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又一個深夜。許靜依舊習慣性地半裸側躺在床上,熄滅所有的燈,看著窗簾。 想著那個鬼祟老頭的一顰一笑,恍惚里覺得身體有些熾熱。 我的人生期望竟然只剩下等待被寵幸了?許靜忍不住自嘲。旋即又想起好友王希的創業邀請,覺得自己應該接受,那可能將是人生新的起點。之后再想起王希臉上的艷光以及仿佛年輕了十歲的姿容,心中不禁煩躁。她知道王希的轉變很可能是因為男人,也只有男人的滋潤才能做到這一點,化妝品則根本不可能有那神奇的效果。當然,普通男人的滋潤是否真的能讓女人年輕十歲,那就不是許靜所能想像的了。她比王希在性事上更加保守,這也是她的第二任丈夫英國人丹尼斯離開她的一個重要原因。 羅南會是另一個丹尼斯嗎?許靜還吃不準,這也是她并不打算主動的原因,畢竟她對老外已心有芥蒂。雖然她已經覺得羅南的身分有問題,他仿佛母語般流利的漢語背后隱藏著身分的重大秘密,但是在未弄清之前,她還是愿意將他看成一個博物通般的西方老頭。 「如果能夠重新選擇,如果不選擇隱退,如果……哪有這么多如果呢?時間不可能倒流,聿福也不可能回頭?!?/br> 許靜不自信地喃喃自語,卻引起了窗外某老頭的憐惜和不滿,他發現自己還是高估了許靜,她其實還沒有完全從人生陰影中走出。 重癥用猛藥,他之前的做法還是欠了火候啊。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今夜收割果實將變得順理成章,許靜注定要做他的女人。 羅南閃身進入許靜房間時,許靜也從恍惚的狀態中驚醒。 「你來啦?!?/br> 許靜笑道。然而即使在笑,她眼中那抹憂傷依舊揮之不去。當然這與她的氣質也有關系,倒不純粹是因為人生坎坷的影響?!杆?,你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br> 羅南道。許靜有些遲疑,不過很快還是點了點頭,拿起床頭的絲袍裹起了身,走向羅南坐著的靠窗沙發。眼看要走近了,但是不知為什么,腳下突然一麻,身體隨之保持不住就向沙發方向撲去。轉瞬她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個人體,然后就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撫摸,一個氣息熾烈的嘴唇則直接綴上了她的櫻唇,在她微微喘息里將熱吻傳遞到了她的身體的每一處。絲袍帶子被扯斷,一只rufang被一只大手握住,而臀溝方向的內褲已經被入侵入,并在片刻后被推到臀下股間,而陰部開始受到一只手快速揉搓,yinchun被摩擦得像起了電一樣,讓渾身頓起戰栗之感。 到了這里,許靜自然知道羅南要對她做什么,她雖然也需要,但是必須先搞明白一些事情,所以就在羅南探入她下體的手指要深入幽谷時,她忽然夾住了雙股,喘息道:「等一等,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打算事后怎么處置我?」 「我是誰不重要,你注定是我的,這輩子都要做我的女人。你沒得選擇?!?/br> 羅南霸道地在其耳邊道。 「如果我反抗呢?」 「那我就強jian你?!?/br> 羅南顯得惡狠狠。隨即不管許靜的阻止,手指在其豐滿陰丘上一陣捏拿搓揉,在其因快感襲擊稍微松懈的時刻,兩只手指撥開其緊閉的門戶,蛇一般地鉆入了她的yindao之中。那瞬間的潮濕溫暖與緊窄,即使只是手指的感受,也讓羅南舒暢。而許靜就更不堪了,緊握羅南一臂的那只手彈射般緊抓起來,yindao若蠕動地蠶嘴一般,愛液一下子滲出了許多。 「想不到你那里這么緊,真不愧舞蹈出身,舞蹈果然有收緊yindao的作用??!」 羅南在許靜耳邊繼續挑逗調笑。 許靜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目下身小力微,被這個老頭欺負已成定局,況且她其實也需要,只能鴕鳥般埋頭任其擺布了。 「我們先用龜騰這個姿勢。我會讓你快樂死的?!?/br> 「什么是龜騰?」 細弱的聲音詢問。 「一個會讓你興奮的高難度動作,反正你是學舞蹈的,你面向上正躺,雙膝提起彎曲王胸前。我跪對你,將你的腰推至rufang處。然后一邊插一邊刺激你的yinhe,必定讓你津液四流,你等著死很多次吧?!?/br> 「??!怎么有這種姿勢?」 「這是基本姿勢。來,過來,我先讓你在上面,看看你能浪到什么程度?!?/br> 「你說誰浪?」 「當然是你這個年齡段,沒聽說嗎旦二十如狼,四十如虎,走著吸風,坐著吸土?,F在讓我看看你吸土的本事。如果你真能打敗我,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分。這可是很難得的機會,你可不要錯過。對其他女人,我還沒許過這個諾言呢?!?/br> 「你有其他女人?還有很多?」 「是的?!?/br> 「你這個色狼……啊……你現在不要插,喔……天啦……這樣會死的,你的太大了,太粗了,你會弄死我的,啊……太深了……捅到zigong了……死了……死了……我的天啦,丟了……丟了呀……」 羅南出其不意,可謂大刀闊斧地一連串進攻,讓這次初臨變得格外倉促也格外刺激,許靜的yindao最多只有王希的一半深,羅南的粗長yinjing直接就撐進了她的yindao最深處,重重地打在花心上,讓許靜一下子就達到了高潮的頂端,丟出了熾熱的陰精。其實這還得多虧了此女yindao的濕滑,否則剛才插進yindao的撕裂痛苦就不是她短時間內能夠承受的。許靜的yindao比王希的狹窄不少,不過勝在彈性十足,所以初臨的痛楚才沒有強烈到一定程度,當然事實上還是很痛,只不過因為高潮來得太快,大股陰精和巨量愛液滲入yindao,已經極大地緩解了這種痛苦。 羅南躺在床上,讓許靜繼續跪坐在他下身處上下起伏,看其一邊股間還掛著蕾絲花邊內褲,羅南就覺得特別興奮,自然在許靜體內的粗莖guitou也變得更加碩大更加熾熱,讓許靜在起伏間香汗揮灑,呻吟不斷:「太大了,好深啊……好酸……好麻……啊,不要頂,不要轉,死了,又死了……天啦……」 又是一股guntang的陰精澆在了guitou上。 羅南感覺許靜體力漸盡,于是連忙轉到此前約定的龜騰式,將許靜蜷成一個曲奇餅似的,然后就是暴風驟雨般的進攻,許靜覺得自己就是在狂風驟雨中被無數次撞擊的小船,身上仿佛破了千百個洞一樣,不斷地漏水,不斷地起伏,不斷地呻吟嘶喊、痙攣,無數的愛液、陰精乃至壓抑的yin精像畫地圖似的將床上周邊的一切都打濕了,最后當那個碩大的guitou撞進自己的zigong時,那種緊繃,那種被捅穿了的感覺隨著無數的jingye子彈飛射而來,她不禁像八爪備二樣死死地抱住了蹂躪她的男體,腳掌繃得與腿成了直線,腳趾死死地緊攏下抓,與此同時,下體噴出了一大股白粥一樣的液體,四濺開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