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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嗯怎么說呢,我想著言無憂設定不是小白,或許善解人意更多點。 ☆、毒女落仙 生死門,是漠北最神秘的暗殺組織。 門中弟子幼時便修習邪術,經受生死門十八煉獄后,活著的便可出關。 他們毫不關心生死,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只要為了完成任務,就算是皇帝的性命亦不放眼里,漠北與中原相隔數千里,即便生死門有事,也與中原武林無關。 但有人破了例外,這人便是落仙兒。 落仙兒生于漠北,世襲生死門圣女之位,掌管門內禁術。 圣女與門派掌門的婚約是生死門的規矩,落仙兒本要在她十六歲時嫁給生死門掌門,但落仙兒卻在她大婚之日,卷著生死門秘法出逃江南,可生性惡劣又殘殺劍客無數,終引江湖眾怒,遂派江南劍客玉青子追殺。 追殺足有半年,才將落仙兒追殺至紅石崖,被逼無奈,落仙兒強用玉骨生花術欲逼退江湖英雄,玉骨生花之邪,無人敢上前,那時,是一位默默無名的少年出了手。 一把刀,殺死了落仙兒,結束了她的性命。 少年一戰成名,贏得江湖美譽,他背后的山莊的亦大躁多時,聞人山莊躋身江湖世家,成為三大世家之首,當年,殺死落仙兒的便是聞人遠,樓瀾水的夫君,聞人靖的親生父親。 落仙兒于樓瀾水有救命之恩,她的死給樓瀾水帶來不少打擊,是考慮此,聞人遠與樓瀾水成親后不久,便出游四方,在聞人靖和聞人靜相繼出生后,聞人遠便消失于江湖。不久,樓瀾水亦生病抱恙,聞人靖挑起聞人山莊的重任,成為了少莊主,一擔便是十年,在這十年間,聞人里始終沒有回來,而聞人靖一直派人打聽他的消息,但,從來沒有線索。 當年殺死落仙兒的刀,是為斷仙,現在是聞人靖的武器,聞人靖大概覺得,他爹聞人遠不回山莊,與樓瀾水關系僵化,全都因落仙兒。 言無憂可以理解,但并不認同。 “你的斷仙刀?!毖詿o憂屈膝坐在臺階上,看著他腰間的刀,試探道:“能借我看看嗎?” 聞人靖似對她并不設防,只是愣了愣,便把隨身攜帶的斷仙刀遞給她。 斷仙刀利,他遞給言無憂時,很是小心翼翼,就怕斷仙刀傷了她,言無憂將斷仙刀拿過來,細細查探著,烏黑的刀,拿起來極重。 “這把刀?!毖詿o憂雙手捧著,當月高舉起,月色下,斷仙刀泛著淡褐微光,她細瞧著斷仙刀的每一寸,而后還給聞人靖,聞人靖接過來,她突然道:“很像你?!?/br> 聞人靖不知她何意,言無憂繼而道:“也只有你能用此刀了?!?/br> 她其實不知為何他會將一切與她說,既然與她說,她能做的便是寬慰,三十年太過遙遠,到底落仙兒與樓瀾水之間有何情誼,她不知曉,樓瀾水與聞人遠之間又夾雜著什么復雜,她亦不知。 可她能看出來的。 言無憂抬首,與他共望那一輪明月,突道:“聞人伯父他,一定很愛你?!?/br> “為什么?”聞人靖不明白她為何突然說這句話。 她伸手忽然握住了聞人靖綁袖的手,放在了斷月刀鞘上,朝他淡笑。 “這把斷仙刀,便是證明?!?/br> 說不清是她的話亦或是她的行為,讓他有些愣,直呆呆的看著握著自個兒的纖手。 “這把斷仙曾誅殺落仙兒,于聞人伯父必值得紀念?!毖詿o憂柔軟一笑,接著便道:“伯父將此刀留給你,想必是想讓你斬盡江湖邪氣,以正你聞人山莊之派?!?/br> 她的笑,她的話,都教聞人靖心尖直冒熱氣,忍不住瞧向她。 簡式發髻斜插朵淡櫻色小花,月光流瀉至此,竟有淡粉薄光,青絲覆背,余有幾縷垂至頸間,遠處似有人聲響起,聞人靖有些恍惚,腦袋好似一片空白。 “少莊主!”有人喊他。 聞人靖回過神,就見老管家神色匆忙的過來,他心略不安,問:“何事如此慌張?” 老管家看了眼言無憂,聞人靖知管家在顧慮,便說:“無妨,言姑娘不是外人?!?/br> 聽他這般說,老管家才道:“夫人突然病發,現在又昏睡不得醒了!” “你再說一遍!”聞人靖立馬上前,聲調大了些。 老管家嚇得跪下,音顫著?!吧偾f主,你趕快去看看吧!夫人怕是……”難逃一劫。 瞧老管家如此臉色,聞人靖不用猜都不知道是何情況,拂袖立馬要走。 “聞人公子?!毖詿o憂喊住了他。 瞧他回頭,言無憂沉道:“讓我也一并去吧。畢竟他不說了,她的玉骨生花術可以救人。 “這……”老管家驚愕,而聞人靖細思后,點頭?!爸x言姑娘?!?/br> 見他同意,無憂才走過去,與他一同去聞人夫人別院處,途中,聞人靖簡單給她說了下聞人夫人的病情,如果說落仙兒的死,是聞人夫人的病因,那聞人遠的出走,是對聞人夫人更重的打擊。 聞人靜出生不久,聞人遠出走山莊,山莊便是聞人夫人當家,幾年間cao持山莊,讓聞人夫人病疾更重,在聞人靖可獨當一面時,身體再承受不住,臥病在床,偶風寒亦能要命,所以聞人靖去搶白無憂。 聞人夫人服過白無憂后,病情有所好轉,甚至能清醒神智,但沒幾天,聞人夫人突然誰也不認識,只是待在花苑望著天,數著日子,聞人靖問過在數什么,聞人夫人只是搖頭,什么也不作答。 這……病狀是玉骨生花術所能救治的嗎?言無憂不確定。 在看到聞人夫人躺在床上,了無生氣時,更加不確定。 燭火透明,照著寢房內侍候著的四小婢,還有言無憂和聞人靖。 “少莊主,這位姑娘真的……”為首的小婢開了口,卻被聞人靖冷瞥著不敢再說話。 言無憂端視著聞人夫人,無法從她身上看出什么,畢竟她并不習醫,又不精通雜學,甚至她記憶亦是空白,若不是遇到容七,她指不定要昏到何時。 說到容七,她眉頭皺折,自她被聞人靖請進山莊來,容七貌似就沒出現過,雖說聞人靖早已道歉,但她明面上可是被擄走的,他不在意嗎?可他不是說她是他未婚妻嗎……未婚妻。 提及未婚妻,她某處記憶似被觸起。 一捧花,一把劍,兩抹身影站在水溪邊,爛漫春日里,青年朝姑娘單膝下跪。 “……你愿意和我走嗎?” “去哪?” “天涯海角,隨便哪里?!?/br> 天涯海角……隨便哪里?言無憂想努力捉住腦海里綿軟如絲的記憶,腦袋卻疼痛起來。 “言姑娘”一旁的聞人靖見她不適,連忙問道?!澳銢]事吧?” 言無憂忍住腦袋里的痛,搖頭?!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