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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顏宸只是看了一眼云瓊,便看了看心璃,心璃并未看著云瓊,只是低著頭,左護法走到了顏夫人的身邊,顏夫人拉著她的手,笑著說著話。 云瓊走到了心璃的身邊,拿出了一個白色小瓶,這是他親手煉制的藥丸,煉制長老便答應把丸藥給他,若說起死回生倒是過了,百毒不侵,延年益壽倒是真的,便是下山那日左護法替煉制長老交給他的。心璃看著云瓊,云瓊只是把手中的瓶子交到了心璃的手中,對心璃還有顏宸說道:“這是三粒丸藥,吃了它可以百毒不侵,這也算作我給心璃的嫁妝?!?/br> “是嫁妝,還是賀禮?”顏宸聽了他的話,又問了一句,是賀禮倒是罷了,若是嫁妝,這又算什么呢? 心璃看了看手中的白色小瓶,也是看著云瓊的。只是為何他不偷偷給她,卻是當著顏宸的面,她有些不懂。 “是嫁妝?!痹骗偟恼f了一句。 “嫁妝,你是她的什么人呢?”顏宸冷笑,他作為什么身份給他她的嫁妝? 云瓊沒有回答顏宸的話,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什么都好,我只是不愿讓你誤會她?!?/br> “所以,你是說,你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大光明了?!鳖佸范⒅?,他這樣便是當著他的面跟他的妻子眉目傳情,當他不存在?不,是清楚的知道,心璃也是看著云瓊,有些擔心。 “既然她是你的妻子,你又何必擔心呢?” “你最好知道?!鳖佸防淅涞恼f了一句,云瓊并未說什么,只是走到了一邊。顏宸看著心璃手中的白色小瓶,皺了皺眉。 他們四人下了山,便看到了沈睿,云瓊看了看他,他忘記也好。 “我認識你嗎?”沈??戳丝丛骗?,問了一句,云瓊并未說什么,他從不欺騙別人,對于這個他更是說不出什么,阜陵只是笑了笑,開口說道:“以前認識不認識有什么關系呢!現在不是認識了嗎?” 沈睿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伸出了手,開口說道:“我是邵禮?!痹骗偮犃怂f這個,也沒有奇怪,也是說了自己的名字,握了握他的手。 昆崳山 云瓊坐在房間中,剛回到昆崳山,梓瑾便帶邵禮去了凌霄宮,而他便回來了,想起他最初來昆崳山的時候也是這般,現在卻已經十年的時間了。 “在想什么?”梓瑾進了房間,問了一句。 “十年前,你帶我進入了凌霄宮,現在你也帶他進入了凌霄宮?!痹骗偟恼f了一句。 “是??!想想這時的你,還有那時的你,我也是感嘆萬分??!”梓瑾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去看楓葉怎么樣?”梓瑾開口說了一句,金秋楓葉都變紅了,每年的這天,梓瑾總會說這句話,云瓊也是點了點頭。 云瓊與梓瑾來到了楓林中,漫天的紅葉,陽光透過兩片紅葉的縫隙透了過來,斜斜的,像是一道細線想要牽引什么,一個紅衣女子坐在地面上,倚著樹干,閉著眼睛,頭發只是系了一股,沒有任何的點綴,倒是素雅,與一身紅衣有些不符,秋風吹拂,不知何時一片火紅的楓葉輕輕落在了她的墨發上,不舍離去,卻沒有破壞她的美,竟然作為了她的頭飾,更給她添了幾分的嫵媚,云瓊無意中皺了皺眉。 梓瑾看了看云瓊,只是輕輕說著:“我們到那邊去吧!” 云瓊聽了這話,并沒有跟梓瑾到那邊去,他慢慢走到了楓樹下,淡淡的叫了一聲:“仙師?!弊笞o法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眼眸中還是帶著一絲嬌柔,像是突然被叫醒,沒有睡醒,有些不愿,她輕輕開口說道:“怎么了?” “仙師怎么在這里?”云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左護法并未起來,只是笑著說道:“這里景色很好?!?/br> “嗯?!痹骗傊皇青帕艘宦?,并未說什么。左護法看了看梓瑾,只是說了一句:“你們過來吧?!辫麒沧吡诉^來,云瓊卻開口說了一句:“不了?!?/br> 云瓊回過了身,走了幾步,梓瑾看了看云瓊,只是說了一聲:“我先離開了?!弊笞o法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梓瑾便跟著云瓊離開了。 回到了房間 云瓊坐到了桌邊,梓瑾也是坐到了他的旁邊,過了片刻,才開口問道:“你對她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痹骗偦亓艘痪?。 “那你對她?”梓瑾皺了皺眉,執劍長老也就算了,他素來都是冷傲,行蹤不定,云瓊與其它幾位長老都是很好的,與右護法也是談的來的,與左護法見面的次數也是很多,但是也說不上幾句話。 “她為何會成為左護法?”云瓊想了想,開口問了一句。 “嗯?你怎么會問這樣的話?”梓瑾疑惑的看著他,他幾時問過幾位長老的事情,這次倒是奇怪。 “作為左護法劍法必須遠遠高過右護法,還有除了執劍長老之外的幾位長老,方可通過左護法考核第一關?!痹骗偪戳艘谎坭麒?,淡淡的說著。 “怎么了嗎?”梓瑾聽他說著話,也沒有奇怪,他來山上用了幾天的時間便把戒律背熟了,記憶自是超群,這十年來,他也跟隨文涵真人學了不少,雖說這些都是文德書閣內極其隱秘的書籍才會記載,文德書閣也不是每一位弟子都是可以進入的,但是他卻可以自由出入文德書閣,又加上他的嚴謹,做事有條理的性情,還有他獨特的看書習慣,知道了這個也是不奇怪的。 “但是左護法卻不會劍法?”云瓊看著梓瑾,沉聲說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梓瑾有些驚訝,他從未告訴他這件事情,云瓊也不是輕易問別人事情的人,知道了這個他自然是奇怪。 “一次,我聽岑辭提起的?!痹骗偪戳丝此?,只是說了一句。 “什么時候?”梓瑾看著他,半天才問出了口。 “三年前?!痹骗傊皇腔亓艘痪?。 “你竟然知道這么久了,若是我不問,你是不是不會說?”云瓊沒有回答梓瑾的話,也卻是是這樣。他若是不問,他也不想說。 梓瑾只是嘆了一聲,看著云瓊,承認的說著:“是的,卻是是這樣,山上的每個弟子都是知道左護法不會劍法的,但是沒有一個弟子知道你說的那條考核細則?!?/br> 云瓊并未說什么,只是聽梓瑾說著,若是他愿意說,他不問,他也是告訴他的。 “雖說她不會劍法,那又怎么樣呢?縱使山上的弟子知道了這件事情,想必也不會說什么的?!辫麒皇锹恼f了這些,云瓊也是知道,左護法雖然不會什么,但是山上的每個弟子都很喜歡她。 “那你呢?既然不是對她有什么意見,卻是與她很少說話?!辫麒粗骗?,沉聲問了一句。 “大概她是一直笑著的?!痹骗傊皇钦f了這句話。 梓瑾看了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