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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的華婉歡快地蹦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 那個想害你的孫博文已經被逮捕了,就算不是死刑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摟住謝宣的脖子, 華婉興奮地在童養夫的臉上蹭了蹭。 謝宣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籍,沐浴著冬日的陽光把自家的大貓摟進懷里:“嗯。孫家現在必然是自顧不暇了, 謝氏與軍方的合作項目邁上了正軌。我也可以多陪陪你了?!?/br> 最后一句話使得華婉整個人都泛起了一層喜意,這個家伙總算開竅了些。她開心地又蹭了蹭, 如同一只饜足的貓兒。 “宣,你真的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華婉的腦袋壓在他肩上, 帶著些許疑惑地問。 如果他不記得了,那為什么在她退役后就來找她,還一口認定要她當保鏢呢? “記得?!?/br> 華婉渾身一震, 從他懷里鉆出來, 叉著腰冷哼道:“我就知道你還記著!” 心里卻快淚流成河,小時候的丑事他真的還記得……她臉都快丟完了……嚶!嚶!嚶! 謝宣輕笑下, 他翻了翻原主小時候的日記本,總算在有些模糊的記憶中把她揪了出來。 他順了順華婉亂蓬蓬的毛發, 眼睛因為笑容而微瞇:“你小時候也可愛?!?/br> 腦海中逐漸浮現了那個呆毛亂翹的假小子, 那好像是小學一年級的事了。 他因身體不方便,小時幾乎沒有去過學校,除了那一次。 那時候父親尚且健在, 發現他連一個玩伴都沒有, 并且性子顯得過于冷淡, 特意安排了他進入普通小學進行學習。 他身體不好, 往返都有專人接送,老師也不敢輕易得罪,引起了同學的羨慕和不滿,再加之他孤傲又帶著些許陰沉的臉被誤以為是對同學的厭惡和不屑。 因而一幫小孩約定了要給他一個教訓。 當時的他也不過是個孩子,哪里能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眼看被團團圍住,要挨揍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尚且稚嫩的大喝,一根由塑料制成的金箍棒劈開了人群。 一個粽黑色皮膚的短發女孩子舉著金箍棒舞得生風,頗有氣勢:“豬肝!你們好大膽,竟敢欺負我的人!” 為首的外號“豬肝”的小男孩的臉頓時變得青紫:“你個非洲老太婆!這個瘸子什么是你的人了!” “怎么不是了!”一手叉著腰,那個小孩兇巴巴地瞪了眾男孩一眼,“不信,你們問他!” 趁著其他人回過頭去看他時,那個小孩拼命使眼色讓他答應。 而他愣是說了:“不認識?!?/br> 其他小孩皆是哈哈大笑,“豬肝”笑得最為歡暢:“你就別自作多情了,人家這樣的富貴少爺才不會說認識你個非洲老太婆了!” 小孩被他的沒出息氣到了,一張黑臉漲得都能看出些紅,她也不再多話,舉起棍棒就朝“豬肝”一眾人劈頭蓋臉地打去。 其他小孩都是明白她的武力值的,挨了幾下后就四下散去。 “呼~呼~”她畢竟也是年幼,這般下來也是哼哧哼哧,但仍裝出一副她還頗有余力的樣子,“喂喂喂,怎么樣?我厲害吧!” “無趣?!彼恢浪敫墒裁?,也不想明白她想干什么,轉了下輪椅就往別處走。 這樣的舉動讓她目瞪口呆,見他真的要走,連忙一把按住了他的輪椅:“誒誒誒,你叫什么??!” “松手!” “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人家電視劇里都是以身相許的,你說你怎么就連一個名字都不愿給我??!”她撇撇嘴,明明要被氣哭了,手卻依舊緊緊攥著他的輪椅,賭氣地說,“你不告訴我我就不松手!” 他有些惱了,年歲尚小的他沒遇到過這樣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得把姓名告訴她:“我叫謝宣?!?/br> 一旁的小姑娘這才喜笑顏開,雀躍地塞了一把學校門口可以買到的小糖果給他:“我叫華婉,以后咱們就是朋友啦!” 真是自說自話到極點了。他皺了皺眉,也沒當回事。 然而第二天上課前,那張黑臉又出現在他面前,她當著眾人的面遞了罐牛奶給他,一副很熟絡的樣子:“你面色那么白,喝牛奶就壯實啦!” 他面對著她的笑臉,想到父親要他交朋友的叮囑,終究按捺著心里想要拒絕的欲望接了下來。 自那起,直至他因為一場大病不得不離開學校,身后就黏了一條跟屁蟲。 冬日下,窩在謝宣懷里,華婉小心翼翼地睜大眼睛看著自家童養夫,他不會在想當年的蠢事吧。 她的母親當年聽說了自己閨蜜的兒子和自家女兒在一個學校,就囑咐在學校就是個混世魔王的她多照料些他。 她當時就提起了興趣,噔噔噔地跑去隔壁班看他。 那是一個瘦得和柴火似的小孩,臉上白凈無比,像極了她放在書桌上的瓷娃娃,她看了一眼就很喜歡。 但當時因為她愛鬧騰,是個假小子,與女生沒有共同話題,也無法融入男生,雖然到處快活地到處鬧騰,內心還是有些怕被那個瓷娃娃拒絕的。 正當她思來念去怎么和瓷娃娃交好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英雄救美的好機會。 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她傻里傻氣地仗著自己力氣大,一個勁地湊上去。 這個瓷娃娃面冷心腸還是不錯的,而且與她相仿,都沒什么朋友,這樣的人她不罩誰罩! 她爬上講臺,當著他同學的面大聲宣布他是她的人,被班主任抓了個正著,要不是母親和父親性情都頗為寬和,一頓竹筍炒rou是少不了了。 聽聞她說謝宣是她的人,父母差點笑壞了。說她找了個童養夫。 她也第一次得知了童養夫的說法,問清楚童養夫長大后能和她永遠在一起后,她的小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第二天,她神清氣爽地回到學校,趕到小瓷娃的教室把小瓷娃揪了出來。 她沖著他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用口水糊了他一臉,霸道地告訴他以后他就是她的童養夫了。 那個小瓷娃的臉第一次漲得通紅,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她美滋滋地見他不說就當默認了。 自此小瓷娃歸心,小瓷娃腦子好使,幫著她聚攏了一批“人馬”,稱霸一年級,學業上也幫了她許多。 那一年倆人老是親親抱抱,她每天都學著一句海誓山盟逼著他同意,她也發誓以后肯定保護他一輩子,本來以為兩人可以持續到永遠的,長大以后就像爸爸mama一樣。 只是沒想到他生了一場大病被養在了家里,她也搬離了那個小鎮,自此失去了聯系。 她很想他,她也學會了在這個社會交朋友,但是她心中最好的朋友就是他。 想到他每天接到她牛奶那一個微笑,她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