在膝蓋上,屏氣凝神,臉上浮起拈花般的微笑,輕吟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br> 吟聲伴隨著修長中指一撥弄,中間的兩條弦輕輕一顫,兩聲不同調的清鳴立刻響起,而就在這時,袁紗忽然痛叫一聲,如觸蛇吻似的抽回手指,咬在嘴中,驚道:「它真的咬我?!?/br> 羅南瞥了琴弦上的點點血跡一眼,不禁微微笑道:「我說笑的,你竟然當真了?不過咬你一口也好,說明它跟你親近,以后你就能更好地使用它了?!?/br> 「騙鬼!你沒受傷,你當然幸災樂禍?!?/br> 袁紗亮出手指,佯作把血點到羅南的衣襟上。卻不料這等于送羊入虎口,她的手一把被羅南抓住,然后手指落入羅南的「虎口」中。 「聽說唾沫能止血?!?/br> 羅南說得冠冕堂皇,但實際上卻在行輕薄之舉。 「壞蛋!你……」 袁紗臉若霞燒,想抽回手指卻不能,感覺到羅南在她手指上的舔弄,她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眼眸里顯出細細春水、點點春情。 羅南得寸進尺,吮完手指,吻上袁紗的玉掌。 「不要……不要在這里?!?/br> 當羅南湊過臉來,準備吻袁紗的臉頰時,她終于回過神來,連忙踉蹌著躲過去。 「你再這樣,我就走了?!?/br> 袁紗抱著琴跑開兩步,跺腳道。 「剛才你說不要在這里,是不是在別的地方……」 羅南邪笑著追上去,攬住袁紗的腰,問道。 「我沒說過,我只是……反正你不能吻我,你這壞蛋,情人那么多,我可不會上你的當,要不你把琴拿回去,我可不會被你的獵情手段迷惑?!?/br> 袁紗都嘴道。 「你真是冤枉我了,無論我和你怎么樣,琴既然送給你了,自然就是你的?!?/br> 羅南放開袁紗,正色道:「你感受一下,這琴是不是適合你,如果在宴會上,你有這把琴,聽琴音的人就不僅僅是短暫沉醉,而是大大地迷醉了?!?/br> 「說得好聽?!?/br> 袁紗又白了羅南一眼,不過鑒于于他已經老實下來,她也不再逃了,她將臉靠在琴上,閉目了片刻,然后有些感動地道:「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感覺跟它好親近,就像能心靈相通,真是奇怪的感覺?!?/br> 「這證明它喜歡上你了?!?/br> 羅南拍手道。 這句話落,他忽然臉色一變,連忙對袁紗道:「你快回去,有人找過來了,我早該想到,他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br> 「什么人?」 袁紗也聽到大批腳步聲,加上見羅南臉色不對,忍不住驚慌起來。 「應該是鄭永懷的人,沒事,我能應付,你乖乖回家,這琴才到你手上,可別弄壞了,這公園另一邊還有一道門,你從那邊走,那些人我來應付?!?/br> 「不,我要留下來?!?/br> 袁紗很執拗。 「乖……要聽男人話,否則就不惹人喜歡了?!?/br> 羅南伸出雙手,捧著袁紗的臉,微笑道。 對羅南此時的輕薄,袁紗沒有再閃躲。不過她沒有聽話離開,眼中露出堅定,似乎決定死活都要跟羅南在一起。 「美女,再不聽話,小心回家打屁股。乖,快走?!?/br> 羅南放開袁紗,卻忽施咸豬手,在袁紗的俏臀上拍了一記。 「壞蛋!」 袁紗跺腳嬌嗔,她猶豫了一下,也知道她留在這里,對羅南沒有好處。 「快走,要不然我也跑不掉,你一個人,他們不會為難你?!?/br> 羅南回頭笑道。 袁紗一咬牙,轉身就欲離開,不過才走出兩步又掉頭回來,徑直沖進羅南懷里,并仰頭獻上鮮嫩的紅唇。 羅南大喜過望,哪里會放過擄獲佳人情吻的機會,不僅熱烈回應,而且火速侵略,數秒鐘之內就將舌頭侵入袁紗的口中,俘虜那條小香舌,使勁地吮吸,直到袁紗動情地嗚嗚直叫,才放開她。 眼看周圍人影幢幢,來人已經很接近,羅南連連催促,袁紗沒法子,只能抱琴飛奔而去。 「還真是個意料之外的收獲!」 眼見袁紗身影遠去,羅南伸了個懶腰,失笑道:「鄭永懷,你來惹我就注定你的不幸,或許得意的你,現在還沒察覺到吧!」 十分鐘后,袁紗抱著琴偷偷摸摸地回到原地,然而見到的卻是一片凄慘景象,十幾個大漢躺在地上抱膝呼痛,聲音都叫啞了,似乎疼痛還沒有過去,四周地上散落著一些球棍、鐵棒之類的東西,顯然打人者反被人打,而正主羅南卻不見蹤影。 「壞蛋!竟然就這么走了?!?/br> 袁紗跺腳道。 袁紗擔心了半天,很怕羅南出事,所以沒有聽從他的吩咐回家,而是等了一會兒又悄悄地回來,沒想到卻看到這么一幕情景??吹厣线@些受傷的男子并沒被人抬走,顯然他們是全軍覆沒,而獨獨不見羅南,情況很明顯,那家伙恐怕早就瀟灑離去。 「大騙子,剛剛肯定是故意惹我擔心,其實這點小狀況根本難不倒他,虧我還獻吻……」 袁紗羞得想大叫,如果那個老白臉還在面前,她一定會狠狠地咬他一口。 羅南實際遇到的狀況比袁紗想像的要復雜得多,十幾個混混沒難倒他,但他在公園門口上了一輛計程車,卻再也下不來了。 「沒想到吧,羅南先生?!?/br> 開車的是個野性十足的女人,二十多歲,穿著計程車司機的制服,看上去很有一種別樣的美感,然而這種美感隨著一把左輪手槍的出現,卻變得危險起來。 「乖乖地爬到駕駛座位上來,我需要你替我開車?!?/br> 拿搶的女人逼羅南換坐到駕駛座上,她則坐到后排座位,也就是羅南的身后,這方便她用搶指著羅南的腦袋。 「我好像不認識你,為什么要找我麻煩?」 羅南很平靜地問道。 「不認識我不代表我們沒仇,就算沒仇,也不代表我不會找你麻煩?!?/br> 女殺手用槍管拍了拍羅南的腦袋,道。 羅南表現得很鎮定,甚至還有心情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鄭永懷的人?!?/br> 「鄭永懷?沒聽過。不要自作聰明?!?/br> 女殺手冷笑。 「你不知道鄭永懷?快刀這個稱呼總知道吧?」 「閉嘴!如果你再多問,我保證下一句話,你的腦袋就會開花?!?/br> 女殺手微翹的嘴唇因殺意而翹成更大的弧線,殘忍的笑容,顯示出她把殺人當成生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