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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去為難她。 馬車搖搖晃晃,終于是停下了來。陸家的商隊也算是到了桓晃之地的目的地——王家的大宅。商隊停車妥當,王家人熱情招待,就開始準備進入王家大宅。 陸玥澤隔著被子,拍了拍云珠,道:“爺要離開馬車一趟,我讓平喜過來陪你?!?/br> 云珠把小腦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小臉還是紅紅的,坐在軟床邊緣的陸玥澤,能清晰地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露味道,是從云珠身上傳來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低聲呢喃:“你在馬車里呆著,我很快就會過來接你?!?/br> 云珠不放心陸玥澤出去,看見他起身,她幾乎是瞬間也跟著起身了,小手還下意識地去摸了自己腰間的匕首。 陸玥澤腳步一頓,立即就明白了,他的小姑娘這是要給他當貼身護衛了。 他長臂一伸,攔住了她:“云珠,不用擔心,這邊不會有危險。外面是王家的人,你一個女眷出去,會被沖撞,你在車子里等爺,很快就會好的?!?/br> 云珠不干,卻又拗不過陸玥澤,只能握著匕首,坐在馬車里,時刻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平喜帶著如畫看畫上來時,云珠也沒有理她們,依舊是豎著耳朵。 她聽到陸玥澤與王家人在寒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客氣話,倒沒有什么特別的。她聽著聽著,忽然一回頭,就看到平喜正睜著眼睛看著她,欲言又止。 發現云珠看了過來,平喜讓如畫看畫出了馬車,馬車里只剩下兩個人時,她忽然起身,就跪在了云珠的面前。 “求夫人大發慈悲,救救……紅牡丹吧!” 云珠先是一驚,小手不自覺地去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荷包。紅牡丹給她的那個小鐵片依舊還在她的荷包之中。 她聽見平喜哭著說:“夫人,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真的劉長水。在陸宅的時候,我也曾經遠遠地與劉長水打過照面。那個時候的劉長水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怎么可能會……傾心于我?是我自己傻,是我自己笨,傻傻地就相信了他,相信了他是喜歡我的,他是真心想要和我成親的,如果不是陸爺揭穿了他的真面目,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更不知道他真正的容貌!他這個該殺千刀的,他騙我騙得好苦啊……可是夫人……” 平喜泣不成聲,抽噎著道:“可是夫人,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平喜求求夫人,大發慈悲,救救紅牡丹吧!平喜不求爺和夫人放過紅牡丹,但是求求爺和夫人不要繼續折磨他了,不要繼續審問他了……婢子聽說,爺已經管王家要了地牢,要各種刑罰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就讓平喜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平喜辦不到啊……” 紅牡丹什么時候假扮成劉長水的,紅牡丹一直不開口,也就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平喜接觸到的劉長水一直都是這個紅牡丹,曾經心動過,甚至差一點就以身相許了,平喜又不是個石頭心腸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如今只希望紅牡丹能在陸爺手里少遭一些罪。 她剛剛遠遠地看到紅牡丹被押進了王家大宅,那王家大宅氣勢恢宏,定然是當地一霸,如此宅子的地牢,平喜不敢去想。 這幾日,紅牡丹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子了,身上的衣袍全都是血,根本就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剛剛那一瞬間,他似乎也看到了平喜,只是兩個人離得太遠,都不能看清對方,但是平喜卻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她就算是冒著自己被發賣的風險,她也要跑過來求一求夫人。 云珠低了頭,什么都沒有說。那一日紅牡丹貼著她耳側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忘記,也不可能忘記。 可是,紅牡丹差一點就傷了陸玥澤,一想到這個,她抬起頭,朝著平喜,果斷地搖了搖頭。 平喜頓時滿臉失望,掩面哭著,又怕惹得云珠厭煩,不敢發聲。 如畫看畫兩個小丫鬟上來伺候,平喜下了馬車去洗臉。云珠坐在馬車窗邊,卻出神望著,一臉的悶悶不樂。 陸玥澤回來時,云珠還是在走神。他叫了她一聲,她才反應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著馬車門口的陸玥澤撲了過來。 他長臂一伸,穩穩地接住她,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問道:“這是怎么了?想什么想的這么出神?”他一邊說,一邊吩咐如畫看畫:“給夫人找件斗篷,馬車要進王家大宅了?!?/br> 他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平喜,眼眸一轉,大概也猜出平喜剛剛所作所為了。 平喜是真的戀上那個紅牡丹了。 云珠穿戴好之后,陸玥澤也上了馬車,一聲令下,馬車直接進了王家的后院。 這個王家大宅,雖然比不上陸玥澤的陸宅,但是也已經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宅子了。當地的鄉紳士族雖然也富得流油,但絕對沒有本事建立這么一座大宅子的,這樣的宅子也就只有商戶能蓋得起。 云珠對王家的宅子倒是沒有什么稀奇的。她從西南之地的林子里出來,沒見過什么世面,只見識到了陸玥澤的宅子,還以為人人的宅子都像陸玥澤的一般霸氣華貴,所以這樣王府大宅在她眼里,還真算不上什么。 云珠不好奇,陸玥澤也沒有去看王府宅子的興致,兩個人就直接回了屋子里。云珠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后,大概是舟車勞頓,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陸玥澤看著她睡了之后,就把平喜單獨叫了過去。 “平喜,你今日求夫人了?”陸玥澤開門見山,直接就問。 平喜眼睛頓時就紅了,跪在了陸玥澤面前,朝著他一個勁地磕頭:“爺,婢子……” “平喜,你想說什么,爺都不會同意的。日后,這種無理的請求,若是你膽敢再在夫人面前提,你就等著被發賣吧!” “爺……”平喜哭著磕頭,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陸玥澤盯了平喜片刻,轉頭又去看了云珠,見她睡得香甜,這才放心的又從里間出來。他壓低聲音,告訴平喜:“爺出去一趟,如若夫人醒了,先讓她叫膳?!?/br> “是!”平喜應道。 陸玥澤一邊走,一邊盤算著,日后大概還是要給云珠換丫鬟的。本以為這個平喜是個老實穩重的,沒想到卻和那個紅牡丹扯上了關系,陸玥澤已經不能放心地用她了。 云珠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許多,平喜眼睛哭得紅紅的,但還是如實地把陸玥澤交代的話轉告給云珠,又叫了晚膳,伺候云珠吃飯??粗较策@樣,云珠也有些心軟了。碰巧這時,如畫進來稟報,“夫人,爺剛剛派人傳話來了,王家在前院備了酒席給爺接風,爺今日要晚些回來?!?/br> 云珠點頭,直到華燈初上,陸玥澤也沒有回來。平喜她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