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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井玉說了一聲對不起,接著轉身往外跑去。 這個時候上課鈴正好響了起來,大家都在往教室里面走,就我一個人在往教室外面走,加上我的手還在流血,我的褲子上全都是椅子上的漆,我整個人又狼狽又引人注意?;旧厦總€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會看我一眼,或者好幾眼。 我跑到舊樓,現在這個時候舊樓是沒有人的,太早了,就連嚴叡都沒來。 舊樓空無一人,我終于能放聲哭出來。 可是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眼淚了。 在教室的時候我又氣又急,不想哭也哭出來了,但是現在,除了手上有點疼之外,我完全不想哭。 我就是有點后悔,剛剛自己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強人意了,我不應該跑出來的,我應該找到是誰在我板凳上涂的膠水,讓他道歉,讓他也感受被膠水粘住的滋味。 可是那個時候心里太委屈了啊,我腦子里沒想到別的,就一點,跑的遠遠的。 現在想想,自己剛剛真的是慫爆了。 我拿了幾張紙按在我手上的傷口上,然后在沙發上坐了一會。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去把那個裝傷藥的包給拿了出來,打算給自己處理一下傷口。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推開,臉上幾乎可以結冰一樣的嚴叡大步走到我身邊。 我原本以為他會問我發生了什么,誰知道他卻什么都沒問,只是有些心疼地說:“疼不疼?” 聽見嚴叡這么問,我又有點想哭了。 “疼?!?/br> 嚴叡溫柔地吹了一下我的傷口,說:“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我看著嚴叡的側臉,著了魔一樣得說道:“這樣好多了?!闭f完,我感覺自己有點臉紅。 嚴叡摸了摸我手上凝固了的膠水,目光有些復雜有些心疼:“要是我能替你疼就好了,我不怕疼?!?/br> ☆、第138章 想把他怎樣 我輕輕地說道:“怎么會有人不怕疼呢?”可是說完之后,我心里卻感覺甜滋滋的,跟那天吃了棉花糖的感覺很像,一直甜到了心里。 嚴叡不說話了,他又輕輕地把我的手給放下,然后說道:“去校醫院包扎一下吧?!?/br> 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褲子,然后搖頭:“我不想去,你給我包一下好嗎?” 嚴叡嗯了一聲,說:“那你等我一會,我去買點東西?!?/br> 我說好,接著嚴叡就往外走去。 等到嚴叡走了,我把那個包給拿出來,把里面的紗布啊什么的,凡是我等會要用的東西,全都給拿了出來。 拿出來東西之后,我不禁苦笑了一聲,好像我最近的確是經常受傷,其實我是屬于那種受傷不會留下傷疤的膚質,但盡管是這樣,我現在身上隨便找找,還是能找到好多傷疤。 額頭上的傷疤也并沒有完全消掉,不過也已經很淺了,只剩下一道不易察覺的痕跡。 這一次我的手的確是慘不忍睹了一點,剛剛我下手太重,現在看,手上有很多不必要的傷口,還有一個傷口是直接削掉了一小塊rou。 下次我不能再那么傻了。 就在我胡亂想著的時候,嚴叡回來了,他手上拿著一個小瓶子。嚴叡坐到我面前,用棉簽蘸著小瓶子里面的藥水,涂在我手上的膠水上。 神奇的是,原本已經干了的膠水,被這么一涂,居然變軟了,用手一碰,就掉到地上去了。 嚴叡把我手上的膠水弄完了,接著用消毒水清理我的傷口,最后給我的傷口包上。 因為我手上的傷口太多了,嚴叡索性直接把我的手全都給纏上了,包的像是一個大粽子一樣。 給我包完手,嚴叡又出去了,我也沒問他去干嘛去。 我有些無聊地盯著臺球桌發呆,想著自己等下回去該怎么找到那個在椅子上抹膠水的人。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完全沒辦法假裝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更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可還是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會是誰干的?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韓穎,但是我去的時候,韓穎她并不在。 會是誰呢? 外面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進來了好幾個人。不過我也懶得去看是誰,他們也不會過來打擾我。 關鍵是我現在褲子上都是漆,我不想這個樣子出去見人。 可是外面沒有傳來打臺球的聲音,相反的,響起了一個人的慘叫聲。 聽這個聲音,他應該是在被打,而且被打的挺慘的。 我有點奇怪,誰會在這里打人,想到這里,我還是打開門,看了一眼。然而看見了外面的人,我卻愣住了。 正在打人的是嚴叡,他的表情異常冷酷。他打人,跟我以前看見的那種街頭混混的打法不太一樣,以前我看見的都是那種胡亂打的,打到哪算哪,但是嚴叡卻好像看定了要打哪里之后才打的一樣。 他下手一下比一下重,被他打的那個人現在只能哀嚎跟求饒了。 嚴叡提起那個人,往自己膝蓋上狠狠地砸了一下,那個人嘴里立刻吐出來摻著胃酸的血沫。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雖然有點疑惑,但是我缺也不打算管這件事情。嚴叡他這個人是相當冷靜跟理智的,他打人肯定有他打人的理由,而且他會處理好一切。 可就在我想關上門的時候,卻聽見嚴叡開口:“東西呢?” 旁邊站著三個經常過來玩臺球的男生,聽見嚴叡的話,其中一個人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塑料瓶:“在這里?!?/br> “把他的嘴給封上?!?/br> “好嘞!” 說完,他們三個,兩個人按住手腳,另外一個人把瓶子打開,瓶口對準被打的人,把里面的東西往外倒。 而這個時候嚴叡轉過身,要往里面的屋子走。這一下,他正好看見了我。 我稍微有些尷尬,畢竟剛剛我做的事情是偷看,偷看還被嚴叡抓到了,我當然尷尬。 誰知道嚴叡沖我招了招手:“過來?!?/br> 我疑惑地走到嚴叡面前:“什么事?” 嚴叡指著躺在地上的人:“你想把他怎么樣?” 我有些懵懂:“我……我不想把他怎么樣啊?!?/br> 嚴叡看了他一眼,道:“他就是那個往你椅子上倒膠水的人?!?/br> 我怔了一下,低下頭去仔細看他,雖然他的臉現在青青紫紫,還有血,但是我還是能勉強看出來,這是以前錢予函的同位。 他叫什么我不記得,畢竟我認識班里面的人不多。不過大部分同學我還是能叫出來名字的,他……似乎很少說話,存在感不強。 他就是往我椅子上倒膠水的人?為什么? “你為什么要往我椅子上倒膠水?”我開口問他。我想不通,我跟他也沒什么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