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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雞呢?” 她想了想,只反問道:”那你做什么穿衣服要穿里衣、中衣、外袍、襪子、靴子、褻褲,為嘛不干脆圍塊布呢?“ 徐昊理所當然地,“這兩種性質!” 她點頭,“對啊,兩種性質?!?/br> 徐昊被她噎得沒話說,撇過了頭去瞅著水軒外綻放的寒梅發呆。 在水軒里等了沒一會,菜就上齊了,徐昊叫了小二又點了幾個小菜外加一壺小酒,小有格調地喝上了。 她一面吃著桌上的菜,一面開始盤算起和小慕容的約定。 這事還得從前天說起,就是一伙子女人狩獵的前一天。 在大姨媽休息期間,她一直思量著皇后既然認出了她就會想法子對付她,最好的動手時機無疑是在女子狩獵賽中,那她該如何避禍呢? 就這樣一連想了幾日,也沒能想出個頭緒來,眼瞅著女子狩獵賽一天天到來,她終于淡定不下去了,于是狩獵前一天,她心急火燎地在屋里上轉了兩圈,回頭問小慕容,“你說怎么辦?” 小慕容聽了,那桃花眼就瞇了一瞇,沒頭沒腦的說道:“我帶你去南疆?!?/br> 她一愣,“去南疆?” 就見小慕容挑著嘴角冷笑,“南疆近日頻繁遭受東夷侵犯,打仗須得有皇族坐鎮,早前父皇已下令,明日申時出發?!?/br> 她一溜煙竄到小慕容跟前蹲下,瞪大了眼睛瞅著他,問道:“你意思是皇帝讓你去打仗?你會?” 小慕容低頭思量了一會兒,然后抬起頭迷茫的看著她,“實在想不出除了生孩子,還有什么是我不會的?” 這人!她,她……頓時哭笑不得。 片刻之后,她又問道:“那皇帝還派你去?這不是給你機會?” 小慕容輕聲答道:“因為父皇沒有更合適的人選,父皇對于此行結果如何也并不在意,若勝,自然是好,若敗……” 她接話道:“怎么著?難不成打敗仗了,皇帝還樂意?” 問出口了,她才發覺這問題有誤,這問題若答“是”吧,那皇帝不成昏君了嘛,哪個當皇帝的愿意打敗仗???可若答“不是”吧,小慕容先前又說皇帝對結果并不在意。 尚在疑惑間,又聽小慕容說道:“東夷之地有片湖水,但靠這片湖水生存的是我大越子民,從先祖戰勝東夷劃分疆土之日起,生活在南疆的百姓為了買水,常常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把大把銀子往敵人腰包里送的事,他又豈會樂意?” 難怪啊難怪,此站若勝,那片湖自然歸大越所有,若敗,東夷則奪得南疆,無論結果如何,皇帝是失不了民心的,但小慕容就不是了,若勝,是好的,若敗,那皇帝就可隨時抓住這個把柄打壓小慕容,這皇帝還真是會做不虧本的買賣??? 許是小慕容也知跑題了,便又將主題繞了回來,“我帶你去南疆,好過你一人應付皇后?!?/br> 嗯!小慕容一走,她可真是得單槍匹馬地應對皇后。 她崇拜地看著小慕容,驚嘆道:“好主意!果然好主意!可問題是……我怎么去?” 小慕容輕巧巧地吐出倆字來,“跳崖?!?/br> 她驟然一驚,“小慕容,你倒真不怕我摔死!” 小慕容聞言,伸手取下她頭上的發簪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崖下是水,用天蠶絲下來,我會在崖底接應你。 她拿回發簪插回發髻,迅速合計了一下,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好主意。當天夜里,小慕容還特地帶她潛入林子里去查看了懸崖地形,為了事情的順利性,她連翎雪都瞞著,于是狩獵賽中她將計就計,誰料途中會竄出個徐昊來! 本是打算跳崖渡江過去的,誰又料卻讓她瞧見了滑索道,于是,她就和小慕容分道揚鑣了,哎?分道揚鑣這詞能往這用嗎? 所以她比預計的早到了四五天,必須得在這酒樓里拖上幾宿等小慕容才行。 正想著該怎么和徐昊開口,沒曾想徐昊倒先開了口,“哎?咱們在這歇上幾宿再走吧,要回攝山總不得光靠走吧,還得備兩匹馬,出了堰門關又得渡江,得多做些準備才行?!?/br> 她面上故作遲疑了一下,暗中卻大松了口氣,然后納諫如流地點了點頭。 一頓酒足飯飽后,她只覺得這樣的人生也算圓滿了。 當天夜里,她與徐昊就在這江左最奢華的酒樓里一人一間房住下了。 此后幾天,徐昊一直在準備馬匹、裘衣、干糧等物,總之所有的事情徐昊全包了,一件都不用她插手。這光吃飯不干活光吆喝不出力的事,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便問徐昊需不需要她做些什么,徐昊答曰“娘娘只用到時把自個帶上就行”。 當時她咂摸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徐昊的意思,這廝既然這么說了,她也樂得自在,索性就撒手不管了。 待到第四天的時候,原本稀稀疏疏的南疆難民開始成群結隊地涌入江左。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她正坐在屋子里啃著酒樓里頭的招牌菜醉香雞,徐昊出門買完面餅后,推門進來對她說道:“聽說南疆因戰事,米糧價格往上翻了好幾翻,那些在南疆吃不起飯的百姓全往江左這涌了!” 她怔了一怔,抬頭看向臉頰被冷風吹得有些發紅的徐昊,答了句,“然后呢?” 徐昊一愣,幾步就竄到她對面的凳子邊坐下,神色緊張地看著她問,“南疆都快要開戰了,你就一點也不害怕?” 她上下打量了徐昊一眼,不由奇道:“又不叫你上戰場,你害怕個什么勁?” 她這很快就要往南疆虎xue里探的人都還攢著一股子淡定勁,這人瞎跟著激動什么? 徐昊卻是一下惱怒了,說道:“這叫什么話,你知道這問題有多嚴重嗎?南疆米糧上漲,軍隊里軍資稍有不足就會導致糧草不足,這大伙吃不跑,哪有力氣對抗東夷,若是對抗不了,殺到江左那是遲早的事,占了江左繼續揮軍南下,打到蜀邑,在接下去離盛京還有多遠?” 徐昊這番理論倒是驚得她怔怔地,沒曾想一向犯二的sb青年竟會有如此覺悟,倒也不是真傻。 原先只道家事國事天下事關她屁事,現在想想,這樣的想法實在要不得!可是,她又能怎么著? 她真誠無比的看著對面的徐昊,說道:“這事兒你沖我抱怨有什么用?這掌控財務大全的人在盛京那龍椅上窩著呢,是我一娘們在外繞一圈就能解決的事嗎?” 徐昊愣了,臉上即是驚愕又是羞愧。 她面上仍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樣,實際上肚里的腸子都快急得打結了。 她是真急啊,這關系到她會不會做寡婦的問題??!她能不急嘛????能不急嘛!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我這也急啊,可是我能怎么著?我就是急得嘴上長泡了,腦袋急得半禿了,不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