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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場上,你也寧可要以一個怪物的身份死去嗎?”    她身后的腳步停住了,沉穩的聲線從背后傳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你明白的,究竟是為所欲為的義警,還是掩埋罪惡的英雄,是乞丐,還是億萬富翁,你比我更清楚,你自己是誰?!?/br>    轉過身來的迦娜,背對漆黑的夜幕,眼睛里已不是剛才的無辜與憐動,她撕下了面具,無畏地站在他面前,再次重復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的,哥譚的英雄,布魯斯·韋恩先生,哦……還是說你要我說出那個代號?”    和布魯斯同樣難以置信的,還有耳麥那一頭的阿爾弗雷德,“恕我直言,我老管家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姑娘很有可能……”    “迦娜已經死了?!辈剪斔瓜胍矝]想就說出了這句話。    在她死后的第一年,他去過她的墓前,留下了唯一一束花束。    迦娜·凱特琳,已經死了,就死在他面前。    笑容漫上迦娜彎起的眼眸,她一字一句:“哥譚可以被英雄拯救,為什么英雄就不能被某種奇跡拯救?”    迦娜抵上那支藥劑,這一次,她相信他會接過去的。    也正如她所想的,布魯斯沉默了幾秒,接過了那支藥劑拆開,從脖子處注射入自己的身體內。    他有很多問題,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在哥譚沒有其他人接手前,他必須活下去。    一晚上到現在沒喝過一口水的迦娜,唇又干,心又累。    她從來沒想過勸人注射解藥有這么困難。    如果布魯斯再拒絕,她已經想好了——打暈他,給他灌進去。    自然不清楚迦娜此刻在想什么的布魯斯,看著自己一點點回復正常的手背,正要問出心中的疑問,卻被她搶先道:“韋恩先生,比起變種人和外星人遍地的紐約,還是哥譚的精神病人和瘋子更適合由你去制裁,早點回去吧?!?/br>    這一次,由她擦過他。    “迦娜,你是那個迦娜嗎?”布魯斯叫住她。    已經打開玻璃門的迦娜,視線掃過某個角落后回答:“以后再告訴你吧,今晚的麻煩還需要被解決呢?!?/br>    *    “什么時候來的?”迦娜走到奧西里斯跟前。    “在你高談義警、乞丐和富翁的時候……”奧西里斯看了一眼仍未走遠的哥譚富翁,他口中的會飛的老鼠,繼續道,“提醒了我你口才一直挺好的,總是說出些很容易令人信服的話?!?/br>    “……”意識到奧西里斯想起哪段過去的迦娜選擇轉移話題,“那只紅色的變種人呢?”    “沒死?!彼靡粋€詞概括了那個倒霉的變種人。    迦娜深表同情后,想了想,最后還是輕言細語地問了一句:“那你呢,沒事吧?”    “有事?!?/br>    “他傷到你哪里了嗎?”迦娜蹙眉,將他從上而下打量了一遍后,小心翼翼地問道。    在她看來,奧西里斯這種與生死扯上關系的神,傷痛和疾病是不會存在他的概念中的。    奧西里斯見迦娜難得朝他露出這種顧慮的表情,目光逐漸柔和下來,低聲似是抱怨:“如果我也會被那種東西影響到,你是不是也會十分擔心地替我也去要一針解毒劑了?”    “……”    迦娜知道奧西里斯有什么事了……    “你可是死神,能不能包容一些?!?/br>    “不能,你聽說過用寬容去形容死神的嗎?”    包容的死神?    好像還真不大對。    *    不過現在不是斟酌形容詞的時候。    一樓大廳內,還有一堆邪惡的變種人和變異的普通人混在一起。    等迦娜和奧西里斯回到一樓時,神盾局的后備隊已經帶著最新趕制的一批解藥秘密來到了現場。    不少前一秒還撿不出個人形的人類,下一秒已經變回了狼狽的醫學界專業人士或是尷尬的資產十位數起步的有錢人,如果忽略掉他們不成形的衣服。    路過這些人時,迦娜從他們口中聽出了對變種人的怨恨和聲討。    看來這些人,是絕對不再會和主辦人合作,去研究或是投資什么“治愈”變種人的藥物了。    所以這就是背后策劃這場大型災難的黑手所希望的嗎?    醫學界和名人富豪圈,對變種人產生厭惡情緒……那么得益的人到底是誰?    而參與到這起事件中的變種人,真正到場的只有三位,除了被奧西里斯碾壓到懷疑人生的紅惡魔,剩下兩位分別被托尼和斯蒂夫解決了。    迦娜靠近時,娜塔莎正試圖從這些變種人口中獲得線索。    作為特工和間諜的她很適合反套路人類,但這些變種人似乎不吃這一套。    迦娜發現,明明可以瞬間移動的紅惡魔,此刻跟懨了一般,雙手雙腳被捆住,一臉絕望地看著頭頂奢華的吊燈。    她感覺好像錯過了一些很可怕的事。    托尼朝迦娜打了個招呼,他自然還在等她的解釋。    而看清楚走過來的人是誰時,地上的紅惡魔開始發瘋一般扭動著朝后蹭著地板后退,嘴里念念有詞:“惡魔,他是惡魔,別讓他靠近我!求你們了!”    “誰?”娜塔莎抬頭轉過身,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位她第六感告訴她異常危險的醫生。    他們發現這個變種人時,他就已經精神近乎時常地被捆綁起來了,這同樣讓他們很驚訝是誰做的。    而迦娜則挽上奧西里斯的手腕,一臉困惑地看向地上的變種人問道:“惡魔?現在的這里恐怕已經找不出比你更像惡魔的東西了吧?”    托尼也很奇怪,他調查過這位醫生,他的資料是真實的。    如果要偽造如此縝密又精細的身份資料,以及讓所有人信服的名校學位,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位變種人看向這位醫生的驚恐又不像有假。    迦娜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考,“斯塔克先生,你說的那個變種人組織,背后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存在?”    托尼坦白:“現在還在調查中,一時半會撬不開這幾個人的嘴?!?/br>    “或許我可以幫忙?!卞饶刃χf完后,走到了紅惡魔面前,緩慢蹲下了身子。    “連死神都要畏懼的、陰險邪惡的紅惡魔先生,我需要你告訴我,你背后的Boss是誰?”迦娜兩指架在下巴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旁的托尼和娜塔莎對視了一眼。    托尼:夸兩句就可以了嗎?這顯然行不通吧……    娜塔莎:我贊同你的觀點,這肯定行不通。    先前在娜塔莎的逼問下,聲稱打死他也不會說的紅惡魔,在聽到“死神”這個詞時,下意識地看向了站在這位紅棕發姑娘身后的那個人,他的目光此刻也落在了他身上,嘴角緩緩勾起,眼中卻無半點笑意。    “我說我說我都說!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