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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感覺他說的這話有些怪,有種話中有話的感覺。 “不想聽聽,我是怎么樣說的嗎?”點絳還未回答,慕言接著說道:“是擔心我說了這話,便會改變你的想法?!?/br> “你這是自信嗎?”點絳看著他,他是太過自信,還是說她,太笨了,聽到某個人的話,便相信某個人,不會判斷分析嗎?即便他隱藏的再好,若是陰謀,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 “別人眼中的是非功過,對我而言,又有如何?” “好,那我聽聽你是怎么說的?!秉c絳的是非是為了曜華,聽了他的話,點絳也只是輕嘆,他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也是為了卿兒,她可以說他詭計多端,但是卻不能說他做錯了什么。 “你想聽我從什么時候開始說呢?” 點絳看了他一眼,“你這是在問我的意見,著實不易?!秉c絳想了想,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子息是你的弟弟的?” “你一開始便要問這么嚴肅的問題嗎?” 點絳點了點頭,慕言撫了撫額頭,慢慢說著,過去的事情。 那時…… “父王,請你收回成命?!蹦窖詠淼搅藝臅恐?,站到一邊,開口說了這話。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國君在狩獵中受的傷,還未痊愈,便因為國事cao勞,這幾日也是慕言看一些奏疏,國君便認為是一些政事。 “難道父王不想立她為妃嗎?” “是孤太嬌慣你了,才讓你用這樣的口氣來質問孤王?!眹犃怂脑?,將手中的書卷摔到了桌上,國君可以容忍他因為政事與他爭論,也可以質問他的言論,這樣,他也可以認為慕言將來會是一個好的國君,但是為了一個女子,他如此的大逆不道,他著實是氣憤。 慕言只是輕笑,“父王有了這么多的美人,到了遲暮之年,脾性一點都沒有改?!?/br> 國君聽到了這話,從座前走了過來,啪的一聲,將巴掌打在了慕言的臉上,他的臉印上了鮮紅的指印。慕言只是看著國君,并未說什么。他的神情極冷淡,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更不知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眼前的人與他有什么關系嗎?他為何要悲傷呢? 國君皺了皺眉,叫了一聲,詭兒。 慕言轉過了身,淡淡的說道:“我早已經習慣了,你也不必在意?!?/br> 國君看著慕言的背影,抿了抿唇,想要說什么話,但是就是不該怎么樣開口。 “記得那日我跪在雨中求了你三天,你都沒有改變主意,這次,我如果這樣做,你會不會改變想法呢?”慕言轉過了身,看了國君一眼。 國君并未回答他,只是皺了皺眉,過了片刻,他開口說道:“你先下去吧!容我想想?!?/br> 三日之后 國君將慕言叫到了書房中,慕言只是站到一邊,國君將手中的書卷放到了一邊,但是他并未說什么,只是沉默,而慕言也是沒有說什么,他都等了三日,還差這片刻嗎? “好,孤答應你,不立她為妃,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沒有?!蹦窖灾皇钦f了這話,便走了出去。 一個月之后 這日是慕言的母親的忌辰,他的母親已經走了十年了,牌位便供奉在山上的弘隆寺中,因為母親與父親第一次見面便是在寺中,母親仙逝之后,便想著要留在這里,于是便在這里立了一個無字的牌位。 每年忙完了母親的祭奠,他都會來到這里住上幾日,希望可以守著母親,到了晚上,夢到了母親,母親與他交談上一夜,說上很多很多的話。 三日之后,他的兩個手下來到寺中,慕言皺了皺眉,“發生什么事情了?” “稟告公子,國君這幾日暗中查一件事情,是有關子息公子的?!?/br> “子息?”慕言聽了這話,想了想,國君對子息很是欣賞,難道是他有什么事情隱瞞了國君? 那人湊到了慕言的耳邊,說了一些話,慕言只是點了點頭,便讓他們下去了。 “你便是在那日知道了這個消息?”點絳沒有想到,國君查這件事情應該是十分隱秘的,只是幾天,國君還未查到什么,他在山上的寺中便得知了消息。 “查找子息的身份也是經歷了幾番波折,時間過去的太久,許多線索也是都查到了一點便中斷了,不過,還好,最后,總算是水落石出了?!?/br> 點絳看著他,輕聲問道:“子息的身份是你先查到的嗎?” 慕言只是投來一個贊賞的眼光,便沒有說什么,點絳知道了這點,也不想再多問,他也只是用了幾番波折便帶過了查找的過程,她也是明白,慕言不愿多說。 “之后,國君便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也不多說了?!?/br> 點絳點了點頭,在國君給他安排親事時,國君便明白,他與他是兄弟,國君不想看到他們之間為了卿兒再有什么爭執,國君不給卿兒與子息指婚,想必也是因為子息的關系,他想等到時機合適,可是,什么時機才合適呢?有什么事情還比這個更重要嗎? “不過,我想不明白……?!?/br> 慕言只是輕笑,開口說道:“若是父親將卿兒許配給子息,他是擔心我會弄出什么亂子?!?/br> “你真的會惹出什么麻煩嗎?” 慕言沒有回答。 點絳蹙了蹙眉,當時,國君只是讓他娶別的女子,他便說出威脅國君的話,若是將卿兒許配給子息,大概,他真的會做出什么事情吧!重要的事情難道是國君想要改立太子,將江山給子息? 后來的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么?才讓慕言改變了主意,娶了賈國的公主?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關聯? “你想太多也是沒有用的?!蹦窖钥戳艘谎埸c絳,只是嘆了一聲。 過了片刻,慕言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脫下了外衣,躺到了床榻邊,“你還不走嗎?你若是想要侍寢,也是可以?!?/br> 點絳只是看了他一眼,真是白日做夢!她冷哼了一聲,便出了房間。 翌日 點絳走在院中,看到了在花苑中的卿兒,卿兒身著一身白衣,一抹柔光撒下,她伸手輕撫著一片花瓣,一滴水露從她的指端滑下,衣擺輕輕吹起,像是想要幽然飄去的翩翩素蝶,她走了過去,卿兒并未看她,點絳坐到了她的旁邊。 過了一會兒 卿兒轉過了頭,輕聲說到:“剛醒嗎?” “嗯?!秉c絳只是點了點頭。卿兒只是淺笑,點絳看著她,開口說道:“卿兒,那日是你誤會了,我與他并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br> 卿兒并沒有回答,點絳抿了抿唇,她是不相信嗎? “我知道?!边^了片刻,卿兒輕柔卻簡短的話語傳入到了點絳的耳中,點絳看著她的側臉,她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