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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以及兩粒小小的耳墜,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巧笑著問:“好看嗎?” 有漁看了好一會兒,皺皺眉:“口紅太艷了?!?/br>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艷嗎?我擦的最淡的顏色?!边€是回房另外換了一管,幾近無色,又問有漁,這次他沒再說什么,卻問:“現在就走嗎?會不會太早?” 有星卻指著腳上道:“我想去買雙鞋子搭配這件衣服?,F有的都不合適?!?/br> 有漁一聽,便涼涼道:“你要穿高跟鞋?大哥知道了,可不會高興?!?/br> 有星做個鬼臉:“你跟大哥都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真寬?!庇謱λ粨P眉:“你敢告訴大哥試試看?!?/br> 到底還是買了雙小高跟。從商場出來,已是中午,便打車去相約的地方。路上果然堵車,司機七彎八繞,抄了幾條近路,還是花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到達。 有漁最討厭堵車,因而對這里十分不喜。 有星下車后,他便又搭車返程。走時叮囑有星:“這里交通不暢,我看不好打車,我下午比完賽,就過來接你。你不要亂跑?!?/br> 有星答道:“好。你一來,我就出來,在門口等你?!?/br> 有漁看她就要走進去,又說一句:“別喝酒?!?/br> 有星回頭,嗔道:“知道啦。你好啰嗦?!?/br> 有漁坐進車里,卻聽見有星喊道:“小哥哥,比賽加油!” 他給她一個勝利的手勢,看著她轉身走進旋轉的玻璃門里去。她是扁平足,穿高跟少,有些不熟練,剛到門口,就不小心崴了一下,還好幅度小,很快穩住,旁人只以為墊了一下腳。她捂著胸口偷偷呼一口氣。 有漁看的笑起來,目送她慢慢進去。他抬頭看一眼,酒店的匾額有點斑駁了,名字倒還清楚:平安酒店。他默念一遍,想著待會來接她,別找錯了地方。 這時候人并不多。大堂里很安靜。有星一進去,便有人領了她往樓上走。出了電梯,出門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她跟著服務員一路走到廊盡頭,看見一閃棕色大門上寫著的房號,便知是到了。服務員幫她打開門,便轉身離開。 有星往里一看,里面的人也看過來。 她微微一怔,沒想到他也來了。 黃舒笑瞇瞇道:“小丫頭,真守時?!毙磳λ姓惺郑骸皝韥韥?,快進來?!?/br> 房內只有他一人,大喇喇的一人占著一張沙發。 有星微微躊躇,聽他又說:“門就別關了,他們一會兒陸陸續續也該到了,開來開去的麻煩?!?/br> 有星便走進去,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她看見前面的長桌上擺了好幾個果盤,還有形形色色的飲品,對面的電視上播放著一支MV,除掉了原聲,只有音樂在流淌。她便問:“不是先吃飯?” 黃導一笑:“這時候誰餓?先唱歌,唱完再看。這家酒店設施齊全,什么都有,等唱完歌,還可以去打打球游游泳。他們好不容易休息,不玩夠本,哪會罷休。吃飯不急——怎么,你餓了?” 因為錦成和以安的緣故,有星對這位導演不如之前那般心無芥蒂。只是他總是笑瞇瞇的,又叫她無法冷臉相待。只盼著錦成他們快來。 黃舒看她坐的遠遠的,時不時低頭瞧手機,便體貼的說:“我剛問過,錦成以安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快到了。你別急——和我這個老人家在一起,挺無聊吧?!?/br> 有星抬頭朝他笑笑,說:“是有點?!?/br> 黃舒呵呵一笑:“老嘍,跟不上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來,先吃點水果,邊吃邊等?!?/br> 他自己也拿了西瓜慢慢吃,一面吃一面問她多大年紀,功課如何,又說起自己有個侄女,年紀和她一般大,性格也相似,看見她,便使她想起自己的侄女。 有星聽他談起家人,漸漸松下心神,不覺問道:“她上大學了嗎?” 黃舒回答:“她讀書晚,剛上高二,還不知能不能考上大學——她腦子聰明,卻不用在正途上。天天滿腦子想著當大明星。我一回去,便纏著我不放?!?/br> 有星便道:“你是大導演,不是正好可以幫她?” 黃舒卻搖搖頭,“你以為人人都能做大明星?” 有星想一想,看看黃舒的眉眼,略帶促狹的問:“她長的難看嗎?” 黃舒又搖搖頭,“不,她很漂亮?!?/br> 有星奇道:“那你怎么不看好她?” 黃舒卻還是那句:“你以為人人都能做大明星?” 她還要再問,黃舒卻道:“來,說了這么多,渴了吧,喝點飲料?!?/br> 她剛剛吃了一塊點心,正口渴,便接過,揚起纖細的脖子,喝了幾口。黃舒看看手表:“他們怎么還不來?我出去看看?!?/br> 有星一人待在房中,百無聊賴的等待。窗外有禪在叫,汽笛聲忽遠忽近,襯著電視里的音樂,慢慢叫人發昏。似乎等了許久,又似乎只是片刻,不見任何人來,黃舒也沒回來。 有星想去窗口看一看,剛一站起來,卻渾身一軟,跌回沙發里。為何會這樣,大腦仿佛遲鈍的軸輪,此刻無法運轉。朦朧的視線里,門口慢慢走進一人,笑瞇瞇的,親切和藹的問她:“喲,怎么躺下了,是不是困了?” 那張臉越來越近,到眼前了,灼熱的呼吸撲在她臉龐,她只覺十分惡心,想要推開他,手指微微一動,卻叫他一把握住了。 有漁趕到酒店時,已是黃昏。他踩著晚陽的余輝奔進大堂里,前臺的服務員查詢片刻,抬頭對他道:“早退房了?!?/br> 有漁愕然:“散場了?” 服務員點頭,又解釋:“其他人好像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原來的包廂到時間后,便退房了?!?/br> 怪不得不接電話。她出門時有多興致勃勃,此時便有多掃興。不知現在在哪里生氣。只是苦了他,也不通知他一聲,害他白跑一趟。只好打道回府,直奔他們入住的酒店。 果然沒猜錯。一進門,就聽見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 有漁換了拖鞋,走過去,敲敲門,“喂,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無人應答,想來還在氣頭上。 有漁一身汗,去了另一間浴室。今天這場球賽踢的爽快,他躺在浴缸里,回想對方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還有隊友的稱贊,全身毛孔都為之舒暢。他知道自己是屬于球場的?,F如今的他還有些稚嫩,但他知道,不久的將來,他會締造一個傳奇,屬于他的傳奇。 水涼了。有漁出來。 有星卻還在浴室。他揚揚眉,又等了一陣,那嘩嘩的流水卻像永不會止歇,他便走過去,敲門:“你要洗到什么時候?”又說:“我餓了,點外賣,你想吃什么?” 他等著她回答,卻久久無聲,正要再催,卻聽見一聲嗚咽。起初以為聽錯,凝神細聽,卻不是一聲,而是一串串,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