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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種特警狼狽為jian? 或許是我的眼神過于詭異,讓特警感到憤怒。他重重的拍了桌子,冷聲問道:“說!哪兒來的毒品?” “哪兒來的,你不知道?”我不怕死的反問,“你收了多少錢?她不就是想把我弄牢里?呆會兒檢查結果出來,肯定又是陽性的吧?” 我甚至沒過安檢,就被特警掏證檢查。除了有吸毒記錄以外,我實在想不到特警有什么理由攔我。更沒理由讓我沒接受檢查就自亂陣腳的發狂。 做筆錄的警察二十來歲。聽我這話,有些詫異的看向那個特警?!按箨牎?/br> 顯然,他覺得自已可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兒。 那被喊大隊的特警重重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我,破口大罵,“你個小丫頭片子,敢在老子面前?;?,老子看你是活膩了!” 早就聽說過不配合的犯人會被收拾,我也沒想過他們會放過我。我冷冷一笑,面上肯定是陰沉至極?!案嬖V她,最好是弄死我!弄不死我,我肯定會讓她后悔所做的一切!” 他發怒了。他把椅子一踢,沖到我面前就揚了手。就在我以為要被扇的掉牙之時,審訊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按箨?,等等!” 剛才捉我那特警急忙跑了進來,擋下了我的劫難。我抬頭看去,就見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我。 “大隊,你跟我來,事情不對?!?/br> 我不知道他們是唱的哪一出?所有人都出去了,我靠著椅子,抬頭看著屋頂。 這是我第二次進審訊室。 第一次是我尿檢成陽性之后。一個星期日的晚上,我學跆拳道回家,經過一個巷子,遇到一群混混把一學生打得頭破血流,面目全非。 我這人最見不得以多欺少。而且,那群人不要命的打法讓我手癢癢。琢磨著這是別人的恩怨,我就算是打傷了人,頂多算是見義勇為,出了事兒我也扯不上多大的關系。 我這人就是四肢發達,頭腦容易發熱,當時根本就沒想,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打得過那么多人? 當時是沒想那么多,沖上去就把對那母子的恨發泄到了混混身上,打的那叫一個痛快淋漓。雖然我掛彩頗多,可我心里頭的怨氣這么一消,那叫一個痛快! 痛快,那是痛并快樂著。我正痛快著準備把學生給救走,警察卻來了。 我以為是得救了,正高興著,就看到那個學生艱難的指著書包,沙啞的聲音說道:“快,把那包丟了?!?/br> 我不明所以,提著那包還來不及拋,就被警察團團圍住。 我們和包都被帶進了局子里。警察拿出包里的毒品時,我很是驚訝。我想,是我活該了。 警察問我東西從哪兒來時,我反問道,“他沒事吧?” 警察看了我一眼,“管好你自已就好!” “哦?!蔽尹c了點頭,說道:“我受傷了,頭暈,惡心?!?/br> 小片區的警察態度惡劣,當下摔了筆,提起椅子問我,“還暈不暈?惡心不惡心?” 我點了點頭,“真惡心!” ☆、第14章:我不甘心 那一天,我以為我會被打,可就在那一刻,一個自稱是我律師的人拯救了我。當我和律師單獨交談時,他告訴我,那個男孩兒底子干凈,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我雖然不聰明,卻也不笨,稍稍一想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我想到了那個女人弄到手的證明,也不知道那定時炸彈在什么時候會把我炸的粉身碎骨。于是,我都不等律師提條件,開口說道:“東西是我的?!?/br> 五個字,我認了罪。律師問我要什么報酬,我說,“我也不問你們是誰,如果有辦法,別給我留吸毒的底?!?/br> 我不想坐牢,不想讓mama失望??墒?,那女人手里捏著我的證據,指不定哪天就會有同樣的事落到我身上。而且律師既然開了口,想讓我一個沒身份的平頭百姓背個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我想了一圈,當先擔事兒,只要別給我留底就成。 那人果然有背景,我當晚就被釋放了出來。我一直擔心有沒有留底,偷偷去機場買了機票,一切正常,我才安心的回了家。 記憶拉回,我狠狠的閉了閉眼。當年我能平靜的面對,如今我卻完全沒辦法平靜。我不甘心,不甘心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最后卻什么都做不到就被那女人弄進了牢里。 我想了許多,越想越憤怒,越想越不甘心。我想砸了這地方跑出去,可我被鎖在椅子上,有心無力。 過了很久,久到我都快瘋了,門再次被打開。 我看著走進來的人,露出一個相當怨恨的笑容。大隊見我這笑,眉峰成了利刀,就像他凌厲的眼睛一樣,帶著駭然的氣勢。 若是平日里,見到身著警服的人這個神情,我肯定會慫??涩F在,我恨過了頭,就忘記了‘怕’是個什么滋味兒。 “這么小的歲數,怎么這么憤世嫉俗?” 他坐到我對面,凌厲的眸子里透著一絲疑惑,“你沒吸毒,毒也不是你的,你為什么要緊張?為什么要反抗?” “你又耍什么花樣?”我的忍耐到了極限,歇斯底里的吼道,“要弄死我乘早!別特么的磨磨嘰嘰的!” 我想,他是想收拾我的。因為他手背的青筋冒得厲害,面色也是沉得嚇人??勺詈?,他卻是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沒事了,你走吧?!?/br> 走? 我笑了一聲,多余的話都來不及說,他就大步走了出去,嘴里罵道,“老子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娃娃,早一巴掌過去扇她丫的!耽擱老子這么久的時間,誤了老子的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 我不清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雙腳虛浮的出了局子,看著安靜的街道,恍然如夢。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都是夢該多好?如果我當初不那么渴望所謂的父愛,強硬的讓mama帶我回北京娘家該多好? 只可惜,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時光不能倒流,mama也不可能活過來。 我提著包一步步的走在無人的街道,雙眼無神的看著遠處路燈透出的一圈光暈。我不是軟弱的人,可這會兒,我卻是很想哭一場。 坐在路邊,我翻出錢包,拿出了mama的相片。 mama很漂亮,很典型的古裝美人面相。她很溫柔,溫柔到近乎懦弱。這樣的性子,讓我想變得強大去保護她,不讓她受委屈,不讓她受傷害??晌医K究還是沒能力護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那女人算計得郁郁而終。 “mama,我又讓你失望了?!?/br> 我強忍著不哭,可壓不下的哭腔揭開了我的偽裝。意識到自已太過懦弱,我反倒不想哭了。 小心翼翼的把相片放回錢包里,我站了起來,拍了拍臉,對自已說道:“王子陽,別忘了你說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