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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她的雙手勾上奧西里斯的脖子,按下的同時,她的唇觸碰到了同樣柔潤的觸感。 用一具將死的身軀和死神接吻是一種什么感覺呢?迦娜還沒來得及感覺,身后的那只手已經順著她的后背滑到了她的脖頸上,然后壓住她,反過來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纏,綿密熱烈。 身后是泰晤士河不停歇的河水,周圍是密集的雨水,奧西里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將在罩在自己的身軀下,小心又貪心地索取著這個吻。 直到身前的人低低地“嗚”了一聲他才停下,分開一些后,他看見迦娜的眼睛濕漉漉的,她有些委屈地看著他,“奧西里斯,我可能真的想得有點多……我其實一直……” 她的話才開了個頭,又被他用唇堵上。 “迦娜,這就夠了?!?/br> 他抵著她的唇,輕輕舔舐,又重新吻上。 以后的事,等雨停了再說。 第76章 續75s 雨下了整整一個下午, 迦娜在奧西里斯撐起的傘下也待了整整一個下午。 他們從泰晤士河岸,漫步到倫敦街頭。沒有超級英雄,沒有法術,也沒有靈異事件。 不過對迦娜來說, 頂著別人的面孔,和死神在倫敦街頭的雨中漫步, 已經足夠超自然了。 而談到歐洛絲的出現,迦娜還心有余悸。 歐洛絲如果知道迦娜見過麥考夫和夏洛克, 她一定想得到事后迦娜能猜出她是誰,至少她會去找他們確認。 而她毫不掩飾她的姓名,那很有可能是在她坐下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將迦娜歸結為一個死人了。 她有絕對的自信,可以讓她跳入泰晤士的河水中, 包括這場而至的大雨,也在她的計算之內。 如果不是奧西里斯及時出現, 迦娜這具身體會死的悄無聲息。 “她的確是那兩位福爾摩斯的meimei?!贝_認過歐洛絲身份的奧西里斯告訴迦娜。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迦娜唯一能想到的, 是她和麥考夫之間的聯系。 奧西里斯的眼神涼了幾分,但是他無法對活著的人做任何事。 “報復, 泄憤,游戲……人類會選擇剝奪其他人的性命,除了情感因素, 多半是心理問題?!?/br> 迦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那你會選擇以醫生的身份存在我們的世界, 其實是替另一個身份減輕工作量的手段?” 當迦娜覺得自己推測的很有道理時, 卻聽到身邊摟著自己的人說道:“不是,是因為我最了解這個職業?!?/br> 他見證過無數的人死在手術臺上,所以醫生成了他最了解的職業。 當死神的身份讓他感覺到無趣又單調時,他慢慢構建起醫學專家的身份。 但即便有一個實際存在的身份,逐漸接觸起活著的人。他仍舊獨自的,走在各個城市大街小巷的街頭。就像他的影子一樣,從死去的身體里帶走那些靈魂,除了死人,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奧西里斯偏過頭時,看到迦娜一臉好奇地仰著頭。 “在看什么?” “這個圖案?!卞饶壬斐鍪?,沿著傘柄一路向上,最后撫在了傘面上。 不同于普通的布料,她像是觸碰在更柔軟更有彈性的材質上。 傘面上的圖案,以傘尖為軸,呈現出一個類似無窮的符號,但由于圖案是在傘的另一面,傘下的迦娜無法看清圖案上類似文字的花紋。 奧西里斯沒有阻止她,任迦娜的手觸碰他這把鐮刀化成的傘具。 “這個符號代表著輪回與新生,上面寫著一句咒語?!眾W西里斯頓了頓忽然笑了一聲,“它好像很喜歡你?!?/br> “它?”迦娜又用手指輕輕摩擦了兩下傘面,“你說的是‘傘’?” 這的確是一把很神奇的“傘”,在倫敦這種光憑傘根本擋不住的紛繁的雨水下,這把“傘”更像是一層透明的膜。 在它的庇護下,她一點雨漬都沒有再沾到過。 “它的存在,和我幾乎是差不多長久。就和那些法師們部分有靈性的法器一樣,它也有自己的情緒?!?/br> 雨在這時停了,傘面上的雨水,在奧西里斯收起的同時通通滑落到地上。傘面煥然一新。 迦娜又碰了一下傘的外面,干得徹底。 “它很重嗎?” 這是迦娜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觀察奧西里斯的鐮刀,她起了興趣,雖然此刻這把鐮刀是一把傘…… “你自己稱稱看?”奧西里斯自然地將這把傘橫放在迦娜攤開的雙手上。 出乎迦娜意料外,還真的就是傘的重量…… 就在迦娜準備還回去時,傘身忽然兀自拉長,等她完全反應過來,她的手里已經是那把杖身雕著紋路的銀白鐮刀了。 對她來說這把鐮刀太大了,月牙狀的刀尖拉到了她膝蓋的高度。 “……” 她環顧了一圈四周,還好雨剛停沒什么路人。 傘變成鐮刀,這也太驚悚了。 “……我并不覺得它喜歡我,反而還對我很有意見?!卞饶葘㈢牭哆f給了奧西里斯,坦白自己的感受。 奧西里斯單手接過,一個翻轉鐮刀消失在他手中。 “它只是沒和其他人交流過,不知道怎么表達喜歡的方式?!彼^迦娜一只手,“它那是想將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你看?!?/br> 確實很真實。 *** 當太陽快落山時,迦娜才想起這里距離倫敦圣殿還有很遠的一段路。 “你的車呢?”迦娜懷疑難道他們要這么走回去嗎? “違章停在路邊了,現在大概率已經被拖走了?!眾W西里斯回答的理所當然。 “那我們打個的還是你用上次的方式回倫敦圣殿?” “我沒帶錢?!眾W西里斯補充,“我找你找的很累?!?/br> 隱含意思,我不想回去。 回那個地方后,他的迦娜又要把時間分給她的朋友們了。 迦娜:“……” 她的視線掃過街道,在某處停了下來。 “我找到一個更省時省力的方式?!卞饶裙雌鹱旖?。 * 倫敦圣殿的某位年輕貪玩的男學徒,趁著斯特蘭奇至上尊者和蘭法師忙著尋找某個變種人時逃掉了當天的訓練,遛了出來。 在距離布林克街幾十公里外的市街道,他確信自己絕對不會被人抓包。 結果被一對男女沿街攔了下來。 紅棕色長發的小jiejie,用一種笑盈盈的目光盯了他好一會,忽然問道:“你是布林克街武術館的人嗎?” “哦……哦我是?!彼婪◣熯@個身份對普通人來說很隱秘,他們對外一直稱自己是武術館。 但是他今天沒穿練功服,這位小jiejie是怎么發現的呢? 他又暗暗看了一眼這位小jiejie身邊的年輕男性,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