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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去查了一下,她兒子……”嚴叡說到一半,還是沒有說下去,“算了,不說這個?,F在你收回那天的話,然后再說我愿意跟你在一起?!?/br> 我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嚴叡站起身來,越過桌子,坐在我旁邊。我只好往里面坐了坐,可是嚴叡卻又擠了過來。 “說啊?!?/br> 心里的小角落歡呼著雀躍著,好像在說答應他一樣,以后我們就能在一起了,這不是是很好嗎。 但是理智卻又在說,他只是把你當做替身,煙姨又覺得你是在利用她,你們在一起注定了沒有未來,別說未來了,就算是現在也不一定會有。 上次我雖然沒有直接答應煙姨什么,但是我話里話外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我會離開嚴叡。假如煙姨發現我們又在一起了呢,那又該怎么辦? 好多好多問題堆在我們中間,這注定是一個巨大的鴻溝。 現在嚴叡還能說喜歡我,萬一哪一天朱顏決定回到他身邊呢?我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形? 嚴叡伸手禁錮住我,道:“不愿意?那我說好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快答應吧?!?/br> 我腦海里亂糟糟的,聽見他的話,心里有點感動,又有點想哭。 我深吸了一口氣,拋開腦海里面的那些雜念,對嚴叡說道:“你給我一點時間?!?/br> “你沒有拒絕,那就是答應了?”說完,嚴叡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用勺子挖了一塊提拉米蘇送到我嘴邊,“啊——” 我張嘴吃掉那塊甜的讓人從心里覺得舒服的提拉米蘇,對嚴叡說道:“我沒有答應……我要想想?!?/br> 嚴叡嗯了一聲,說:“你慢慢想,你想多長時間都沒關系。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我不去意大利念書了,那里太遠了,你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 我心里微微一動,轉臉看了看嚴叡,說:“我現在還有一件事要處理,等我兩天,我處理完了,就告訴你我的答案?!?/br> 嚴叡也看向我:“什么事情?我能幫上忙嗎?” 猶豫了一下,我輕輕點點頭。 我喝了一口奶茶,覺得咖啡館不是一個能說話的地方,帶著嚴叡出去。我們漫無目的地走著,我把陳悅讓我去處理掉小萊的孩子的事情,全都跟他說了。 嚴叡微微皺眉:“你怎么能答應她這件事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坐牢的?!?/br> 我點點頭,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是我也沒辦法。陳悅過兩天出院就會把欠條給我,等我把欠條給了蔡媽,我就不欠她的了。再把小萊的孩子還給她,這里的事情就跟我沒關系了?!?/br> “然后呢,然后你要去哪?” 我搖搖頭:“不知道,我沒想那么多?!?/br> 嚴叡忽然伸手抱住我:“珠珠……” “嗯?” 他忽然笑了,說:“沒什么,我想說你這樣很好,有什么事,我幫你擔著?!?/br> 我也笑了一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好?!?/br> 嚴叡放開我,有些無奈地說道:“你不知道男人這么說的時候,只是想聽見女人說好就行了嗎?” ☆、第176章 欠條到手 這樣的嚴叡顯得有點可愛,我偷笑了一下,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道:“好,我記住了,下次不會再那么說了?!?/br> 因為擔心小萊的孩子在療養院會出什么事情,所以嚴叡直接去了蘭州。不過他沒有把孩子從療養院接走,而是在附近租了房子住下。 當晚我回家的時候,發現家里面有人,而且她在試圖打開陳悅他們的臥室。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小偷,可是再看看,卻發現是余秀珠。 我皺著眉開口說道:“你在干嘛?” 余秀珠嚇了一跳,轉臉看見是我,才說道:“你別多管閑事?!?/br> 我有點疑惑:“你怎么有大門鑰匙的?” 大門鑰匙我有一把,蔡媽有一把,其他人就都沒有了,余秀珠也沒有啊,她怎么進來的? 她臉色有一瞬間的不正常,不過很快,她就冷冷地對我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別多管閑事?!?/br> 要是換了別的時候,我肯定不會管,但是后天陳悅就出院了,在這個關頭,我不想節外生枝。 我于是開口道:“要么你走,要么我報警,你選一個吧?!?/br> 余秀珠有些不快地看我一眼,說:“這家人這么對你,你腦子壞了吧,給他們看家?” 我懶得跟她解釋,只說:“要走就快點,我要休息了?!?/br> 她有點不甘心,問我說道:“這兩天你有看見陳悅身邊多一個小男孩嗎?” 我有些不自在:“這兩天我都在家里,沒人會來,更沒有什么小男孩?!?/br> 余秀珠這才走了。 可是第二天,余秀珠又來了。 因為前一天她走了之后,我就把門給反鎖了起來,她打不開門,于是砰砰砰地敲了一會。 我實在受不了了,走過去隔著門問她:“你到底想怎么樣?” “岳云坤讓我住進來的,不相信你去給他打電話好了?!?/br> 我猶豫了一下,她就又開始敲門。 那根本不是敲,那是砸,也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在砸門,門被砸的特別響。 我只好給岳云坤打電話。 岳云坤在電話那頭非常不耐煩地說道讓我什么都聽余秀珠的,一定不能讓她受委屈。 我這邊電話還沒掛,那邊余秀珠已經得意地說道:“怎么樣,我早就說了,你還不信?!?/br> 我沒理會她,默默地打開門。 余秀珠看了我一眼,說道:“像是你這種人啊,一輩子都是被奴役的命你知道嗎?” 她說的話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不過我就好奇一點,她這么明目張膽,就不怕陳悅生氣了對她下手嗎? 陳悅那個人,也就是懷著孕,要是沒懷孕,心更狠手更毒,不可能任余秀珠猖狂的。 而且明天陳悅就回來了…… 想到這里,我嗤笑一聲,我管那么多干嘛,明天拿了欠條走人,然后再好好考慮跟嚴叡的事情。 余秀珠以為我在笑她,厭惡地看我一眼,說:“笑個屁,我餓了,給我做飯去?!?/br> 我權當自己什么都沒聽見,轉身往自己房間里走去。 余秀珠罵了我一聲,后來也沒聲音了,我晚上出來的時候,發現她中午叫的是外賣。 我給自己做了一點東西吃,回房的時候看見余秀珠打著電話從房間里出來,看見我,她又回去了。 我吃好飯,給嚴叡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一通,我就聽見了一連串的方言,然后才是嚴叡的聲音:“珠珠,怎么了?” 我問他:“你那邊怎么了?” 嚴叡說道:“我請這邊的老鄉給我弄一點土產,回頭帶給你嘗嘗?!?/br> 我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