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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很快就睡了,呼吸平緩,唇角上翹,似乎還做著甜甜的美夢??粗坪鯚o憂無慮的云珠,陸玥澤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有些事情,他必須未雨綢繆,先準備起來。 不管云珠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那位具有“帝凰之相,鳳后之運”的渾奴之女,他必須要早做打算,以防以后措手不及。 程瑾玉明顯就是對那位傳說中的“渾奴之女”勢在必得,如果讓他知道云珠有可能是渾奴之女,想必按照程瑾玉的品性,定然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到那個時候,云珠定然有數不盡的麻煩。 他看著懷里睡得極香的小姑娘,她的小臉紅撲撲的,就連睡夢中,也不自覺地往他的懷里靠,小手還緊緊地摟著他的腰,對他依賴又信任。 陸玥澤稍微動了動,把懷里的小姑娘又往自己胸口靠了幾分。他望著她乖巧的睡容,默默地承諾:“云珠,我不會讓你面臨那樣的境地的。你既然已經是我的媳婦兒了,我就會護著你一生無憂?!?/br> 哄睡了懷里的小姑娘,陸玥澤悄悄起身,穿好了衣服,出了屋子的門。 這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劉長德,也不是陸德福他們,而是一群從未在陸家商隊里露過臉的人。 領頭的那人朝著陸玥澤叩頭:“三公子?!?/br> “一路辛苦了?!标懌h澤語氣淡淡的,到沒有多少客氣話。 領頭的那位道:“還望三公子責罰,屬下等人來遲,未能趕上紅牡丹逃脫一事?!?/br> “不礙事?!标懌h澤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些矛盾,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需要他們。他不明白,他的祖父明明已經把他驅趕出了陸家的家門,卻把陸家最隱秘的死士給了他。這些死士的事情,就算是陸德順、陸德福兩個人都不知道,以為是陸玥澤自己養的。 陸玥澤曾經也確實打算自己養死士,但是死士這東西,不是有錢就能換來忠心的,還要有欠下的恩德。他陸玥澤年紀太輕,欠下他恩德的人又實在是太少,就在他想養死士,一籌不展之時,他以為已經和他斷絕關系的祖父,竟然把陸家的死士給了他。 死士送人,便會效忠新主,陸玥澤對他們的忠心不曾懷疑,但是卻不怎么用他們,直到云珠身邊沒有能用的侍女,他這才想到了把要了兩個女死士,便是阿甲阿乙。 陸玥澤頓了頓足,眉頭微蹙,道:“上次的阿甲阿乙,已經派人給你們送回去了?!?/br> 領頭的那位立即又跪下請罪:“阿甲阿乙辦事不利,已經受到了責罰,還望三公子見諒?!?/br> 陸玥澤不在乎他們對他的稱呼,他掀了袍子,做到了旁側的椅子上,忽然開口問了一句:“小鐵片之事,你們可有線索了?” 上次之所以肯定那個小鐵片的殺手,是來自京城的,也是這些人給予的答案。 領頭的那人了立即回話:“是皇家二十四暗衛中,屬性麒麟的麒麟衛?!?/br> “哦?”陸玥澤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抿著唇,沉吟片刻,“據陸某所知,二十四暗衛,美一衛皆只有一人,那鐵片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為何卻出現了這么多?” “三公子,屬下等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是確實是麒麟衛一脈的所作所為?!?/br> 那人說得如此肯定,陸玥澤到沒有追問什么,許久之后,說了句:“我需要造一只假凰,給世人,也給程瑾玉,你們看著辦吧!” “是!” …… 第二日一早,云珠睜開眼睛就去找陸玥澤。 因為心中有事,陸玥澤幾乎是一夜未睡,早就已經穿戴整齊,坐在床邊等著云珠。見她睜了眼睛,便伸手把她抱了起來。云珠昨晚哭過,眼睛還有些紅腫,陸玥澤心疼不已,親自拿了熱毛巾幫她擦臉洗漱。 平喜帶著看畫如畫伺候在左右,她低著頭,不敢去看陸玥澤,也不敢去看云珠,生怕惹怒兩位主人。 她聽說,紅牡丹逃走了。她懸著的那顆心,也終于落地了。 逃走吧,走得越遠越好,但愿他永遠不要回來。 陸玥澤給云珠擦過臉之后,又幫著直接幫了云珠換了衣裳,又接過了平喜手里的梳子,一下下地幫云珠梳頭。云珠坐在銅鏡前,眼睛是笑瞇瞇的,盯著鏡子里的陸玥澤,一個勁兒地看著他,期間她的小手還不老實,一直扯著他的袖子,手指好像要把他的袖子戳成一個洞。 陸玥澤倒是沒有怎么管她,就是一直看著她淘氣。他把她的頭發梳好了,這才帶著她去吃飯。 商戶王家雖然比不上陸玥澤有錢,但是吃穿用度絕對是不差的,這一頓早飯,也做的極盡奢華。云珠看著滿桌子的東西,頓時嚇得就想跑,這么多她可是吃不進去的。 陸玥澤沒有逼著云珠吃,見她吃飽了,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胃,發現她確實飽了,就放了她。 云珠笑瞇瞇地跳下椅子,等著陸玥澤過來。 陸玥澤凈過手,倒沒有急著走,讓人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撤了之后,朝著云珠招了手,讓她過來。 云珠不明所以地走過去,陸玥澤雙手一提,就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膝頭,這時又叫人帶了兩個人進來。 進來的是兩個姑娘,丫鬟打扮,看起來十四五歲左右,容貌都長得不錯。 陸玥澤看了一眼平喜后,便與云珠說:“你身邊沒什么人伺候,這兩個名喚阿丙阿丁,讓她們在你身邊貼身伺候吧?!?/br> 阿丙阿??? 云珠看著那兩個小姑娘,想要找出她們與阿甲阿乙相似之處,不過除了年歲相似,倒真沒有什么相似的。 阿丙阿丁朝著陸玥澤和云珠行了禮之后,就恭恭敬敬地守在云珠身側,看起來極其殷勤又會伺候人。 平喜的臉色已經發白,她不安地咬著嘴唇,剛剛陸爺看她那一眼,簡直讓她徹骨寒冷。陸爺那么寶貝夫人,自然不可能讓她一個跟紅牡丹那樣有牽扯的人繼續在夫人面前伺候了。 果然,陸玥澤道:“平喜一路伺候夫人,也是辛苦了。日后你和閆蝶一處歇息吧,等回了陸宅,爺好好為你二人指一門婚事,也算是夫人對你們的心意了?!?/br> 平喜渾身發抖,可是一句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讓她說什么,說自己不喜歡紅牡丹,日后不會和紅牡丹有牽扯了?她也是被輾轉發賣了幾次的婢子,這種時刻她也知道求饒是無用的。 她幾乎是抖著腿,跪在了陸玥澤和云珠的面前,喊著眼淚道:“平喜謝爺,謝夫人?!?/br> 陸玥澤擺了擺手,讓她下去。 云珠緊緊地抓著陸玥澤的手,張了張嘴,急得不行。陸玥澤知道,云珠雖然會說話,但是說話并不流利,尤其是一著急的時候,幾乎是說不出來的。 他擺了擺手,讓屋子里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云珠穩穩地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