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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包袱里拿出一樣東西,朝翎雪揮了揮,道:“翎雪,你帶把菜刀做什么?我是去狩獵,不是去殺人吧?” 翎雪訝異的睜大了眼,“小姐,這是為了給您防身呀?!?/br> 她頗為無語,轉頭瞅著翎雪道:“這防身自然是要的,只是翎雪,好歹你給我備一匕首小刀之類的,你給我整這么大一玩意兒,你讓我放哪?” 無奈的回過頭,她又把手伸到包袱里摸,只聽得翎雪怯嚅地問,“那小姐,這還用得上嗎?” 她另一只手擺了擺,回道:“用不上?!?/br> 于是翎雪很利索的把那把菜刀放到了一邊。 隨后,她手在包袱里摸到個圓圓扁扁還帶把的東西,一提……結果卻發現一只手還真沒法把這玩意兒提出來。 她不禁有些意外,轉頭看了翎雪一眼。 翎雪只是嘿嘿一笑。 她又把另一只手伸進去,由于這東西太重,一個踉蹌險些向后仰去。 她目瞪口呆的將那大家伙抱出來,愕然的看向翎雪,“那個翎雪啊,你備個倭瓜是要煮飯吃嗎?” 翎雪臉色漲得通紅,瞄著她的臉色吭哧道:“不...不是您說備些個殺傷力強一點的嘛?” 在翎雪的帶動下,她也不辱使命的吭哧起來,“殺……殺傷力?倭瓜有殺傷力?” 她瞅著翎雪低下頭去揪著衣角可憐巴巴的,只得小聲安慰道:“得,我再瞅瞅,這么一大包總有些個能用的?!?/br> 翎雪抬起頭,把眼睛睜得老大,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可掏出的東西讓她再一次詫異,“這什么?折凳?” 翎雪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小姐,這折凳途中歇息時,可派上用場?!?/br> “你真想得周到……”她搖搖頭,繼續掏,“我擦!扎死我了!這這這!榴蓮?!” 翎雪瞄了榴蓮一眼,又飛快地脧了她一眼,說道:“小姐不是愛吃這進貢的榴蓮嘛,奴婢給您備著呢!” 她點頭,“得,那你能告訴我,你把這寢袍塞進來是做什么?” 這是讓她野外來一戰么? 翎雪望著那寢袍是又驚又懼,顫巍巍的瞄著她臉色,一臉的心虛,囁嚅道:“奴婢想著上回小姐沒用上,這回興許有用,于是順手就塞進去了……” 我,我……我十分無語! 她揣著無語的心情繼續翻看,一面看一面將沒用的東西遞給翎雪。 眼瞅著那包袱越來越小,她也越來越累。 瞥了眼翎雪身旁那一堆的銀樣镴槍頭,無奈搖頭,唉,盡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她無比佩服的看著翎雪,嘆息道:“翎雪,好歹你跟了我這許久,怎么說也學著個大智若愚吧,可你怎么就只夠上若愚了,大智哪去了?這么些東西竟沒一個能用的?!?/br> 翎雪一雙杏核大眼瞅著她,哭喪著臉,“那明個狩獵可怎辦?” “唉……”她癱坐在塌上,想了會兒,道:“這樣吧,你先去準備……” 翎雪眼睛一亮,立馬接話道:“小姐要奴婢準備什么?” 她想了想,認真說道:“先準備晚飯吧?!?/br> 翎雪愣住了。 她點頭,“嗯,把那雞爪……呃,不是,那鳳凰的玉手再給我端一盤來?!?/br> 翎雪:“……” 用完膳,凈了面,頭沾床便沉沉睡去了,夢中,她被一條小青蛇引入麥田,那小青蛇游著游著便不見了,她尋了半響,不知怎的又與一蟒蛇對峙起來,虧得最后逃開了…… 奇怪的是夢里知道自己在做夢,琢磨著夢見這蛇,準是自己性壓抑了,可與蟒蛇對峙是咋回事?難不成預示著會從敵人魔抓中脫逃?…… 冥思苦想間,仿佛聽到了翎雪的聲音,翎雪說,“小姐,快起吧,今個是出發去攝山狩獵的日子,您可不能遲了?!?/br> 在一陣陣推搡中,她極不情愿的睜了睜眼,估摸著再不醒她都要被推到墻上做壁虎去了。 大腦還迷瞪著,行動沒跟上,又聽見小慕容的聲音從天外傳了過來,“若當真不想去,便不去罷?!?/br> 她卻是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大叫,“去!當然得去!” 這工具都備全了,怎能不去? 她噌地一下子從床上竄了起來,卻沒瞅見半個人影。 正納悶呢,就見那許久未見的小宮女端了臉盆進來給她凈面凈手,難得的是這回見到她,總算是沒有了前兩次的顫顫巍巍。 她很欣慰,便問道:“你叫什么?” 沒曾想小宮女忽的身子一軟,癱了下去,跪在地上哭著求饒道:“娘娘冤枉!奴婢沒叫??!奴婢真的沒叫??!” 她被這姑娘的愚鈍給鎮住了,半晌沒出聲。 她就站著,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小宮女,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干脆在她面前蹲下了,咂了咂嘴,這才柔聲對那小宮女道:“我是說你叫什么名字?” 這小宮女明顯一個愣怔,抬頭望她,“回……回娘娘,奴婢叫詩瀾?!?/br> 她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早膳吃了么?” 又見這姑娘顫了一顫,她很無奈,伸手拍了拍這丫頭肩膀,說道:“我們互不相識,也不知你為嘛這么怕我,不如先這樣吧,慢慢處,這日久見人心嘛,時間久了咱就知道彼此是個什么樣的人了?!?/br> 她起身,喚了人進來將這哭成淚人兒的詩瀾帶下去吃飯,緊著自己也出門了,前腳剛邁出去,冷不防的被佇立在一旁的門神嚇了一跳,差點就罵出了聲。 她面皮子扯起,打招呼道:“哎呀魑啊,許久未見了,你說,你家主這幾日都在干啥呢?” 魑先恭敬的欠身一揖,然后回道:“回稟娘娘,殿下做事自然無需卑職多問,娘娘問錯人了?!?/br> 魑默默地四十五度望天,一臉的嚴肅正經。 她也靜靜地看了一眼魑,十分想把自己的鞋底子踏到他的臉上去。 她控制著脾氣,表示贊同的點點頭,與魑說道:“可不嘛,如今連做禽獸都有這許多義正言辭的借口,真是世風日……” 誰知那個‘下’字被一道慵懶而又清冷的聲音硬生生地堵在了喉嚨口,那聲音從不遠處的右前方傳來,“你是在說我嗎?” 嚇!背后說人壞話當場被抓包! 她緊忙循聲而去,瞅見小慕容愜意的靠在椅上,嘴角微微上揚,一臉安然,眉宇間透著那與生俱來的傲慢與狂妄,真特么是要多瀟灑有多瀟灑! 她人還沒走到,忙拉著長腔解釋道:“哪能呢?我夫君你如此顏如舜華飄逸寧人,就是伏在你影子底下都會讓人誠惶誠恐喜不自勝呢?!?/br> 說完自己都忍不住一陣rou麻,打了個哆嗦。 她就納悶了,明明他坐著,她站著,按理說,應該是她俯視他才對,可事實上,他的眼神,卻像是在俯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