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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留下的牙印,很深。 潘月吐了一口氣,問他:“疼、疼不疼?” 南盈也被啃得受不了了,大手抓著她的臀,一用力,將人提了起來,“要不,我咬你一下試試?” 潘月自然而然地將兩條細腿纏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撫著他的后腦勺,哼哼唧唧地說:“那你咬吧?!?/br> 南盈又把她往上提了提,調整了下姿勢,伸手將水調小了一點,“潘月,別再讓我心疼了?!?/br> 潘月忽然感覺身下一堵,再也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發出一些音節。 室外驕陽似火,室內一片混沌。兩人好似脫離了傷人傷心的現實,暫時來到了地球之外,漸漸失了重,只剩下最純粹的愉悅感。 在宇宙中,他們碰撞到一起之后就只有彼此了,用最原始也是最親密的方式聊以慰藉。 ……. 兩個人一起洗完澡出來,南盈把潘月裹得像個粽子一樣放在床上,又拿起遙控器調高了空調的溫度才出去。 潘月在被子里一動也不能動,雖然有些疲憊,但是心里靜靜的,暫時擱下了某些情緒。南盈再進來時,給她拿來了一條米白色的連衣裙。 潘月抬起眼看他,柔柔地問:“你什么時候準備的?” 南盈仍然光著上身,彎腰把裙子放在了床里面,然后在床邊蹲了下來。伸手揉著她的頭發,笑著說:“在法國的時候?!?/br> 聽他這么一說,潘月想起了兩人在廚房里的對話,那時就已經跟他許諾過了。潘月扭了扭脖子,身上裹著的被子松了些,掏出一只手來握住了南盈的手腕。 “可是我什么都沒有準備?!?/br> 南盈與她十指相扣,放到自己嘴邊,吻了又吻,“我先給你記著,以后都是要你還的?!?/br> 潘月笑了,再一次感覺到他手掌上的粗糲感,問道:“一直想問你來著,你的手怎么變成這樣了?” 南盈聽了,故意用另一只手搓她又細又軟的胳膊,引得她一陣皺眉,這才停下來,“你不在,我這勁兒往哪用?” 男人撒開了歡兒都是一樣的。 想著,潘月翻了個白眼給他。 南盈笑意更濃,“沒騙你,有勁兒沒處使就只好運動了,徒手攀巖,舉鐵,什么費勁兒干什么,不喜歡戴手套,時間一長就這樣了?!?/br> 潘月在國外見過徒手攀巖,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去爬小峭壁,絕對是危險的極限運動。這會兒聽他這么說,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后別去了?!?/br> 南盈摸了下她胳膊,有點涼,幫她塞回被子里,一挑眉,故作認真臉:“你回來了,我還去干嘛?” 潘月第一次不想看見他那張俊臉,覺得沒有必要繼續對話下去,于是往里滾了幾圈,滾到了墻角。 她可以理解他憋了好幾年,身心都不好受,但總覺得他自從開了葷后就沒個正經。 南盈站起身來,對她說:“好了,我不逗你了,趕緊穿衣服出來,我們登記去?!?/br> 潘月不想理他,沒出聲也沒動。 南盈突然撲上床,盯著她的臉,“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穿吧?” 潘月眼睛一閉,生無可戀地一個字一個字說:“我、自、己、穿?!?/br> 南盈低頭嘬了她耳朵一口,然后下床出去了。 …… 民政局前,潘月一襲米白色長裙,與穿著白襯衫的南盈手牽著手,駐足在那里。 潘月看著民政局的牌子,小吐了一口氣,問身旁的人:“南盈,一定要是今天嗎?” 南盈側過臉,碰了下她的頭,回答:“必須是今天?!?/br> 潘月:“今天并不是什么好日子?!?/br> 南盈:“那過了今天就是好日子了嗎?” 潘月搖頭,“不是,可能很久都不會有好日子?!?/br> 南盈又握了握她的手,篤定地說:“所以今天最合適,”頓了下,扭過頭看著她說:“今天成了我的人,你所有的明天都會變成好日子?!?/br> 潘月抬頭望他,像是要把自己余下的命都交給他。 南盈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說:“你也要對我的明天負責?!?/br> 潘月毫不遲疑地點點頭。 她沒信心,但是有決心,有決心從今天起,做一個對愛人、對自己負責的人。 ☆、第41章 帝都時間凌晨一點,距離南風的航班抵達帝都還有兩個小時。鬧鐘一響,就被潘月立即關掉了,不像是鬧鐘鬧醒了她,倒像是她一直在等鬧鐘響。潘月摸了摸南盈的頭,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潘月一邊走一邊扎頭發,斜穿過院子去了廚房,準備給南盈煮碗面。所有食材都準備好后,潘月放好水鍋,開了火??粗€沒沸騰的水,鍋底正在一點一點地生出小氣泡,潘月揪著面條發起了呆。 已經和南盈領證四天了,這四天里,潘月做事期間總是會開小差。有時候什么也不想,只是發呆;有時候想很多事,想過去,想當下,可就是不敢想以后。 她現在想的是,南風回來和警方說出當年的實情,可以洗刷冤屈,是一件好事,但自首的潘建鳴就會再被判刑…… 潘月想事情期間,水已經沸騰了起來,她卻忘了把手里的面條丟進去。蓬著頭的南盈進來了,從身后抓起她的手,把她手里的面條放進了沸水里,接著又把她的手收了回來,松開。 潘月怔了過來,拿起筷子,攪了攪鍋里的面條,問:“怎么自己起來了?打算把面做好再叫你的?!?/br> 南盈微微彎了下背,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手環住了她的腰腹,慵懶地說:“那你還親我干嘛?一下就醒了?!?/br> 潘月的臉被水汽熏得有些紅,沒再接他的話,輕輕地笑了,氣色比前幾天好了很多。 南盈忽然想到了什么,往她的脖子里拱了拱,呢喃道:“我們結婚的事,先別告訴哥?!?/br> 潘月的脖子敏感,一直往旁邊縮,“好,那就先不說?!?/br> 南盈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下巴也離開了她的肩膀,聲音清亮了不少:“怎么不問我為什么?” 潘月沒什么表情,把切好的菜往鍋里加,“你肯定有你的道理唄?!?/br> 南盈看著她隨意扎的馬尾,抱起手臂笑了,轉了個身靠在灶臺邊,看著她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等等他,他是當哥哥的,也快四十歲了,還沒個對象,我比他自己還著急?!?/br> 潘月贊同地點點頭,感慨道:“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真好?!?/br> 有點羨慕的語氣。 南盈自然能聽得出來。他了解她的家庭關系,但是此刻確實想不起要怎么安慰她。 潘月把面撈進了碗里,大功告成般呼了口氣,笑著說:“出去洗把臉,準備吃飯吧?!?/br> 南盈看著那碗面,心里滋味萬千。 不過,其中有一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