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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陽?!彼粗?,目光晦暗不明,“從茶水間出來之后,他和你說了什么?” 我看著下方似蜂般穿梭于樓林間的汽車,搖頭一笑,“人吶,都是會變的?!眰壬砜聪蛎嫔患训挠嵝?,我嘆氣道,“哥,你說三年前學校里的校草,當真存在過?” 他皺眉看著我,一語不發。 “哥,我有些難受。你給我錢,我出去走走?!蔽依^續不答。 俞秀依舊用那陰沉的目光看我,四周氣壓頗低,我有些受不了,“不給就不給嘛,別這樣,很嚇人的?!?/br> 我抬腳就走,他卻是拉住我,二話不說把錢夾的紅票子掏空,“你要是去找井黎,我會很傷心的?!?/br> “我現在也很傷心?!蔽页瘟嘶问种泻窈竦囊化B票子,“我沒那么賤,明知他作賤我,我還去自取其辱?!?/br> 出了俞氏,我手心都在發涼?,F在的我是個□□,指不定親近誰,誰就會被炸死。 俞秀二人的對話讓我不敢聯系任何人,除了和俞秀爭奪家產的俞謙之外,我想不到第二個能合作的人。 俞謙!俞謙!我反反復復地想著俞謙的話,想著和他合作成功的可能性。 打車到了游樂場,我看著旋轉木馬走神。熱鬧的人群中,我將四周建筑仔細打量。 兩張相片出來的是兩串數字,根本就不知有何用處。買了杯冰飲似無頭蒼蠅一般走在人群中,是從未有過的思維衰竭。 這一刻我覺得自已很笨很笨,這般漫無目的地游晃,能有什么結果? 氣憤地走進旁邊餐廳,服務員拿來菜單,點了幾個喜歡的菜,起身去洗手間。 天兒太熱,一頭的汗,太難受了。洗了把臉,正準備去解決三急之一,晃眼看到衣領半翻著,又退到鏡前翻衣領。 就這么一個退步的功夫,余光之中一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退回了男廁。 心中一沉 ,我抽了紙邊擦手邊進女廁。 門兒一關,我忙把紙鋪馬桶蓋上,掏出錢夾里的相片和紙條逼著自已轉動大腦。 字謎我完全猜不出是什么東西,只能寄希望于相片上。雖然我和俞秀兩張相片的環境看似相同,可我確定我的相片不是在北京拍的。 同樣的旋轉木馬 ,同樣的拍攝角度。mama是想給我傳遞什么呢 ?如此用心的選擇相同的環境來混淆視線,防備的又是什么呢? 實在想不出,我只能把相片和紙條又收回錢夾。洗了手回座位上,胡亂吃了幾口之后,混入人群打車去了網吧。 一路上我篩選著mama帶我去過的地方。mama帶我去過很多游樂場,而所去的游樂場又各有特色。像這樣離旋轉木馬不遠的地方就有高樓林立倒是一時想不起來在何時去過。 找了家黑網吧,我搜索著去過的地方有哪些游樂場。搜了快兩個小時都是一無所獲。當我趴桌上揉著發酸的眼睛時,旁邊兒倆逃學小子的大聲交談令我醍醐灌頂。 “青少年宮后邊兒那小游樂場真沒意思,就是個小屁孩兒打發時間的過山車,一個木馬,幾輛碰碰車?!?/br> “那本來就是給小屁孩玩兒的,你還指望給大爺你玩兒???” “免費老子都不去!還收錢,真他奶奶的想錢想瘋了?!?/br> 沒興趣再聽他們說什么了,我轉動大腦,把‘游樂場’這個篩選條件刪除,滿腦子都在想著旋轉木馬和高樓。 想啊啊,轉啊轉,當我把記憶中的旋轉木馬都給篩選了一遍之后,遙遠的記憶慢慢顯了蹤跡;我心中一喜,拍桌而起。旁邊那倆逃學的小子嚇得蹦起來看我,“你神經病??!” 我激動地握緊了拳頭,他們還以為我要打架,正準備擼袖子開干,我卻是拍錢給老板,蹭蹭蹭的跑了。把那倆小子地咒罵甩在身后。 我沒和俞秀打招呼,直接買了回老家的機票。雖然肯定有人跟著我,可是我有把握到了老家能甩開他們——畢竟,那是我的地盤兒。 上飛機后,我不動聲色觀察乘客,專挑打扮時髦的姑娘盯。盯了幾個之后,選定一個穿吊帶長裙的長發姑娘。她跟我差不多高,提了個小行李箱,里頭應該有我要的東西。 我在座位上等姑娘上洗手間,可等了一路姑娘都沒起身。下飛機時,我又尾隨姑娘,終于見她進了洗手間。 “那什么,美女,我衣裳盡是汗,能買你一身衣裳不?” 我遞過去幾張票子,笑得十分無害。 二十分鐘后,我穿著姑娘的連衣裙,她給我化了美美的妝,更讓我高興的是,她的箱子里居然還有假發! 我看著她的百寶箱雙眼放光。這簡直是易容開溜的必備良品! “化了妝真是不一樣??!”我舉著鏡子感嘆。 面對我的興奮,姑娘十分滿意,“知道化妝品多貴么知道化個妝要花多少錢么?化了妝還一樣,錢不白花了?”姑娘繼續嘟噥,“也就那些直男癌才整天叫著要美人又要素顏。世上哪兒來那么多原生態的國色天香???” 在她給我噴香水之前,我阻止了她的好意。我要是噴了香水被人盯上,人遠遠就能找著我了。 運動鞋自然配不上這身打扮,我打著姑娘鞋子的主意,姑娘卻是寧死不從,揚言誰要讓她亂了搭配,她就殺了誰。 無法,給了報酬之后,我只能求姑娘守口如瓶。將姑娘送我的環保袋裝了衣裳和鞋子,赤腳走了出去。 好在天兒熱,我這身打扮也沒什么不行。遠遠瞧著倆男人在出口東張西望,我隨手扯了個西裝帥哥,朝他抱歉一笑,“對不起,下飛機的時候扭了腳,能不能麻煩您扶我打車?” 帥哥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遍,若有所思。我立馬保證,“我不是騙子也不是壞人,只要扶我打車就好,我絕對不會害您?!?/br> “那,小姑娘,我給你找保安好不好?” 他的語氣有些不確定。我也不知道他是不確定要找保安還是要親自幫我。 人來人往之中佇立終究不是辦法,我一咬牙,擺了擺手,看著‘扭傷’的腳,“算了,我還是自已去找好了?!?/br> 或許是看我赤腳模樣有些可憐,他終于說道:“行,我扶你出去,你怎么沒穿鞋???” “這不是鞋跟壞了么,扭了腳?!?/br> 他扶著我走到出口時,我低著頭。及腰的假發遮了半張臉,我就這么有驚無險的出了機場。 “你去哪兒?如果順路,我送你?!彼钢愤叺囊惠v寶馬說道:“你腳不方便,最好先去醫院看看?!?/br> 我抬眼看去,就見車里下來一人??辞迥侨四?,我不動聲色地松開捏著帥哥袖子的手。 “哥,快點?!蹦侨瞬簧跄蜔┏瘞浉绾暗?,“快點,等下高峰期,得堵死?!?/br> 幾年不見,那人又拔了一節兒 ,囂張模樣更甚。 帥哥皺了皺眉沒應他,側首問我,“不如,我先送你去醫院看看?” 我正想拒絕,在里頭找不到我的人已經走了出來,一個黑衣男人更是壓低了聲音從我身邊走過,“林哥,跟丟了?!?/br> 原來,這是林赫的人。 我不確定有哪幾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