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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誤會解開,那么問題也會隨之順利解決??墒撬B著去了好幾次蘇柏州的辦公室,都被告知:“蘇總還沒回來?!?/br> 他問:“什么時候回來?!?/br> 秘書搖頭:“蘇總沒說?!?/br> 他便問:“他去了哪里,聯系方式呢?” 他原來的手機號碼早已關機。 秘書回答:“去度假了,具體哪里,很抱歉,我不太清楚。蘇總說休閑時不想被打擾,所以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br> 劉拂再問不出別的來,只好掉頭而去。因錦成自進公司以來,所有事宜都由蘇柏州著人安排,以前看來是榮光,現在卻變成桎梏。其他高管并不能插手,而且也不宜插手。劉拂自己培養的幾個屬下,又哪里比得上劉姿那幫老公關。所用措施孱弱無力,很快湮沒于那些尖牙利嘴中。眾人見錦成這方久久沒有切實駁證,于是質疑之聲越發響亮。原先正在談的幾個代言,因此紛紛猶豫起來。 劉拂愁眉苦臉,卻還要瞞著錦成,怕他受影響。某衛視的晚會已敲定,雖然不是春晚,卻也十分重要。其實這種事根本瞞不住,錦成不可能一無所知。他得知自己的困境后,微一分析,就對劉拂說:“眼下當務之急是找到蘇柏州。他最有話語權,真正的問題也只有他能解決?!?/br> 劉拂嘆道:“我也這么想。只是誰都找不到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上哪里找他去?!?/br> 錦成道:“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知道?” 劉拂道:“能問的人我都問了,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我是再沒有辦法了?!?/br> 兩人都沉默下來,各自在心中想著對策。 金薇帶著以辛過來串門時,看見他們兩個都默默坐在那里,就笑道:“這是怎么了,垂頭喪氣的,可不像一會兒要登臺的人?!?/br> 今天他們都為晚會彩排而來,外面鑼鼓喧天,樂聲陣陣,洋溢著喜氣洋洋的節日氣氛。 錦成抬頭,笑道:“你們來了。彩排的如何,沒問題吧?!?/br> 金薇道:“能有什么問題,站著唱首歌而已?!庇种钢敢孕粒骸八f想來看看你,就來了?!?/br> 以辛好些日子沒私下見過錦成了,這些天的新聞她天天有關注,卻愛莫能助。她認為那些新聞不過是無中生有,金薇卻不允許她此刻擅自發言。 金薇告訴她:“這時候越幫越亂,不可輕舉妄動。再說,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哪個人的成功之路上沒有荊棘,你得對錦成抱有信心,相信他可以邁過這一關?!?/br> 她當然相信他,只是看著他眉眼間有些郁郁寡歡,就有點惻然。她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只對他一笑,坐到他身邊去。 聽金薇道:“我托人幫你打聽過了,確實無人知道蘇柏州行蹤,有人說在日本,有人又說在紐約看見過他?!彼D一頓,接著說:“我想他大概是故意避著你們了。你們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劉拂叫道:“怎么會呢。我們一向對他言聽計從,臉紅都不曾有過,怎么可能得罪他?” 金薇疑惑道:“那就奇怪了?!?/br> 劉拂哀嘆一聲:“何止奇怪,簡直荒唐?!?/br> 金薇道:“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等他自動現身?!?/br> 劉拂一拍桌子:“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現身,再這樣下去,錦成可就要功虧一簣了?!?/br> 金薇勸慰道:“也沒有那么嚴重?!?/br> 劉拂搖著頭:“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哎。我都快急死了?!?/br> 以辛一直在一旁安靜傾聽,聽出了他們的意思,就脫口道:“或許有一個人,知道蘇總的去處?!?/br> 金薇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劉拂一聽,激動道:“誰?” 以辛卻又猶豫起來,劉拂催道:“以辛,快說,是誰。哎喲,錦成這一仗可得靠你了?!?/br> 以辛看見錦成也抬頭看她,微一躑躅,終于還是說道:“我也只是猜測。陳先生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也不確定,等回頭我問一問陳先生?!?/br> 劉拂只在意能否尋得蘇柏州,當下喜道:“好好好?!?/br> 錦成卻是問道:“陳先生?哪個陳先生?” 以辛只說:“你不認識?!?/br> 錦成卻追問:“他叫什么名字?” 她不明白他怎么好像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眼神灼灼的盯著他,她疑惑與心驚之下,就輕聲道:“有鹿,陳有鹿。他……”她突然頓住了,因為錦成猛的站起來,面色慘白,雙眸驚恐,仿佛見了魔鬼。 第五十九章 天氣愈來愈寒冷。紅焰焰的壁爐前, 幾個女孩子正圍坐一起打牌。一圈過了,鐘紅就站起來,“不打了, 不打了。盡是你贏, 這個月工錢都要輸光了?!蹦菐兹苏虻钠饎?,不肯放她走, 她往外一看,叫道:“咦, 下雪了?!彼纯磿r間, 自言自語:“怎么以辛還不回來?”又對她們道:“你們玩一會兒就睡吧, 我來等門?!?/br> 那幾人都說好,她就走了出去。 在爐前待久了,覺得有些悶, 就走到門外,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鐘紅伸伸懶腰,無意一瞥,卻是驚叫一聲:“誰?” 門廊外走出一個身影, 披著一肩雪花。 鐘紅看清了,輕拍胸口,“以辛!你站在這里做什么, 怎么不進去?什么時候回來的?!边呎f邊走近她,近了,這才發現她嘴唇發紫,一摸她身上, 就叫道:“老天,你在雪地里站了多久,凍成這個樣子?!?/br> 以辛卻只呆呆的看著她,問她:“先生在家嗎?” 鐘紅回道:“在。剛回書房?!彼此齑揭欢?,緊接著渾身都抖索起來,就忙拉了她:“別站在這里了,快,進屋去?!?/br> 一進屋,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以辛打了個冷顫。鐘紅先給她裹上毛毯,又倒來熱水,看她神游般站在那里,就對她道:“你這是怎么了,像見了鬼似的。來,先喝口水。我去給你煮點熱湯?!卑阉f到她手中,一轉身,看見有鹿從樓上緩緩下來,就喚了一聲:“先生?!?/br> 身后卻哐當一聲,一回頭,便見地上一地碎玻璃。 以辛則睜大雙眼,面色莫測,仿佛茫然失措,又仿佛驚懼不安。 鐘紅莫名,問:“你怎么了?” 卻聽有鹿說:“你先去休息?!?/br> 鐘紅想把地上清理了再離開,有鹿卻道:“明早再收拾?!?/br> 鐘紅不敢違拗,答應著,走了。 走到轉角處,又狐疑的回頭打量一眼??匆娪新孤呦蛞孕?,以辛卻后退一步,一下子跌坐在沙發里。她只覺他們兩個今天好像都怪怪的,她不敢多停留,這一眼后,就回房去了。 客廳里兩人相對而坐。天花板上的水晶燈開著,耀眼璀璨的光芒使得屋子里亮如白晝。以辛面孔雪白,嘴唇張了幾次,都是無聲。 有鹿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