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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里逃生了。這邊夫人都沒有一直纏著她們做差事,倒是這個張嫻君張姑娘一個勁兒地過來搗亂,怎么趕也趕不走! 阿甲阿乙不像平喜,平喜畢竟是丫鬟出身,與張姑娘說話的時候,多少還顧忌著她自己的身份,不敢強行趕人,但是阿甲阿乙可不管那么多。 她們兩個人可是在陸爺面前失誤過一次了,絕對不可以再失誤第二次。確定夫人是不想見這個張姑娘,阿乙自己下了車,直接朝著張姑娘走去:“張姑娘,我們夫人說,謝謝張姑娘的好意,她命我送張姑娘回去。張姑娘請吧!” 張嫻君以前沒有見過阿甲阿乙,不知道這兩個是陸玥澤新給云珠的丫鬟,見她有些面生,她也不想給這個丫鬟面子,繃著臉道:“主人家說話,哪有你一個下人插嘴?本姑娘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我自會找夫人問個明白的!” “張姑娘,請!”阿乙姑娘的臉上還帶著笑,但是手已經伸了出去,根本不給張嫻君機會,甚至剛剛張嫻君說的那些,她就當做沒有聽見,根本就當做了耳旁風。 張嫻君怒著吼了一聲:“你!” “張姑娘,請!” 張嫻君根本就抗不過阿乙的武力,幾乎就是被架回去的,整個人灰溜溜了。她一臉怒氣地做回了馬車里,旁邊的阿沽很有眼色地給她到了一杯茶,讓她消消氣。 張嫻君氣鼓鼓地把一杯茶水都灌進了口里,罵道:“陸爺的那個夫人,實在是太過傲氣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不過就是個西夷搖族來的黃毛丫頭,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如果不是陸爺寵著,她有什么可傲氣的?” 旁側的杏兒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急忙打斷張嫻君,“姑娘,您喝杯茶消消氣,消消氣……” 張嫻君被她這么一打斷,想起來她們此刻是在外面,原本一肚子的怒氣也瞬間就沒有了,抿著唇不敢說話。 阿沽畢竟是在風月場上混過的人,知道張嫻君主仆兩人的這態度,是在妨著她。她抿著唇,做出捂了耳朵的動作,急忙表態:“我今日耳朵犯了毛病,幾乎什么聲音也聽不到,不知道剛剛張姑娘和杏兒姑娘,可是有跟我說過話?” 見她裝傻,張嫻君算是消了氣。她沒有理阿沽,伸手掀了馬車簾子,朝著馬車外看過去。 外面的人群混雜,有陸爺商隊的人,有程家商隊的人,來來往往的,看起來十分地眼暈。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云珠的馬車上。 云珠的馬車離她不遠,馬車簾子關得緊緊的,倒像是里面沒有人似的。 阿沽坐在馬車的角落里,看著張嫻君滿臉怒容,似乎很是生氣,她也不敢隨意開口。 張嫻君忽然就叫了杏兒過來,“拿紙筆,姑娘我要給陸爺的夫人寫封信?!?/br> 杏兒急忙去找紙筆,她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家姑娘要給陸爺夫人寫什么。她找來紙筆,幫著張嫻君鋪好,就在旁側伺候筆墨。 張嫻君提了筆,似乎剛要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半真半假地笑道:“也不知道陸爺的這位夫人,究竟認不認識中原漢字?” “姑娘?”杏兒一臉發懵,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家姑娘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尤其是她們的馬車上,還有一位伺候程公子的歌姬,姑娘究竟就這么不避諱人,杏兒實在是擔憂不已。 張嫻君似乎不知道杏兒的擔憂,她只在提了筆,在信紙上了寫了幾個字,然后交給杏兒,給陸爺的夫人送去。 杏兒拿著那封信,糾結為難:“姑娘,您為何要在黃昏時,請陸爺夫人過來喝茶?我們這邊現在兵荒馬亂的,哪里能準備好的茶水招待陸爺夫人?” “杏兒,你個榆木腦袋!你以為那陸爺夫人還能真的過來喝茶不成?所謂書信往來,只有有了書信,我才能繼續有理由去拜訪陸爺夫人,不然你以為你家姑娘的臉面就是那么不值錢,每次去都被攆回來,你家姑娘我日后在陸家人面前,還要不要做人了?” “可是,”杏兒還是有些發懵,這些彎彎道道的她懂得不多,“姑娘,就算是書信送去了,陸爺夫人不看呢?” “不看也送去了,我既然已經送去了,怎么會知道陸爺的夫人究竟看了還是沒看?送去了,就當她看了就好!這樣我就有理由了!” “剛剛姑娘也說過了,陸爺的夫人是西夷搖族的姑娘,萬一她不識中原漢字,那可怎么辦?”杏兒還在發問。 張嫻君用一種“你怎么這么蠢”的表情看著她,搖頭說:“別說她不認識中原漢字,就算是她斗大的字不識一個,她身邊不是還有好幾個伺候的丫鬟嗎?你以為那些丫鬟,個個都識不識字的?” “可是……”杏兒還是沒有去送信,滿臉發愁,很是為難。 張嫻君被她這幅模樣氣得伸手朝著她的頭打了一下,“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 “姑娘……”杏兒張嘴,下意識想要找個反駁的理由。 張嫻君已經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黑著臉,罵道:“杏兒,你最近是不是膽子肥了,你家姑娘我說一句,你就反駁一句,你是不是想造反???” 杏兒嚇得立即就在張嫻君面前跪下了,連連磕頭求饒:“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是杏兒錯了!是杏兒一時糊涂,惹得姑娘動怒了!” 張嫻君伸手推了她一把,罵道:“既然不想讓你家姑娘我生氣,那你還不快去!” 杏兒幾乎是連滾帶爬,抱著那封信就下了馬車,阿沽低著頭,一直不敢抬頭,更不敢朝著這個方向看過來。 張嫻君把杏兒趕走了之后,看了一眼縮在角落里的阿沽,很是隨意地笑了笑,抱歉道:“我那丫鬟年紀小,不懂事,讓阿沽姑娘見笑了?!?/br> 阿沽卻是回了另一套話:“張姑娘,我昨夜受驚,沒有睡好,剛剛睡著了,外面發生的事情,我一概不知?!?/br> 張嫻君笑了起來,看著阿沽的眼神變了變,從剛開始的不在意,變成了打量。 阿沽知道張嫻君在打量她,但是她沉得住氣,一直低著頭,就當做不知道。已經吃虧上當那么多回了,她已經不會再象以前那般繼續犯傻了。 張嫻君倒也沒有一直看著阿沽,反而掀了簾子,朝著馬車外面看了過去。她看著杏兒抱著信,去求見了陸爺的夫人,似乎因為守衛的人手不多,杏兒一個小丫鬟很快就到了陸爺夫人的馬車。 張嫻君看到,杏兒把那封信交給了馬車上出來的一個婢子,不是平喜,也不是之前把她強硬送回來的那個阿乙姑娘,倒是個與阿乙姑娘看起來有幾分相似丫鬟。 很快,杏兒就回來了。 張嫻君問她:“陸爺夫人那邊如何回話?” 杏兒苦著臉,猶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開口,“姑娘,您別生氣,婢子剛剛聽說……陸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