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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太閑,沒事兒就給他檢查作業?” 我立馬表態,“這怎么可能!高中學業這么重,你雖然是聰明,卻也要時間預習復習的。你的時間很寶貴,我也絕對不敢浪費你的時間。只是有些題我實在不會做,曉曉又讓我自已想,我又不敢問你,所以只能問他了?!?/br> 人家好歹不會罵人好伐!你委屈,我也委屈好伐!雖然都是給我自已學的,可是,我累的時候,也委屈??! 他不置可否一笑,把手機還了我。我趕緊揣兜里繼續啃小排,以示我絕對不敢浪費他的時間,“我吃完了就回去小瞇一會兒,爭取下午認真聽課,認真解題?!?/br> 我覺得,我現在真是個不折不扣的三好學生!太值得表揚了! 他又是那么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我,把我給看的發毛才繼續和我一起消滅小排。 小排很好吃,我肚子填飽了,頓時心情也好了。特別是回宿舍的路上,他同意每科收回三張試卷讓我高興的直想喊他大爺。 雖然不是一科五張,可一下少了九張,我也覺得輕松不少。 高高興興的跟他一起回宿舍,遠遠見到校草站在陽臺上,我想朝他揮手卻不敢,只能裝作沒看見,埋頭沖進女生宿舍。 打開手機,想趕緊給校草回短信,卻見上頭有一條陌生的已回短信。 “謝謝校草大人,井雨黎打包兩份小排,我們正在假山這里吃,估計這會兒是吃不下了,你那份要是吃不下,留著我晚上吃行不?” 要不是我沒失憶,我都快以為這短信是我發的了,這簡直就是我的語氣??! 嘖嘖,井雨黎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編輯短信,本是想說剛才的短信是井雨黎發的,轉念一想,要是我回,也會這么回。于是我把編輯了一半的短信刪了,手機往兜里一揣,打著飽嗝回了屋。 “心情不錯啊?!币换厮奚?,就見曉曉跟誰打著電話,我樂呵呵的說道,“那是,你是不知道,我吃的有多飽!我孝敬他一份小排,他打包兩份小排,我覺得我應該是賺了?!?/br> “必然!”曉曉認真的點頭,說道:“他那么讓著你,你不賺都難?!?/br> “他讓著我?”我難以置信曉曉居然叛變,不依的虛掐她的脖子,“你沒看我每天累得像條哈巴狗?我還得跟前跟后的伺候他,就差沒伺候到他屋里去了?!?/br> “你送了校草禮物,人還不給你確切的答復。你送你大爺什么了?他就這么從初中給你補習到高中。你這人沒良心也要有個度啊,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br> 曉曉指控我的沒心沒肺,我認真一想,還真是!咂巴著嘴,意猶未盡的說道:“哎,曉曉,你說我晚上請他吃什么???他這么辛苦給我輔導,我總不能太沒良心了??晌业目ǘ冀o他了,要是吃的太好把錢花光了,我不就成窮光蛋了?” 我話剛落,曉曉的手機里就傳出了一聲冷笑,那聲音刺得我耳朵都疼,曉曉就更別提了。她直接開了免提,問道:“你這什么意思呢?那么大聲,想讓我變成聾子?” 裴陽討饒的聲音從揚聲器傳了出來,先是討饒,把曉曉哄高興了,這才把話題轉到我的身上,“我說王子陽,你這三心二意的到底是想壓誰呢?你上回是說要把校草給壓了,這回卻把卡都交到了井雨黎手上,你這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是吧?你能不能要點兒臉?別把我家曉曉教壞了!” 嘿,真把我給氣樂了! 我自始至終可都只想著校草一個啊!我把卡雙手奉上,那么丟人的理由,我憑什么告訴你??!我氣急敗壞,頓時口不擇言,“我把卡給井雨黎,那是我樂意,我高興,我心甘情愿!你天天你家曉曉你家媳婦兒的,你怎么不把卡給她??!你要把你的卡給她,像我一樣只能歡歡喜喜的讓井雨黎給我零花錢,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說完還不解氣,我又繼續挑撥離間?!皶詴?,他連卡都舍不得給你,哪兒是喜歡你?真喜歡你,就該像我一樣,把卡給你,什么都聽你的,不敢頂嘴!” 曉曉沒再讓我們倆幼稚的對罵,把電話一掛,塞了一顆奶糖到我嘴里,“無聊?!?/br> “哎,你沒良心??!”我不滿的說著,她毫不留情的把我推開,“睡覺,下午打瞌睡,可不是我收拾你?!?/br> 嘖,這是個大問題。我趕緊趴床上睡了。 被曉曉喊起來之后,我萎靡不振的拉著她的手摸額頭,“曉曉,你看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覺得手腳無力?!?/br> 曉曉摸了摸,肯定說道?!班?,是病了?!?/br> “真的??!我就說嘛,眼都睜不開。病了沒關系,我再睡會兒就好了?!币贿呎f著,我又往床上倒去。結果被曉曉給拉住,一本正經說道:“你確實是病了,懶病又犯了。你要睡可以,我給裴陽打個電話,讓他問問井雨黎這病該怎么治?” “哎,我好了!”我趕緊站了起來,精神抖擻?!白?,該遲到了!” ☆、第24章:太可氣了 我精神抖擻的跟著滿意的許女王一起去上課。一路上我還在琢磨著校草有沒有把小排給我留著?想要發短信問問,又覺得還是去教室問的好,至少,可以撩一下嘛。 我心情不錯的到了教室,結果又看到?;ㄗ谛2菖赃厓?,?;ㄊ掷镞€是我送他那支筆。我的笑有點兒掛不住了,我到底是不是自作多情???為什么我覺得校草好像對我有點兒改觀,可怎么又好像不是呢? 我心里有點兒堵,屁股剛沾板凳兒就趴上了書桌。想以此緩解緩解我心中的郁悶,手臂就被人捅了捅。我沒抬頭,悶聲說道:“我心情不好,能不能讓我稍稍緩解會兒?” 他果然不捅我了,可不到半分鐘,他又捅我手臂。我生氣了,都說了心情不好需要緩解了,怎么就不消停呢? 不滿的抬頭,他也轉眼看過來,說道:“草莓味的,要不要?” 我看著他手里的軟糖,搖頭說道:“不要?!?/br>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兒是一條軟糖就能緩解郁悶的? 我哼哼著又趴下了,耳邊是剝糖的聲音,他好像自個兒吃了。我心里說著心情不好,吃糖也沒用,又被他捅了。 我那個郁悶,真的生氣了!抬頭看著他,惡狠狠的警告,“你要是再捅我,信不信我揍你!” 很久沒揍人了,手正癢著! 他又是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我,我心里習慣性的發毛。結果他張了嘴,“啊?!苯又揖拖駛€傻逼一樣跟著張嘴,“啊?!?/br> 然后,嘴里就被塞進來一個甜甜的東西。 “我都說了不…不過真好吃哈?!蔽医懒藘煽?,“酸酸甜甜的,還有一股奶香味兒,真好吃?!?/br>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低頭看書。 我嘴里的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