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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了?!?/br> 喬小凝被他說得一愣,不懂自己的頭發怎么還會變,以為是實驗提前調整的數據,自己落下了哪項沒有看。 怕寫報告的時候會漏下,趕忙認真問他,“怎么了?前后對比很大嗎?是不是實驗中根據人設自動修補了其他部分?” 她白嫩的臉龐在實驗室360度環繞燈的照射下,連淺色的小絨毛都能清晰的顯露出來,可女孩的臉上卻光潔的連一個毛孔都沒有,仿佛一塊豆腐。 滿滿的膠原蛋白。 剛洗完的頭發更是柔和的反射著光暈,像是上好的綢緞。 白凈卻故意逗她:“對啊,差別大的很呢?!彼皖^,握拳抵在唇旁,一副沉思的模樣,“嗯……我想想……” “實驗中的手感很軟,摸上去就像是再摸……嘶很難形容,你摸過雞毛撣子沒……沒有啊,那你總摸過小狗吧?對,就是揉狗頭的感覺……” “親?親的時候也不扎嘴,就是怎么說呢,你吃過棉花糖嗎,就像是親在那上面似得,又輕又軟,嗯,就是這個感覺?!?/br> “現在的話,就好像……唉我不記得剛剛你的手感了……別動,我再摸一下……” “手感真的很不同,那皮膚觸感是不是也不一樣……” 白凈看著認真記筆記的女孩,對方傻里傻氣的又好糊弄,也就是他一直不舍得,要換成別人還不早把人騙的底褲都不剩了。 他伸手將女孩臉上的口罩摘下來,迎上對方驚訝的目光,捏了捏她的臉,“小師妹,我覺得我們要實踐的地方還有很多,光頭發是不夠的?!?/br> 白凈之前一直嚴肅又認真,喬小凝跟著他一起在實驗室跟進項目,對方從來都是禮貌紳士沒有逾矩。 就連這次實驗,白凈沒打過喬小凝的主意,而是去面向社會征求有意愿的人士,報名后會獲得相應補償。 最重要的是,白凈在實驗條款中給實驗者加了隱形保護條約。 如非自愿,參加實驗人員不會受到任何強迫行為,包括但不限于毆打、審型、性等行為。 后來還是喬小凝主動請求了三次,白凈才同意讓她一起參加實驗的。 所以喬小凝聽到白凈這句話雖然懵懵懂懂的,但卻很信任對方,下意識就要點頭。 白凈說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他很少耍流氓,拳頭抵在唇邊不好意思地微微垂眸,然后清了清嗓子看向她,“我記得小師妹沒有男朋友吧?” “……嗯?!?/br> “擇偶標準是什么?” “條件也不高,就是善良、孝順、有上進心就行了……” “怎么能不高呢,這年頭女孩子都稀有啊,你怎么著也應該找個身高180,長相英俊,有車有房,事業有成的人當男朋友吧?” 喬小凝“啊”了一聲,咬著筆頭呢喃:“……這樣我會單身一輩子吧?” 女孩微微嘟著嘴,一臉認真的驚訝和苦惱,被男人提出的條件嚇到。 白凈瞥她:“高嗎,我覺得還差得遠呢,都沒說存折要至少6位數,年齡不可以超過30歲,未婚,無不良嗜好,聲音好聽,手指修長,八塊腹肌……” “師兄你這樣講我真的談不成戀愛了……”女孩笑彎了眼睛瞧著他,可愛又軟糯:“而且那樣的人怎么會喜歡我哦,眼睛瞎掉了哦?” 男人低下頭俯身瞧她:“來我看看,我師妹挺好的啊,長相可愛,紅唇皓齒、濃眉大眼,聰明勇敢,性格溫柔,胸大腿長…嗯…最后一個你當沒聽到,我重新說,性格溫柔、甜美動人?!?/br> 喬小凝被他這么認真的近距離瞧著,臉上越來越熱,慢慢的就紅透了臉頰。 她睜圓了眼睛竭力控制自己站在原地不動,然后放輕了呼吸,不敢再喘氣。 半晌,顫動著眼睫道:“師兄,報、報告還沒寫完……” 一句話,讓屋內的空氣染上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帶著讓人喘不過氣的熱度。 不斷蒸騰。 白凈強勢地將她手中的筆記拿走,伸手將人環在懷中,俯下身一點點湊近了,在那個渴望已久的地方輕輕印了上去。 那雙梅花一般的唇,比印象中更好一些,帶著顫抖和微熱迎接他,像是從沒有過經驗的純凈。 男人想要盡量輕柔一些,卻忍不住加大了力道,被她誘惑的一再深陷。 他控制不住的將手插入女孩發中,不斷加深這個吻,在她終于喘不過氣來,嗚咽著想哭的時候撤離。 白凈將她摟在懷中,感受著女孩的驚慌和不知所措,一下一下拍在她的背上,幫她緩解。 “做我女朋友吧?!彼麑⑾掳蛪涸谂㈩^頂。 “我身高180,長相英俊,有車有房,事業有成,存折9位數,27歲,未婚,無不良嗜好,聲音好聽,手指修長,八塊腹肌……而且瞎?!?/br> 喬小凝聽見最后三個字氣的打他,卻又忍不住臉色紅紅的點頭,“嗯?!?/br> 她聲音輕小,白凈沒聽到,問:“行不行,說話?!?/br> 喬小凝又點了點頭,將臉埋在他懷中:“……行?!?/br> 白凈這次聽到了,卻還是一副要聾的模樣,“什么?” 喬小凝眼睛瞥向一旁,羞得不成樣子,不肯說話。 白凈只好裝模作樣的嘆息著,“唉,既然小師妹不喜歡我那就算了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打擾你……” 他還沒說完,胸口的衣服就被人扯住,眼中帶著急色的女孩強忍著羞意,大聲答他:“行……我說行,我、我……我喜歡你?!?/br> 她喜歡他,在還沒畢業的時候。 那天下午,白凈去她的學校演講,演講結束后回去的路上,喬小凝又碰到了他。 安靜的路旁,梧桐樹上一只小貓爬上去不敢下來,嗚嗚咽咽的亂叫,那聲音別提多可憐了。 男人聞聲停下腳步,站在樹下仰頭看過去,他穿著一件白襯衫,手中拎著黑色的西服外套,被濃郁的樹蔭包裹。 斑駁的陽光灑下,落在他發上、臉上。 樹下的黑色外套孤零零的蓋在地上,沾染了梧桐樹葉和泥土。 而衣服的主人,早就爬到樹上,一手托起嚇得腿發軟的小貓。 “需、需要我幫忙嗎?”女孩瞧見了趕忙跑過去,將外套撿起來放在自己書包上,一起靠在樹下。 男人瞧見她一愣,然后笑開點點頭,“來的正好?!?/br> 那一笑比陽光都還明媚燦爛,點亮了女孩之后所有拼命學習要考往研究院的時光。 她一直記得他說,來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