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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私房錢花了大半。原先她還有些擔心生意清淡,一度做好了虧干私房錢,而某野人不得不憤怒地現身幫她收拾爛攤子的準備。 哪知道妤運接踵而來。 剛開張沒幾天,其中一個下屬就給拉來了一個智能小區綜合管理系統的案子,努力兩個月,扣除各項開支,竟然賺了五十萬。 接著做了政府的兩個教育案,沒賺什么錢,但是積累了一些人脈,隨后就有一些生意找上門。 最成功的是年底前接了重慶船廠一個改進船舶綜合管理系統的大案子,一下子賺了六百萬。 開張一年,計算下來,利潤將近千萬,讓許陽暗覺不可思議。 如果早知道做軟體系統開發這么賺錢,我何至于一邊揣著小駭客的糊涂心思,一邊將自己賣給了那個野人?許陽直呼虧大了??墒翘澊罅擞帜茉趺礃幽??想想那個野人把自己壓在身下、強勁進出的征服感,許陽就覺得自己早已放棄了掙扎的念頭,徹底地淪陷了。 公司成立第二年,規模擴張了三倍,因為成功招攬了幾個頗有潛質的人才,軟體開發能力大漲,加上從老總到員工進取心十足,業務范圍擴張很快,接獲的軟體開發訂單甚至經常來不及做。 不過許陽并沒有非理智地盲目擴張公司規模,而是對公司業務進行調整,決心專做大中型工程系統的軟體開發,比如金融行業、住宅公寓、船舶、酒店、機場、車站之類的設施管理系統開發。因為這些工程系統開發難度大,周期長,用人多,因此極易培養團隊進取和合作精神,對于個人的能力開發也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而另一方面,為了使公司擁有一項穩定的收入來源,許陽毅然將公司之前賺取的大半利潤投入到兩項系統開發中去:一是住宅太陽能綜合開發利用系統;二是智能家電綜合管理系統。 這兩種軟體系統其實在國內外都已經存在,在一些小區或私人住宅也有一些應用,但是大多因為適應性和兼容性的問題,實際處于荒廢狀態,而且鮮少有企業將這兩種系統綜合到一起。而許陽想做的就是立足于重慶,在開發這兩種系統的同時,為已有類似系統的地方提供系統兼容和適應性解決方案。她的野心是做住宅智能管理系統先驅,用一句電影臺詞來說,就是「將所有能接的都給他接上」,所有能夠置入這個系統的都納入進來,無論是有線還是無線,是能源系統,還是手機、家電、汽車,甚至衛星。 她成功了,并且因為在這方面獲得突破,被重慶市政府確定為重點扶持的中小型高科技企業之一,并且獲得在股票市場創業板發行上市的推薦資格。 之后的一切似乎變得水到渠成,第二年年末,公司有形無形資產評估為一億人民幣,在以現金五百萬并購了本市一家有五年歷史的小型軟體公司后(公司申請上市必須開業三年以上)第三年上半年就置出30%股份上市發行,公開市場三千萬股招股價四兀人民幣每股,上市一星期,至今股票漲幅超過百分之一百,公司市值達到八億。許陽也因此在短短不到三年內成長為億萬富婆,因為她個人擁有公司55%的股份,市值超過四億人民幣。也算上演了一次平民的財富神話。 這個神話雖然沒有香港的某個女人夸張,但是卻更加貼近正在奮斗的人們,更加真實。 成功之后,許陽沒有給自己置辦豪宅大屋,除了買了一部代步的奧迪轎車,其他依然還是老樣子。還穿著職業套裝,還戴著那條黑漆漆的項鏈,還租住在原來的公寓,因為她怕自己離開,某人會找不到她,盡管她知道這個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許陽喜歡每星期三下午都來西林會館,因為星期三是個特別的日子,而坐在會館的某個靠窗位置,可以看到改變她一生的那個公園那張長椅,然后想起那個野人。 她手中把玩的是一條仿佛非金非玉的項鏈,有黑玉的光澤,但是觸覺上卻是金屬的回應。模樣與五塊錢的地攤貨沒有兩樣,鏈墜更是簡單,一個小小的黑環扣著一個花生大小的黑石。然而就是這樣一條項鏈,許陽時刻不離身,除了偶爾摘下來看看,即使洗澡睡覺也不離身。 這是她此生最重要的寶貝。 第四章一根手指代表的欲望 愛爾蘭共和國,首都都柏林。 圣史蒂芬公園是都柏林市區最大的公園,內有人工湖和多座名人雕像,公園臨近愛爾蘭國家博物館、自然博物館、國家畫廊等名勝,每年這里還舉行歌舞狂歡,所以算得上是一個相當熱鬧的所在。 梅拉妮是一個地攤畫家,靠在街頭替游客畫像生活。圣史蒂芬公園是她經常來的地方,不過多數時間來這里只是為了放松心情,帶上一本喜歡的書,一直待到太陽落山。偶爾興致來了,她才會在公園里擺開畫架,替游客畫上幾張素描。她的生意一向不錯,這得益于她的畫技以及她本人的素凈外表,一天下來總有十來筆生意可做,每張素描十五英鎊,算起來收入還不錯。 今天梅拉妮有些興致,不過在公園里畫了六張之后,她決定完成手頭這一張后就收攤。雖然此時剛剛下午三點鐘,但是晚上七點她有個約會,在之前,她還想先回家睡上一覺,因為最近她隔日就會失眠,有些睡眠不足。幸好這個毛病還不嚴重,加上她并不希望自己成為賴藥大軍的一員,所以間或以白天的睡眠來補夜晚之不足。 手頭的那張畫終于畫完了,梅拉妮站起身準備收攤,卻不想轉眼之間,面前的小板凳上又坐下一位,看他臉上表情堅定到仿佛要慷慨就死,梅拉妮感覺自己如果不畫,眼前這位多半會暴跳如雷。雖然梅拉妮不害怕動粗,不過誰讓眼前這位是個年過半百的長者呢?梅拉妮最終決定忍讓,給這個倔老頭畫一張。 開始作畫前,照例梅拉妮先仔細地觀察了對方十數秒,將對方詳細的特點印人心里,這樣畫起來會比較快速連貫。 這個老頭六十歲左右,不善整理儀表,因為一頭白黑相間、看上去還算濃密的頭發亂得像雞窩,胡子也沒刮干凈,東一茬西一茬地在嘴邊長短滋生,純像打游擊的匪兵,而個別長過十公分的白須還吊在下巴的某處,像微縮的旗幟一樣彰顯著陣地依舊存在。 他的臉形倒是沾了一分英俊,除了硬朗的線條,一些突出位置則顯得較為柔和,臉部皮膚除了皺紋,未見明顯衰老,也未見斑駁的老人斑。鼻粱上架著一副老花鏡,后面的眼睛瞳仁是灰色的,看上去有些渾濁,不過仔細觀察,似乎他的眼神并不昏聵,反而隱隱有種透視人心的力量。身高大概一米八,體形偏瘦。 這就是全鄒印象。 梅拉妮正要開始畫,老頭忽然嚷道:「我不要素描,給我畫張彩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