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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小臉上帶著一點無措,眼睫輕輕顫抖一會兒才又繼續:“我……我的睡衣不小心弄臟了……” 男人聽到這話,深邃的雙眸中立即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 他的喉結上下輕輕滾動,沒有說話,等待著女孩的下文。 “我帶來的行李箱中有新的睡衣,你可不可以……”她說到這似乎懊惱了一下,就像是之前無數次一樣,因為麻煩到他而感到自責。 女孩那雙閃爍不停的眼睛哀哀望向他:“阮哥哥,你可不可以幫我拿過來?” 阮林峰聞言沒有點頭說好,也沒搖頭拒絕,他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走過去,到微開的浴室門前。 他的動作似乎太具有攻擊性,讓柔嫩如花瓣一般的女孩立即帶上幾分怯懦,顫動著雙眸便要躲。 那雙眼睛仿佛含著浩瀚星辰,美的讓人魂飛魄散,一顫起來便更是讓人著迷。 男人看著女孩輕輕垂下眸子,不敢瞧他,問:“行李箱在哪兒?” 這個問題讓女孩放松了警惕,她復又抬起頭來,認真瞧向他,帶著懵懂和純潔。 那副模樣可憐巴巴的,甚至讓人不舍得真的傷害到她。 可是面前的小白兔實在是鮮嫩可口,讓肖想了一個多月的男人控制不住的捻了捻指尖,他克制著自己想抽煙的沖動。 聽到女孩輕柔的聲音,對方顫抖著嗓音道:“在衣帽間,還沒來得及收拾……” 喬小凝望著面前的男人,她看到男人俯下身一點點湊近她,感受著對方的熱氣和深邃雙眸,她的聲音越來越向,到最后已然怯懦的閉上嘴。 她睜圓了水藍眸子瞧著對方,不安又瑟縮,然而內心的期待和激動又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砰砰砰” 她聽著胸膛入擂鼓一般的心跳,臉頰像是漿果一般浸染了緋色,緩緩紅透了。 女孩著迷的嗅著鼻尖入侵而來的男人荷爾蒙味道,她迷失在對方深邃的眸子內,忘了躲。 男人湊在她鼻尖,輕輕問:“一共八個行李箱,你說的是哪一個?”他的氣息灼熱guntang,全部撲在女孩玲瓏小巧的鼻尖,燙的她整個人抖了一下,打了個激靈。 阮林峰見她不回答,只是一味無措的咬著下唇,他輕輕挑眉:“嗯?” 女孩承受不來男人這般的逼問,輕輕轉開視線,顫抖著眼睫道:“粉、粉色的那個?!?/br> 她說話輕輕地,兩人如此近的距離都讓阮林峰有些聽不清楚,男人再次湊近她一些,帶著洶涌的荷爾蒙強勢入侵。 他一手撐住面前的門板,“哪個?” 誰知女孩卻被他嚇得倒退一步,抓著門板的手也慌亂松開,對方慌亂的想躲,想將自己藏起來,卻一不小心在混亂中將手中的盾牌送了出去。 于是浴室門被精明強大的獵人一點點推開,不帶一絲阻礙的,將里面那個被剝了外衣的女孩全部顯露出來。 女孩從未應付過這樣的情況,嚇得自己早就腦子空白一片不知該該如何是好,她無措的站在地鉆上,腳尖受到驚嚇一般輕輕蜷起。 她呆愣在原地看著男人擠進浴室來,將門輕輕合上,然后走到她面前。 女孩似乎已經嚇得不知道躲閃,只會傻傻站在那里,睜著一雙眼睛無措望過來,帶著純凈和清澈。 那雙含著夜空的眸子帶著誘人的光點。 阮林峰將自己的睡衣解開,然后用寬大的睡衣將瘦削單薄的女孩罩進去,他望著懷中全身染上粉色的女孩,坦蕩道:“今天好累,先將就一晚可以嗎?” 女孩說不出話來,被他燙的雙手無處擺放,不安的橫在他胸膛,盡力隔開兩人的距離。 男人勾起點點笑意,映著染上欲望的眸子,將睡衣帶在女孩身后系上。 然后拍拍對方的屁股道:“好了,我們出去吧?!?/br> 女孩瑟縮不安極了,她不知道自己如何這樣出去,眼睫顫個不停,見阮林峰的腳步輕輕邁動,竟是真的想要就這么出去,嚇得趕緊抱住他。 小聲無助的喚他:“阮哥哥……阮哥哥……” 她的聲音中帶著哀求,卻又一句別的話都沒有,就只會這么瑟縮的叫他,別的什么都不會。 笨的厲害。 讓人心疼。 男人知道她害羞,終于不再為難她,將身上的睡衣脫掉給對方穿好,卻在最后一步上頓住動作,故意問她:“還要系上嗎,喬小姐?” 喬小凝傻乎乎的,完全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用那雙眼睛望著他,無助、羞赧到極致卻又不掙扎、退縮,只是任他為所欲為。 這幅縱容模樣讓男人感到愉悅,卻又忍不住憐惜。 他嘆了一口氣,俯身摟住女孩,對她道:“我想抽煙,阮太太?!?/br> 這一聲阮太太喊得女孩一愣,然后才猛地醒悟過來,她晃著雙眸點點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順著對方的話答:“好?!?/br> 可這里是浴室,怎么吸煙呢。 女孩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便感覺雙唇被人輕輕咬了一下,對方的唇舌貼住她的,肆意探索…… …… 第二天風和日麗,窗簾被風輕輕吹起,映著窗外的一片翠綠。 床上的女孩香甜睡著,她柔嫩的小臉上帶著未干的淚痕,襯的整個人委屈的厲害。 而輕輕蕩開的毯子下,潔白光滑的背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顯示著昨晚是多么瘋狂而混亂的一夜。 如此,喬小凝和阮林峰的婚后生活,正式拉開帷幕。 外人都等著瞧這段婚姻何時破裂,等待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而日子匆匆而過,轉眼便是一年過去。 除了喬氏企業的總經理換成了阮林峰之外,沒有任何動靜和變化。 讓等著看笑話的人微微不快。 這一天,喬小凝的朋友們又來約她一起去玩。 而婚后的女孩卻像是轉了性子一樣,說什么都不答應,乖巧的像是真的一般。 她那群朋友卻都是知道她本性的,見她如此幾次都是這樣,不由帶了些抱怨。 “小凝,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咱們幾個喊你這么多次了,你次次都拒絕,一點面子都不給,什么意思???” “結婚是結婚,又不是進了貞cao觀,不用連個夜店都不去吧?” “是啊,你當初不說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嗎,突然一聲不吭地結婚也就算了,現在又一副從良的模樣,干嘛啊,不是說他只是一個玩意兒嗎?玩出感情了?” 喬小凝聽他提起之前的事情,排斥的皺了皺眉:“別再這么說了,之前那些話,你們都只當沒聽過吧?!?/br> 她這話一出,那群人更是炸了:“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動了真心了?” 女孩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那一頭微卷的頭發和白皙的皮膚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