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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靈動、優美,舞步交錯不停,像是只真正的立于舞臺之上的白天鵝。 而一旁的男人則成為女孩全心全意信任的對象,她的依賴和喜歡映在眼中,在場沒有一個人看得出兩人是第一次合作。 所有人都被他倆人的默契所驚嘆,然后響起絡繹不絕的掌聲。 最后白天鵝和紳士一同優雅謝幕,兩人握著手逃出眾人好奇打量的視線。 而當阮林峰被女孩拉到陽臺上去的時候,已經收起跳舞時溫柔的注視目光,他禮貌而紳士地松開女孩的手。 然后對她道:“已經不早了喬小姐,我送你回去?!?/br> 穿著粉色長裙的女孩聞言一愣,臉上劃過點點失落的光暈,她好似過了12點的灰姑娘,失去了水晶鞋和魔法之后,帶著點點狼狽想要逃離卻又不舍逃離。 喬小凝托著一抹笑意,好似她拉著男人跑到陽臺上來的勇氣全都消失不見了,她的大膽只維持了不到兩分鐘,便被人輕輕戳破。 像是只氣球,變得癟了。 可是今晚的夜空上鑲嵌了許多顆星子,它們在黑暗中一眨一眨,安靜而柔美。 女孩在這樣的襯托下,更像是一抹濃墨重彩,艷麗而奪目。 雖然她的打扮和穿著都是清新淡雅的,柔美而淑女。 但阮林峰腦海中卻一直回應著他二人的初見,那個打扮朝氣、穿著張揚的女孩,耀目又刺眼,她明晃晃的站在陽光下,讓他瞧了一眼眼睛便微微發疼。 可是卻如何都挪不開視線。 她甜的要人命。 現在對方正托著一抹竭力維持的笑對他道謝:“謝謝你阮哥哥,剛剛跳舞時你一直遷就我的步伐,貼心又周到?!?/br> 她的聲音小小的,被微風送到男人的耳朵里。 就像是被什么順著耳道轉進去一樣,讓他無端的癢。 對方小心謹慎,又婉轉多情,她道完謝便垂下眸子盯著自己糾纏在一起的手。 須臾,她攥緊了粉拳,飄忽著視線不敢看他,輕聲問:“我能請你答應一件事情嗎?” 她似乎很怕阮林峰拒絕,趕忙補充:“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當然,如果阮哥哥覺得為難也可以拒絕我,沒關系的?!?/br> 然后女孩用那雙含著浩瀚星辰的水藍色眼睛瞧向他,盈著一層水霧,顯得兩只寶石濕漉漉的,帶著點可憐的味道。 喬小凝微弱而又膽怯的小小聲請求:“回去之前,你可以抱我一下嗎?” 嘖。 真是要命。 第66章 總裁|小嬌妻 黑漆漆的夜色, 只有繁星相照。 陽臺上的風輕輕的吹,初春,帶著點點涼意。 幾個角燈從四面八方打過來,將少女白到發光的肌膚照亮, 她微卷的濃密黑發像是層層疊疊的紗幔, 覆上那塊光潔的背脊。 對方仿佛是雜志上最喜歡拍的夜片, 四周一片黑郁, 只有被燈光照亮的美人,肌膚似雪,性感雙唇, 雙眼直視鏡頭, 昳麗而迷人。 女孩問出這句話之后, 滿眼忐忑的等待著, 她站在原地,羞得不敢直視對面的男人, 眼睛亂串。 像是這世上最純潔的姑娘, 第一次遇到心上人時的生澀表現。 可愛又有趣。 一般來說, 少女這般大膽而炙熱的請求,讓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拒絕。 然而裹著一身量身西裝的男人只是愣了愣神, 然后對她道:“喬小姐, 我送你回去?!?/br> 他雙眸冷靜而克制,不見一絲一毫的混沌和迷茫, 對方骨節分明的手伸出, 對女孩做了個請的手勢。 紳士而禮貌。 疏離的仿佛在對待每一位優雅的女士, 用他極高的涵養給人以周到的照顧和細膩的關心。 這能讓所有被他照顧的人感覺如沐春風,除了喬小凝。 喬小凝盯著他伸出的右手,那只手寬大修長,骨節分明卻又不過分夸張,看上去既適合打籃球又合適彈鋼琴。 女孩的眼睫微微垂著,燈光將其映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濃密而纖長,甚至還在微微抖動。 濃密的陰影掩蓋了女孩兩頰的酡紅,被拒絕之后的她不好再強求什么,只是小心謹慎的將那份失落收好,然后藏起來。 仿佛這樣就能繼續保持自己的驕傲似得。 就宛如這世上所有暗戀遭到拒絕的少女一樣,她徹底不再抱有希望,唇角托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然后輕輕點頭,“嗯”了一聲。 她提起裙擺從男人面前走過,不再堅持,也不再有任何要求。 那張臉上再沒有亮麗的色彩,仿佛從舞會上拉著男人退場,一口氣跑到這邊來的美人兒不是她一般。 那時驕傲的玫瑰泛著水光,她渾身帶刺,擁有拒絕一切的勇氣。 然而此時,那朵開的鮮艷的花朵已經爛成一坨泥,她此時被風雨裹夾著,飄落在地上,蒙上一層灰塵泥濘。 然而女孩的修養畢竟是好的,即便是被拒絕,也沒有失禮,她在徹底從男人面前走掉之前頓了頓,對他道:“晚安,阮先生?!?/br> 這次沒有喊他粘膩親近的哥哥,而是一聲不敢再含有希冀和波動的阮先生。 其中的無奈和酸楚,大概也只有微微垂下腦袋的女孩清楚。 她掩飾著眸底的水光,輕輕垂著腦袋,邁著熟練的步伐踩著高跟鞋離去。 阮林峰沒有追上去,他繼續留在陽臺上,揣進口袋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動。 他想抽煙。 風從遠方吹來,將他的頭發吹得不斷向后翻起,頎長的身影矗立在那里,不動不搖,任由西服衣擺被掀起波紋。 大約是最后一次見面了吧。 他剛剛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 告訴女孩,這種你追我趕、你退我進的愛情游戲,他實在是沒有興趣參與。 他的人生,從來都只有規劃和克制兩個詞。 誰也無法打破。 …… 但阮林峰沒想到,一個星期后他在公司又遇到了喬小凝。 對方這次既沒有穿當季最新款的小香裙,也沒有一身溫和淡雅的長裙拽地。 女孩身著一套職業套裝,將那頭烏黑濃密的卷發盤起來,梳的整整齊齊,正挺直脊背坐在總經理辦公室同喬先生講話。 她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引得喬先生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你啊,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再過兩年說不定都要騎到我脖子上去了!” 穿著職業套裝的女孩輕輕搖頭:“爹地說錯了,我在7歲那年就已經騎到你脖子上去了!那張照片現在還在家里擺著呢!” “臭丫頭?!眴滔壬f到這,阮林峰不再偷聽,他抬手敲了敲辦公室的寬厚木門,恭敬道:“喬先生,您找我?” 門口的男人剛開口,辦公桌前正在說笑的女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