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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打斷了他:“你比我清楚他和楚憶清之間的事,有些事不是沒擺出來說就不存在的。倒是因為不肯擺出來而發霉到讓人膈應?!?/br> 那邊半晌沒聲,辭冰正為自己張嘴就來的話有些懊惱,池泛的聲音才響起來:“你知道多少?” “這種事用不著知道多少,”辭冰嘆了口氣“馮袁師兄說‘易陽這輩子不可能喜歡楚憶清之外的人’,有這句話還不夠么?” 池泛頓了頓才說:“感情這事……沒有什么不可能的吧。那么長的時間……” 辭冰捂著臉,大概是壓抑太久了,她居然和池泛說起了這些,真是……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最近學習怎么樣?” “沒有文綜的世界簡直就是天堂……”池泛笑道。辭冰想到高二學業水平考試那段時間池泛的那鬼樣子忍不住也嗤笑出聲。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的學習和計劃,想到什么說什么,隨意而安寧,就像高中時候倆人的相處狀態,讓人感到舒適放松。 晚上九點半辭冰從圖書館走出來的時候發現手機有易陽的未接來電,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心又開始有些紊亂地跳起來。兩人不上不下的狀態也維持了一段時間,辭冰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畢竟關系到兩人敏感點的問題上都不是輕易能讓他們讓步的。 真的就是一個死局。 辭冰把電話撥回去,沒一會兒易陽就接聽了“對不起,整個下午晚上一直在圖書館里,沒有查看手機。怎么,有什么事的嗎?” 問完后辭冰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回去,“有什么事”,有個屁事,你們男女朋友的關系,整天不通電話不發消息才是不正常好不好?你是真的不等罐子破了就打算自己摔爛了舒服是吧? “嗯,問你一下暑假的安排?,F在小學期開始報名了,你是這個暑期學習么?”易陽卻好像不怎么受影響,聲音依舊溫和低沉,暖洋洋像鵝毛一樣掃過微微發癢。 “呃……不了。我的打算是下個暑期再報名。我姐和馮袁師兄的婚禮就在這個暑假,和小學期的時間剛好沖突了,我不可能不去參加吧?!鞭o冰皺皺眉,這么算來,她和易陽大概整個暑期沒有多少天可以碰面的了。 “這個暑期?是么?那真的是恭喜兩位新人了。你不提這事我還不知道呢?!币钻柕穆曇粲行g快。他和馮袁的關系大概真的挺好。辭冰想起來馮袁說的那句話,嘴角的笑便很難牽扯出來,只輕輕嗯了一聲。 “這些天大家都挺忙的,要不期末考后你待個兩三天我們聚聚你再回去?” “好呀,本來也不急在那兩天?!鞭o冰輕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理想和現實永遠只是反比╮(╯▽╰)╭ 第48章 情愿 宋辭寒還在仔仔細細地收拾屋子的時候大門開合的聲音響起來。她也沒回頭,徑自忙自己的,對著背后的人習慣性地來一句:“回來了?!?/br> “嗯——”男人的聲音透露出幾分疲憊慵懶。不一會兒就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再一會兒辭寒的腰就被人從背后摟住,馮袁把下巴擱在她肩窩上,說:“怎么下班了還要收拾這些,不累么?這些布置的活改天叫人來弄就好了?!?/br> 辭寒似乎還是不太習慣這么親密的接觸,不過身體在僵硬片刻后很快調整過來,接著淡淡的聲音飄出啦:“本來閑著也是閑著,何況我也不喜歡別人來家里弄上弄下的。這也不是結婚時要用的婚房,簡單收拾一下就好,沒多少活?!?/br> 馮袁唔的一聲后手慢慢上移,扣住辭寒的肩膀把她轉過來面對自己,然后一言不發就吻過去。辭寒雙手都不知道如何擺放地緊緊握拳攥緊。馮袁把她的手也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掌控著,良久才放開她。 “喝酒了?”辭寒皺皺眉,把馮袁往浴室推:“去洗洗吧,酒氣都溢出來了?!?/br> 馮袁借著酒勁轉過來緊緊擁住她。辭寒的心驚跳了幾下——馮袁今晚有些不正常。 那個永遠溫和有禮的男人好像被酒氣逼走了,慢慢的顯露出來一個有些脾氣,有些心事的人來。 “辭寒……我好高興,你能嫁給我,我好高興。我以為——你不會答應,可你最終還是我的新娘,不是嗎?” 這些平日里完全不會聽到的話被酒氣蒸騰出來,那么突兀地呈現在面前,辭寒有些招架不住。她閉了閉眼,說:“我愿意,當然愿意。馮袁,這世上沒有多少人有你待我那么好了。我在試,一直在努力……我只是怕待不起你對我的好……” 馮袁在辭寒額上印下一個吻,沒再說話,去浴室把自己浸在冷水里,朦朦朧朧的酒意見回憶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辭寒的場景。 那是自己大一的那個暑假,學校調研項目的問卷多到出奇,他拿了一部分到高中班主任那里打算讓他幫忙讓班里的孩子幫忙填寫。去的時候班主任有急事剛好走開,便叫自己的班長和他接洽。 他站在約定班級的外邊走廊上靜靜等待,門口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穿著黑白相間的校服的女生。五官算不上精致,但是微微昂起的下巴,白凈的臉上都透露著如菊般的清冷氣質,讓人看了有種涼爽的舒適感。 M中對穿校服的要求十分嚴格,像他這樣白T恤牛仔褲的一看就是外校人。辭寒出教室后左右張望了一下就往他這邊走過來,微點頭般鞠躬道:“請問您是馮袁師兄么?” 那聲音淡淡的,不卑不亢,卻好像石子一般一下子打到他心頭最柔軟的那塊rou。 他一個不解風情的理科生,在大學里為了追這個好像永遠這么淡然的學妹費勁了萬般玩弄風月的心思。 哪怕知道她的心底永遠會住著另外一個人。 盛夏的知了一大清早就開始磕了藥般癲狂地扯嗓子,連綿不斷地聒噪得很。辭寒這幾天忙著婚禮前的事很是勞累,被鳥鳴聲和知了聲吵醒的剎那有些恍惚。 夜里夢中的場景碎片般一幕幕劃過,隔著薄霧一般不大清明,惟有那玻璃渣卡在心頭般的痛感依舊清晰地隨著呼吸清晰顯現。辭寒撐著手坐起,手指慢慢揉按太陽xue,慢慢安撫心悸的感覺。 還沒等她調整好狀態,辭冰就推門而入。她看辭冰一身運動服,汗水還不停往下滴,便說:“起那么早?” 辭冰一邊從上鋪叼出來睡衣一邊說:“嗯。晚了的話太陽出來然后一個暑假為了跑步又要曬得黑烏嘛黢的了?!?/br> 辭寒點點頭,對于這個懶meimei比自己早起許久的事實還是有些難以接受,正打算爬起來洗漱開始新的一天的忙碌,辭冰卻突然撲過來把她緊緊抱住。 辭寒愣了一下,嘴唇蠕動幾下都不成音節,最后只無奈說聲:“宋辭冰,你這一身的汗就往別人身上撲……” 話還沒說完卻感到好像有什么濕熱的液滴滴進自己的后背,她閉了閉眼,沙啞道:“說說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