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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他必須要換個法子了。 想到這里,他放下茶杯,提了紙筆,快速地寫了兩封一模一樣的信,只是收信人卻分別是李軒仁和穆大人。他找來劉長德,吩咐道:“快馬加鞭,把信送出去?!鳖D了頓,他又說:“派人把京城皇都那邊的宅子收拾收拾,我們這趟回陸宅后,就準備啟程回京城?!?/br> “爺?”劉長德先是驚訝,隨即就低了頭,什么多余的話也沒說,轉身就要是送信。 他下馬車前,陸玥澤忽然叫住他,吩咐說:“京城那邊的宅子,也按照陸宅正院的樣式給夫人布置?!?/br> “爺,那可是京城???這算是逾矩吧?”這一次劉長德忍不住開了口,他怕陸玥澤忘了,提醒著。 陸玥澤卻笑了,“什么逾矩不逾矩的?你以為你家爺這次回到京城皇都,還要借著京城陸家陰翳活著嗎?他們是世家名門、士族大夫,你家爺可不是。你家爺就是個商人,滿身銅臭味的商人,自然是怎么奢侈怎么來?反正那些錢財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活著不花,還要什么時候花?” “呃……是,長德立即就去辦!” 陸玥澤把一切處理好之后,就回到了云珠的馬車里。他剛掀了簾子,馬車里的小姑娘就撲了過去,急急忙忙地攀著他的肩頭,去檢查他脖頸上的傷口。 他抱穩云珠,自己主動地抬了脖子配合她:“已經結痂了,沒有大礙,連個疤痕都留不下來,你不要擔心?!?/br> 云珠的小手指在他的脖子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這才點了點頭,算是放心了。 陸玥澤問她:“可吃早飯了?”結果,話音未落,就看到小桌子擺了滿滿的早飯,云珠幾乎是沒有動過。 “又不吃飯?”陸玥澤頓時就明白了,他正抱著她,順手就朝著她的那啥拍了一下,下了狠手,毫不留情,顯然是對她又耍性子不吃飯很是不滿。 云珠捂著自己的那啥,一臉委屈,可憐兮兮去看著陸玥澤,見他板著一張臉,只好低了頭,坐到了小桌邊,乖巧地拿了筷子吃飯。 只是,這飯她是一粒一粒吃的,好像那小雞啄米,看的陸玥澤都替她著急。他索性也不由著她自己吃了,直接伸手把她抱了過來,放到膝頭上,一臉壞笑道:“既然你自己不想吃飯,那爺親自來喂你!” 想到昨晚那羞人的一頓晚飯,云珠嚇壞了,一個勁兒地搖頭,一邊要從陸玥澤的懷里爬出來,一邊去捧了碗,大口大口地吃飯,總算不像之前那副懶洋洋的模樣了。 陸玥澤摸了摸她的發頂,笑著道:“這才乖?!彼f話時,手里還不忘拿了筷子,一個勁兒地給云珠添菜。 一頓早飯下來,云珠發現自己的肚子又是鼓鼓的。她吃了太多,又撐到了! 之后一路順暢,幾乎沒有任何阻攔,直接就到了王家。 這其中,一是因為一直搗亂的紅牡丹被抓住了,二是因為陸玥澤更加地警惕了,幾乎每到一處都要仔細檢查。這樣一直跟著他們身后的程家又覺察出不對勁了。 “公子,陸爺那一邊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恕屬下無能,依舊沒有打探出來,但是這幾次派出去探路的人回報,說是陸爺派出去探路的人比原來要多了三倍不止。所以,不管陸爺那邊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定然是有些蹊蹺?!?/br> 程瑾玉手里提著一壺酒,另一只手拿著一個杯子,正斟著,忽然聽到這么一句,立即抬手,“啪”的一聲,那只酒杯被摔得稀碎。他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罵道:“‘陸爺定然是出事了!’這句話還用你重復個七遍八遍嗎?我現在不想聽到他那么的確是出事了,我現在想要知道他們究竟是出了什么!一群沒用的廢物,竟然連個小小的商隊都打探不透,日后我真的能指望你們給我做的智囊謀士,指望你們幫我治國治天下嗎????一群廢物,一群蠢貨,都給我滾滾滾!” 回話的人嚇得夠嗆,連連磕頭求饒,卻立即就被拖了下去。 “嗝!”程瑾玉打了個酒嗝,滿臉通紅,眼睛微閉,臉上的表情也平靜了下來,似乎剛剛發火的人不是他。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語氣平靜:“來人,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叫過來?!?/br> 他的隨從已經習以為常了,也知道程瑾玉口中的這個女人是誰,立即就去把人叫了過來。 很快,閉著眼睛的程瑾玉就聽到了搖鈴聲,爽心悅耳。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朦朧之中,看著那個姑娘款款而來。 他忽然起身,也不管自己的隨從還在,就直接把那姑娘摁在馬車門口處的車板上,撕了她的衣服,提身就壓了過去…… 那個隨從看了一眼可憐的阿沽姑娘,卻也無能為力,只能把手里掀著的馬車簾子放下,守在外面,聽著里面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仰躺著的阿沽,滿眼的絕望,她覺得她自己已經不是她自己了,她好像已經飄到了車廂里,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看著這個身上的男人對她施丨暴,她甚至一點感覺也沒有,無論是屈辱感,還是疼痛感,甚至她連仇恨敢都沒有,整個過程,一直置身事外。 她聽著他在耳邊,不停地喊著:“云珠,云珠……”聲聲切切,像是喚著他的珍寶一般,可是他的所作所為,無異于一個禽丨獸! 一個該千刀萬剮的禽丨獸! 結束之后,阿沽又是被程瑾玉踹下馬車的。她依舊如每次一樣,根本就來不及穿衣裳。她瑟縮成一團,抱著自己的衣裳,頂著程瑾玉身邊所有隨從護衛的目光,也顧不上羞恥,搖搖晃晃地朝著她那輛馬車走去,因為太疼,每走一步,她都踉踉蹌蹌,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了。但是,每一次她都咬緊牙關,一步步堅持著。她還活著,她就不能倒下,她還沒有看到程瑾玉遭到報應,她就不能倒下! 張嫻君把手里的馬車簾子放下,眉頭緊鎖,搖頭說:“這個程公子,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人!” “姑娘,程公子又折磨阿沽姑娘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杏兒給張嫻君倒了一杯熱情,遞到了她的手邊,想要勸她喝杯茶消消氣。 張嫻君恨恨地喝了一口,又放到了一邊,搖頭罵了一句:“衣冠禽丨獸?!?/br> 杏兒也只坐在自家姑娘身邊,不敢再說什么。畢竟,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就算是她們主仆再同情那個阿沽姑娘,也不可能替阿沽姑娘出面求情的。阿沽姑娘本就是程家的歌姬,程公子想要怎么對她,自然就能怎么對她,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罷了,根本極為無法反抗。 何況,她和自家姑娘畢竟只是程家的客人,程公子能帶著她們一路跟著陸爺就已經不錯了,她們哪里還敢奢求別的。尤其是陸爺,明明知道她們在這里,卻根本就沒有派人把她們接到陸家商隊里,還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