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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也乏味?!?/br> 被常時歸這話擠兌得面上有些難看,蔣遠鵬臉上的笑意幾乎要維持不?。骸俺O壬热贿@么不喜歡別人在你面前演戲,又怎么容忍寧西在你面前日日做戲?!?/br> 常時歸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既然蔣先生不愿意說,那我們下次再談?!闭f完,竟看也不看蔣遠鵬,轉身就要走。 “她愿意做你女朋友,不是因為真的喜歡你,而是想要借你來調查蔣家!”蔣遠鵬見常時歸真的要走,終于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常時歸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蔣遠鵬,一臉的冷漠。 蔣遠鵬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繼續道:“自從你與寧西在一起后,蔣家與常家合作的項目,就頻頻出現問題,讓我們蔣家受到十分巨大的損失。這不是巧合,而是常先生身邊有人探聽到了我們兩家的合作詳細計劃?!睂嶋H上他更想說的是,世界上哪有那么湊巧的事情,每次出事最后的責任方都在他們蔣家,常氏受到的影響幾乎似微乎其微。 原本他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知道寧西與常時歸的戀情越傳越厲害,就連蔣蕓也被常時歸下了面子后,他才開始雇人調查寧西。不查不要緊,查了他才知道,原來這個被常時歸捧在心尖尖上的女演員,竟是當年蔣洪凱醉酒后飆車,不小心撞到的那個男人的女兒。 還有前段時間陶敏亞毫無預兆地跟他提出離婚,寧可撕破臉皮,讓整個上流圈子看熱鬧,也要把離婚鬧到法庭上,這簡直太不符合陶敏亞的性格了。 前兩天他才打聽到消息,原來有陌生人曾經給過陶敏亞某個東西,在這之后陶敏亞便跟他提出了離婚。就連他那個游手好閑不事生產的弟弟,也開始頻頻與他頂嘴,還說些“就算他是大哥,也不能太瞧不起人”之類的話。 這些年蔣洪凱雖然做事不是東西,但是對他這個哥哥都很尊敬,更不會說出這種對他不滿的話?,F在說出這種話,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撥他們兄弟兩人的關系。 他懷疑這一切,都有寧西在背后搗鬼。 常時歸眉梢微動,他瞇眼看著蔣遠鵬:“她為什么要特意針對蔣家?”他知道寧西因為校園暴力,發生了很多悲傷的往事,還有后來發生的那些事,他心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卻不知道,寧西竟然與蔣家竟然還會有恩怨。 這個問題蔣遠鵬沒有回答,因為他不能說蔣洪凱當年做下的錯事,更何況當年為了抹平一切痕跡,還是他親自讓人去處理的現場。 見蔣遠鵬不再開口,常時歸把檔案袋扔在桌子上,發出嘭的一聲響。他大步逼近蔣遠鵬,一把拎起他的衣襟,冷冷的問:“我再問一遍,寧西為什么與蔣家會有恩怨?” 常時歸的手勁兒太大,蔣遠鵬看著他冰冷的目光,有種對方下一秒就會把自己殺死的錯覺。 “說!”這個字,是從常時歸齒縫里擠出來的。 “八年前,蔣洪凱醉駕,不小心撞死了寧西的父親,后來讓一個司機去頂的罪?!笔Y遠鵬寥寥幾句,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了蔣洪凱身上。 常時歸面色陰沉的松開蔣遠鵬,一言不發。就在蔣遠鵬以為對方放過自己時,他腹部一疼,整個人被踹翻在地,桌上的茶具頓時被掀翻在地,叮嚀咣啷摔得四分五裂。 “怎么回事?”守在門外的兩位服務員聽到屋內傳出聲響,互相看了兩眼,猶猶豫豫的推開了包間門。 門一打開,他們兩人被嚇了一大跳。向來優雅貴氣的常先生,竟然把蔣先生按在地上打,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兩人呆愣了好半晌,才膽怯的走上前,想要把常時歸勸開。 不過他們剛走近,常時歸就松開了蔣遠鵬,他扯了扯脖頸間的領結,看著躺在地上,蜷縮成蝦米的蔣遠鵬,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把桌子上的檔案袋砸在了蔣遠鵬臉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 等常時歸離開以后,兩個服務員才敢把蔣遠鵬從地上扶起來,其中一個服務員想去叫救護車,但是卻被蔣遠鵬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誰叫你們進來的,滾出去!” 兩個服務員被罵得狗血淋頭后,窩火的走出包間,關上門后,低聲罵開。 “有本事就去找常先生罵,拿我們撒氣算什么玩意兒,呸!” 蔣遠鵬坐在椅子上,面色扭曲的撕開手里的文件袋,里面全是寧西與各個男性曖昧的照片,有些因為角度問題,看起來很像是在擁抱或者接吻,甚至還有寧西與其他男人從酒店里走出來的照片,任誰看了,也會忍不住浮想聯翩。 可是他精心準備的這些照片,常時歸竟然連袋子都沒有打開。 緊緊的捏著手里的檔案袋,捏得照片都已經變形了,可是蔣遠鵬心情卻半點也沒有變好。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常時歸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如果常時歸對寧西心意不改,他想要動寧西,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這些照片,他私下拿出來常時歸不愿意看,那他只有公開出來,逼得常時歸不得不看了。 常時歸扭開房間門,沒有想到房間內并不是他想象的一片漆黑,而是燈火通明。 寧西坐在床頭,手里還拿著一本時尚雜志,她偏著好看的側顏,眼也不眨的看著他:“你剛才去哪兒了?” 他看著她那雙讓人容易沉迷的雙眼,沉默下來。 第90章 常時歸向來都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寧西一直都知道,可是她仍舊覺得,現在的他有些不對勁。這種沉默,不像是平時的穩重,更像是在內心壓抑著什么,但是卻顧忌著她而沒有開口。 她掀開被子走下床,走到常時歸面前,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涼,涼意滲透到到了寧西的心底,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時歸?” 常時歸走進屋內,順手關上了房門,雙目灼灼的看著寧西道,“我剛才去見了一個人?!?/br> “誰?”寧西轉頭看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蔣遠鵬?!?/br> “原來是他……”寧西輕笑一聲,笑聲在屋子里回蕩,“他找你干什么,難道是為了離婚官司?” 常時歸沒有回答,松開寧西的手,他走到窗戶邊,窗外路燈雖然燦爛輝煌,但是仍舊有太多照不到的黑暗之地。窗戶上印出了寧西的身影,他看著窗戶上的倒影,沒有回頭。 在他松開寧西手的那一剎那,寧西便沒有再跟著他往前走,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沉默著不說話。 “他找我不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