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逼問桫欏子,桫欏子無奈只得道出事中緣由,南棠蓮當然想去找容七問個清楚,所幸南莊主是個明白人,讓南棠蓮以大局為重,才算平息南大小姐的怒火。 之后,行至玉花,南莊主入藥,殷靈素的病疾好些時,樓主出了關。 南棠蓮把此事這么一說,向來淡定的樓主直接氣炸了。 立刻下令,派桫欏子去找回容七。 江南尋不到,桫欏子無意間聽江湖八卦說,從漠北來的人,看到容七出現在漠北。 桫欏子哪敢耽誤,倆人扯著包袱就火急火燎的來了漠北。 一打聽,說是容七殺了生死門掌門,嚇得桫欏子是直接原地炸了。 “等等?!比萜呗犚娛裁戳瞬坏玫氖??!澳阏f,是我殺了莫清北?” 桫欏自豪?!安焕⑹俏疑僦?,干的漂亮?!边€擠眉弄眼?!霸塾窕ㄔ缇涂此麄儾豁樠哿?!” 容七問的謹慎?!澳銖哪穆牭降??” “江湖八卦第五百二十期?!辨读_說著,不知從哪拿出小報,獻寶道?!皹祟}寫的可清楚了!”桫欏拍拍小報,念了出來?!吧茞航K有報,下一個莫清北會是誰?!” 顧不得什么,容七將小報奪過來,目線下移,直勾勾的盯著落題處。 “柳云書坊”盡收眼底。 他,被算計了。 至于是誰,他心底已然有了答案。 ☆、此去玉花 桫欏子來請,容七沒有不回去的理。 但考慮到言無憂,他推遲了幾天,把事和易歸人交代清楚后,他才正式啟程回嶺南。 行至江南時,已然初春時節,積雪融化,便行了水路。 白日里,桫欏子是嘰嘰喳喳活像倆喜鵲說個不停,只有夜深入睡時,蓬船里才安靜些。 泊好蓬船,桫欏子睡下后,言無憂醒了過來。 近幾日,她心有不安,未有好睡過。 只因一句話?!皫X南甚遠,九姐擔憂我,羨九大哥可以陪我回玉花樓嗎?” 她可確定,那位羨九曾去過玉花樓,陪一位姑娘去過,那姑娘不是她,是另外的人,可是誰……她卻是模糊。 記憶,她隱約的想起片段,卻無法將其連起。 抱著希冀,她跟著容七,前往玉花樓,她希望,在玉花樓有認識她的人。 告訴她,她的身份是誰,她的過去是什么。 淡垂眸,無憂悄起身,瞧著蓬船外光亮,輕嘆了聲。 伸手理了理發絲,她探開船簾,彎身走出船篷。 靜夜里,江畔蘆葦已抽綠意,淡月映著江面水波,落得一片清凈。 她喜清凈,只有她自個兒待著時,才覺安全。 沒有漠北,沒有什么圣女,沒有爭斗……倘若一輩子如此,也是甚好。 但明顯的,有人并不想讓她獨自享有片刻清凈。 陣陣蕭聲在靜夜里蕩開,余有寒意。 無憂側身,就瞧到船篷坐著一抹身影,他斜坐在蓬船上,手里拿著青蕭,身上的白衣泛著月光,整個人也都柔化許多。 無憂并不意外?!叭萜??!?/br> 容七倒朝她笑笑?!拔覕_到你清眠了嗎?” “沒有?!痹撌撬龜_了他的雅興了?!皶r候不早了,我該……” 話未說完,容七飛身而下,直接攬住她的腰身。 眼對眼,她左胸一凜,下意識掙脫,而容七卻不讓她掙脫開來。 瞬間,又帶著她飛至蓬船之上。 似打趣?!澳氵@幾日,睡的挺久?!?/br> 心有萬千煩惱,她哪是在睡?無憂笑笑?!拔抑皇抢ХΧ??!?/br> 敷衍之言,容七怎會看不出來?她的反常自她在漠北醒來開始,桫欏子說要去玉花,她一反常態的應下來,途中卻經常愁云滿布,著實不像她所說?!把隽w玉花已久?!?/br> “此去玉花,你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她不說,他得問。 靜定方寸,無憂淡笑?!澳阒耙彩亲屛胰ビ窕?,我有何話要說呢?” 她提之前他的交易,把他接下來的話堵住,教他無話可說。 無憂不知他心底所想,更不知自個兒是如何心思,只是直覺的要離容七遠些。 眼眉略垂,她道:“你放我下去罷?!痹诖裰?,她自個兒沒辦法下去。 聽言,容七微怔,可依然帶她落在船首。 他不懂,為何從漠北一來,她與他就變的形同陌路? 就像現在,才落地,她便立刻拉開與他的距離,不如當初。 “容七,你不會違反你我之間的約定吧?”她忽然提起約定之事,聲調幽幽?!拔译S你去玉花,你會幫我找回記憶?!?/br> 她的話教他心有不適,卻無法反駁。 沉默許久,容七才緩平氣息?!爱斎??!?/br> 聞此,無憂未敢瞧他,偏過頭,看著江中月?!耙股盍?,你早些歇息?!?/br> 眼眉微轉,她轉身,欲要離去。 無憂掀開船簾,即將踏進去之時,手卻被人捉握住,眼眸略抬,恰與容七深沉的眼眸對上,離的好遠,卻又是那么接近,近到她都能看清他眼里所想。 “明日便到玉花?!比萜邌査??!澳?,當真對我沒話可講?” 他目若晨星,眸藏清光,無憂雖有動搖,可仍是拒而不談。 無憂伸手,把他捉握的手推開,目瞧著他,聲清且明?!拔覍δ?,無話可說?!?/br> 說罷,便掀開船簾,自個兒進去了。 江畔淡月,也唯容七自個兒欣賞。 此夜,無眠。 自江南行水路來,桫欏子就日夜待命,直至玉花附帶才略歇息會兒。歇息后,桫欏子又循水流搖櫓,臨到傍晚,才順利到達嶺南“玉花樓?!?/br> 而玉花樓,在接到容七的飛鴿傳書之后,算準時日,便派人在玉花渡口守著,因此桫欏子才搖櫓靠岸,前來迎接的眾女早已守候已久,見桫欏子,便朝船篷齊齊跪下。 又齊聲道:“恭迎少主?!?/br> 柔調響徹其間,可船篷未見容七之面,領頭的八姝之一瞧向桫欏子。 桫欏子一看,又急忙忙道:“少主,玉花樓到了?!?/br> 船里傳來容七的聲?!靶辛?,讓她們先起來罷?!?/br> 以往并無此例,八姝之一悄看向桫欏子,桫欏子連忙抬手讓她們起身。 隨后,朝八姝之一的領頭道:“朝顏姐,你們先起來吧?!?/br> 朝顏頜首,帶著眾女起身,但對桫欏子忽然的小心謹慎很是不解。 桫欏子悄伸手,朝她搖手,拼命搖頭,似在暗示什么。 可這暗示在桫欏子展現的,倒是讓在場眾女一頭霧水,朝顏也猜不出什么。 “桫欏?!比萜咄蝗怀霈F,教桫欏嚇了一跳。 桫欏子倆人嚇得頓時沒聲。 容七淡瞥眼,看向岸上,因他的出現,人雖站著,除朝顏外,沒人敢抬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