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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俞秀卻是拉著我坐到他身邊,“下次見面就該改口叫爸了?!?/br> 我正喝著飲料,一聽這話,面前的菜全毀了。 飲料偏酸,嗆的我停不下來。俞父來這兒顯然不是本意,此時再被我這么一鬧,自然坐不下去。 起身看了我們一眼,冷冷說道:“我還有事,下次再聚?!?/br> 說完,大步離去。 我咳的停不下來 ,俞秀一邊嘆氣一邊給我拍背順氣,“激動什么?等你過了十八歲我們就訂婚,到時還不改口???” 大哥,你干脆一槍崩了我吧! 我自然的把目光轉向一旁的俞謙。那人卻是滿目幽怨地看著我,好像我多對不起他似的。 “俞謙,你去陪陪爸,我和陽陽說說話?!庇嵝憬o我順氣的同時,不忘把一旁的俞謙打發。 想來俞秀在家里是獨斷慣了,俞謙完全沒有反駁的能力。雖然他面含不甘,到底還是起身走了。 俞秀一邊拔電話一邊倒水,“進來換一桌?!?/br> 不過五分鐘,桌上的東西全換了。顯然俞秀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我受驚不小,需要先填胃才能保證接下來的硬仗。于是乎,誰也沒說話的時候,我把一盤水果沙拉消滅。 有些底氣了,我才放下勺子輕嘆口氣,“大哥,您太嚇人了?!?/br> 我還等著他的回答,他卻是笑瞇瞇的朝我伸了手。我下意識地躲開——我不習慣別人這樣的親近。 除了那個人。 俞秀的目光暗了暗,伸出來的手改為落到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餐桌,“不可否認,井黎的確聰明?!?/br> 我無法接話。 “如果不是他橫插一腳,你現在應該跟俞謙相處甚歡。我聽說你以前追著他滿校園跑,看著他雙眼都在放光??扇缃?,你看著他就像看一個普通人?!?/br> 我垂眸,無話可說。心里卻是有些異樣。 沉默之后,俞秀說道:“我喜歡男人?!?/br> 嗯,我知道。 “他死在我爸手里,就因為他是個男人?!?/br>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顯得虛無飄渺。 我微抬了頭,我記得俞謙說過死在俞秀手里啊。 似聽到我心中的疑問,俞秀嘲諷一笑,“是俞謙告訴你的吧?他是不是告訴你,我親手殺了那個人?” 我想了想,還是點頭。 俞秀點了煙,吐出的煙霧讓他的面容看起來不太真實。煙頭那一點紅光明明滅滅,煙霧也是時濃時淡。 模糊之中,俞秀的眉頭輕輕地裹著,一雙總是笑著的眼睛似蒙了一層紗,我看不清里頭的情緒。 煙蒂在煙缸里徹底熄滅時,他關了燈,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天已經黑了,窗外的光芒不足以讓人看清四周的情況。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突然有些害怕。 “過來,陪我坐會兒?!?/br> 他的聲音從沙發處傳來。 我絲毫不猶豫,穩坐如鐘。 “不用怕,你說過你沒成年,我不會對你怎么著?!彼穆曇粲行┢v,卻也帶著一絲笑意。 我極度懷疑他話中成份,他卻笑著說道:“雖然我玩兒未成年也是常事?!?/br> 我cao!你個敗類! “可我還沒玩兒過女的?!?/br> cao你大爺,這根本不值得夸獎! 我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慰問了,他卻突然起身走過來。我在他靠近之前跳下椅子,卻因為對地形不熟,乒乒乓乓一陣響,盤子碟子落了一地。 “傻,你還真信?”我轉身就跑時,他精準地截住了我,笑得彎了腰,“真當哥什么都吃?哥嘴挑著!” 呵呵呵,我是不是該說一句您品味高? “過來吧,我想和你說說話?!?/br> “我只會和有感覺的人上床,在我這兒,有感覺,那必須是有感情的成份?!?/br> 我嘴賤一句,“那你現在對我有感覺嗎?” “有啊?!彼嬷蚧饳C,明明滅滅的火光中,我看到他像狐貍一樣的笑,“很有感覺?!?/br> “……” 我覺得捉弄的成份更多。 “我從不強迫別人,到了我這地位,想要什么一個眼神就有了。我向來喜歡你情我愿,畢竟這種事太勉強沒意思?!?/br> 他拉著我坐到沙發上,也沒有醞釀,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對于他和那個少年的事,不少人知道,所以他也不介意說給我聽。別人給的版本不全,他給的版本我覺得應該相信。 那少年是臨省的官二代,性子暴躁,跟家里人鬧了矛盾,負氣離家出走。 這一走,自然被家里停了經濟來源。本來那少年服個軟也就過了,可他偏偏嘴硬不肯認輸。到了這兒,自然吃了不少的苦。 也在那個時候遇到了沒節cao的俞秀。俞秀看中了人家那相貌,也著迷那股子不服輸的野勁兒,一來二回的,愣是把人給弄上了手。 期間也折騰出不少事兒,好不容易兩情相悅了,俞父又出來玩兒陰的。畢竟俞秀是俞家長子,玩兒男人沒什么,可真要跟一個男人過日子,俞父自然就不同意了。棒打鴛鴦的事兒就落到了這黑道少爺的頭上。 “我那時就是太自負,以為自己護得住他。卻想不到,我爸真下得了手?!焙莺莸匚艘豢跓?,俞秀說道:“公寓里遭了賊,他和賊動手,被捅了三刀,當場就死了?!?/br> “我還能不清楚是誰干的?可是拿不出證據,我能怎么辦?我爸也想斷了外頭那些人的念頭,所以放了消息說是他背叛我,被我給處理了?!?/br> 一個苦情的戲碼。 我嘆息。 ☆、第39章:未來嫂子好 第39章:未來嫂子好 故事說完了,俞秀也沉默了。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人,只能端坐在沙發一頭閉好嘴巴。 手里的煙燃盡,他又抽了一支夾在指間,打火機燃了又滅,只見他手里的煙以可見的速度少了一半。 或許是抽的太猛,或許是把埋藏多年的心事挖出來有些受不住,他被嗆地咳嗽起來。 他咳嗽著,我立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不是為他難受,而是心里頭明白,他說完了已故舊愛,就該談我們之間的事了。 打相遇起,他總是與我開門見山呢。 果不其然,他抹了眼角不知是被嗆還是因過往而溢出的水光之后,靠著沙發。借著外頭透來的微弱亮光,我看到他朝我招了手。 “今兒個咱們也還是老規矩,開門見山?!?/br> 他招手,我不過去;他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就著那姿勢與我說道:“當年的事想必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對于你大舅和你mama的死,我想,你心里頭也該有自己的看法。怎么著?是要跟著哥哥一起查真相給你媽報仇?還是要給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做jian細潛伏在哥身邊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