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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混混起家,他只有初中文化,是不是?” “是??!怎么了?” “不對,他的談吐雖然控制得很好,但是身上有股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質。你知道我很少看錯人,我可以肯定,黑手所學比一個碩士生還強?!?/br> “不可能?!?/br> 左輕敏連忙搖頭,“黑手的底細我很清楚,他絕對是初中沒畢業就輟學了。怎么可能受過高等教育?” “底細?底細可以偽造。你別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br> 林賽云冷秀的臉上露出一絲殺伐之氣,“黑手身上有股兇悍的氣息,但不是混混的兇悍,而是軍人的兇悍,我懷疑他參過軍或者受過軍事訓練,而且,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領導者,反而像軍師,我懷疑他身后還有人?!?/br> “怎么你才見過他一面就看出這么多東西,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我也參過軍,我怎么看不出來?” 左輕敏狐疑地問。 “你在軍隊才待了幾年!” 林賽云搖頭道:“黑手身上的疑點還不只這些,他的口音也有些怪,我懷疑他不是中國人。南兒死在越南人手上,黑手竟敢推三阻四,八成他與越南人有很深的關系,很可能他本身就是越南人?!?/br>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知道林南的死讓你很不好受,不過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你也該放下了。警方都說林南與人賽車才墜落山崖,沒有他殺的痕跡,你怎么到今天還在懷疑?” “是的,我在懷疑,現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找出與南兒賽車的越南人。如果南兒是死于意外,那個越南人為什么要躲起來?” “我想,說不定他怕警方追究他的責任,或者怕你報復,也可能他是個偷渡客,總之底子不干凈,經不起查,自然要躲起來?!?/br> “這事沒這么簡單。好了,不說了,以后的事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了,你已經幫了不少忙了?!?/br> 林賽云微微一笑,令沉悶的氣氛輕松了不少。 “你太客氣了,朋友之間還計較這些?” 說著,左輕敏從水池中站了起來,扯去身上的白浴巾,赤裸著伸了個懶腰,才向林賽云笑道:“這里的紅酒泥滲透保養SPA不錯,你要不要也來一次?女人四十了,再不保養,沒過幾年就要成老太婆了?!?/br> 說到這里,左輕敏用手捏了捏左邊rufang,微微嘆了一口氣:“二十歲的時候總嫌這里小,但整天跑跑跳跳,這里都驕傲地挺著,絲毫不怕這里下垂,隨便找件T恤就敢穿著上街;現在不行了,老娘都快四十了,不戴胸罩總覺得心里不踏實,每天都想摸一下這里,生怕一覺醒來,這里已經干癟松軟得像陳年的柿子餅一樣。想想老娘的青春歲月,真如昨天一樣,這莫非就是歲月催人老?如果可以一直年輕該有多好?!?/br> “一直年輕?除非修練成仙?!?/br> 林賽云喃喃地道,說著拿起池邊盛了小半杯紅酒的玻璃杯,晃動著酒液,眼眸里升起緬懷記憶的蒙朧之色。 “賽云,你在想男人吧?咯咯……” 左輕敏又蹲下來,雙臂趴在池邊,饒有興趣地問。 林賽云身體微微一震,眼中迷離之色頓去,轉頭瞪了左輕敏一眼,微笑道:“你真八卦,不愧在電視臺工作。我想什么男人?男人都圍繞著你轉,我聽說現在追你的人可不少,差不多半個成都的人都知道你跟張起年的婚姻名存實亡。怎么樣,現在向你發起猛攻的人是一個連還是一個團?已經有密切的關系有幾個了,說來我聽聽?!?/br> “密切關系?他媽的,老娘都已經兩年多不知rou味兒了,現在都快忘了zuoai的滋味是怎么樣了?!?/br> 左輕敏恨聲道:“都怪張起年那個豬頭三,要不是他太混蛋,老娘至于這么饑渴嗎?” “你是不是又發現他做什么壞事?” “壞事?他做的事已經不能叫壞事,只能叫齷齪事。我知道他外面養了情人,我本來也不在乎,沒想到他做事也不隱密一點,竟然讓我身邊的人查到,等于直接讓我下不了臺。我真沒想到啊,他竟然在外面養了不只一個,足足養了五個,不只在單位里弄了一個情婦,還在重慶包了一個大學生,好像鄉下還養了個狐媚子,在上海他表弟的公司里也養了一個,還有一個小明星時不時地在他身邊轉來轉去。他可真忙得過來,難怪瘦得跟麻稈一樣?!?/br> “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老太爺剛過了百歲壽辰,天天緬懷張起年他爺爺,說他們當年怎么打仗,怎么像兄弟一樣,如果我提出離婚,老太爺估計要氣死過去。這事不能由我提,只能由張起年來提,否則家里鐵定不會同意我和他離婚?!?/br> 左輕敏無奈地道。 “所以你就整天用緋聞纏身,存心惡心張起年?現在全國都在傳你與兩個富商的緋聞,說你們進出酒店,一同出游,一起出席慈善晚會,你表現得那么親密,是準備真讓張起年戴綠帽子?” “傳遍全國?你說得太夸張了,我還沒到全國知名那程度,比起北京、上海那些名主持,我差遠了,了不起傳出成都,在四川人口頭溜一圈而已?!?/br> 左輕敏酸溜溜地道:“別跟我提那兩個富商了,兩個草包。一個吹噓說是上海豪門子弟,身家百億,我查了,他媽的!他家就是靠投機起家,十年前真有百億資產,可是杜拜一倒,他家的資產就賠了一半,然后又在國內暴跌的房市上折了不少家底,現在全家充其量也就一、二十億資產,還大多是些爛尾樓。他們家裝得豪闊,其實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整天有銀行追債,你說他算哪門子富商?” “還有一個呢?我聽說是個英國人,銀行高層,風度翩翩,總該合你意吧?” “那個就別提了。銀行高層沒錯,家里還有家船廠,專門生產高級游艇,身家確實雄厚??墒悄阒浪Y過幾次婚嗎?七次!七個女人嫁給他,三個自殺,一個失蹤,兩個進了精神病院,唯一正常的據說躲到非洲去了,你說這種人正常嗎?他還有惡性狐臭,別看他整天香噴噴的,估計每天出門都得先用古龍水洗澡,香水味道與狐臭一混合,那味道別提多惡心了,我就跟他吃過一次飯,還特地選了長桌子,隔著三丈遠?,F在他天天給我送花,你知道我怎么處理的嗎?我吩咐了電視臺的門房,收了花不必送上樓,前門收了,后門直接折價賣給小花店,月底結帳的錢統統捐給孤兒院?!?/br> 說到這里,左輕敏忽然嘆了口氣,道:“唉……我是徹底死心了,想想也是,張起年寧愿戴綠帽子,也死活不愿跟我離婚,他還要利用我們家繼續往上爬。我是有夫之婦,這個標簽黏在身上撕不掉了,這樣的身分能遇到正常男人才奇怪呢。老娘已經決定自慰度過下半生,不再想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