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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珠剛剛出門遇到德福時,平喜就在云珠身后。她只知道,德??偣芎头蛉瞬良缍^時,夫人忽然就性情大變,割了德??偣艿牟弊?。那動作快的,幾乎就是她一眨眼的功夫。 可是,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做,平喜完全沒有頭緒。 她看著云珠,想到剛剛那一幕,心里也有些戚戚然,但是又想到平日里夫人那么好相處,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發難他們。 德??偣苣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她站在云珠身后,放柔了聲音說:“夫人,請您沐浴吧?!?/br> …… 陸玥澤離開房間后,先去看了德福。德福還在昏迷中,依舊被救治。他看過德福之后,就帶著幾個貼身的隨從去了書房,大總管劉長德也一起被叫去了。 陸玥澤手里捏著一封信,“啪”地拍在了書案上,看著面前的幾個人,怒道:“為何德順來信,能越過爺,直接就到了德福的手里?嗯?” 幾個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 “劉長德,你現在已經是陸家商隊的大總管了,陸德福卻依舊能單獨拿到信,你是不是需要給爺一個解釋?” 劉長德滿頭冒汗,他就知道這件事自己是跑不掉的,心里暗暗罵著的德福不是東西,但是卻不能不回答陸玥澤的話。 “爺,是屬下的疏忽,屬下以性命擔保,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下一次?”陸玥澤勾唇冷笑,“下一次死的就不是德福了,死的是爺的夫人,或者就是爺本人了!” 劉長德也不敢還嘴,只能一個勁地認錯,并口口聲聲地保證,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此等事情。 陸玥澤道:“劉總管,去給爺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人敢私自背著把信拿給陸德福,爺倒是要看看,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是!”劉長德語氣堅定,頓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徹查到底,就連一只老鼠都不能放過。要知道,這樣的人,今天為了陸德福背叛陸爺,明日就有可能為了別的事情,也背叛他這個新上任的大總管。劉長德可不愿意要這樣的手下,何況是這一次,連陸爺都發了話,他怎么可能不動手徹底地鏟除那些還在效忠陸德福的人呢? 劉長德退了出去,陸玥澤坐在了書案前的椅子上,看著身前的幾個隨從,道:“爺,知道,你們幾個跟德福,一直是跟著爺的老人了。爺的許多事情,你們比誰都清楚?!?/br> 這幾個隨從雖然名義上也是商隊的人,但是他們幾乎是跟陸德福一樣,算是陸玥澤的自己人,除了平日里走馬幫生意之外,還有許多的事情都是他們在負責。 陸玥澤捏著手里的那封信,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警告:“如果讓爺知道,有朝一日,你們和陸德福干出了同樣背叛爺的事情,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屬下遵命!” 陸玥澤這一次算是雷霆大怒,他把人全轟了出去,只留了個姓周的。這人就是剛剛緊急救治德福的那位。 他年歲大約三十,看起來樸實無華,幾乎就是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他也早年就跟著陸玥澤,與德福的差別就在于他不是跟著陸玥澤從京城皇都過來了,也不是有著賣身契的奴才。 他留了下來之后,陸爺一直沒有出聲。兩個人在書房里靜默了許久,直到書案上的燭火,“啪”的一聲,爆出了火花。 陸玥澤忽然開口:“華狼匕首,周大哥可聽說過?” 只見那個姓周的人朝著陸玥澤作了作揖,作揖的手上,全都是粗糙的厚繭,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他說:“華狼匕首,閻王利器,聽聞是指中原皇室的二十四暗衛,傳聞一刀致命,刀下無情。據傳,曾經令無數人聞風喪膽,在江湖上不敢提及其名?!?/br> “不敢提及其名?那么,究竟是畏懼暗衛的手法,還是畏懼皇權呢?” 周大哥想了想,道:“或許二者皆有之,畢竟能有如此殺人功夫,又受皇權保護,天下誰人敢硬碰硬?” “那么……”陸玥澤頓了頓,把自己腰側的匕首抽了出來,鋒利的刀刃上還帶著斑斑血跡,是德福的血。他站起身,走到了周大哥的面前,捏著匕首的刀刃,把刀柄那側遞給了他,“周大哥,這是我夫人的匕首,可是華狼匕首?” 那位周大哥把匕首接了過去,認認真真地檢查了一番,搖頭道:“非也?!?/br> 陸玥澤一頓,眉頭不由地皺了起來,等著周大哥的下文。 “這把匕首來自何處,不可而知。但從做工和質地來看,定然不是凡物,倒有些像是皇室或貴族用來防身的奢侈之物。而且,這把匕首刀刃鋒利,絕不是簡簡單單而奢侈之物。這上面刀柄之上,還刻著兩個南夷大字。咦?” “周大哥,怎么了?”陸玥澤疑惑發問。 “這把匕首,明明就是中原之物,怎么會刻上南夷大字?”他想了想,道:“或許,這兩個字是這把匕首在流落道西南之地后,才被人刻上去的?!?/br> 陸玥澤說:“周大哥是中原人,可能不認識南夷字,這兩個字,在南夷話中,念做‘巴益’?!?/br> “巴益?那豈不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巴益公子嗎?”周大哥似乎也有些驚訝,忍不住說問道:“不是有許多傳聞都說,巴益公子就是當年那位被偷走的大皇子嗎?可是這把匕首,為什么會在夫人身上?” 陸玥澤瞇了瞇眼睛,沒有回答。 周大哥道:“那日,商隊夜晚扎營,被襲時,在下也看過夫人當時的身手,只是離得遠,并未看得太清楚。但從夫人的身手來看,一般人都不會是夫人的對手。這把匕首,想必就是當時夫人用的那一把?” 陸玥澤點頭,輕聲道:“這是她心愛之物,她一直都貼身攜帶?!?/br> 連睡覺都不肯離身! “這想必應該是跟了夫人很多年的了?!?/br> “嗯?!标懌h澤淡淡地應了一聲,就從周大哥的手里拿回了那把匕首,又別在了自己的腰間。他轉身,把書案上的一封信拿了起來,遞給了周大哥。 周大哥似乎有些詞語,沒敢接,抬著頭有些疑惑地看向陸玥澤。 陸玥澤言簡意賅道:“這是德順給爺的信,被德福先攔截看到了?!?/br> 聽到陸爺這么說,周大哥才伸手去接那封信。他把信紙展開,看了幾眼,眉頭皺了皺:“華狼匕首?夫人?這……” 陸玥澤道:“華狼匕首不過就是一把匕首,德順的意思是,夫人的功夫就是使用華狼匕首的那一套功夫,一刀致命,刀下無情?!?/br> 周大哥似乎也有些驚訝:“可是,夫人不過就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還是個西夷搖族的姑娘,她怎么可能會那些功夫?這……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那么今晚,夫人襲擊德福,是因為德福想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