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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德畢恭畢敬地站在陸玥澤的書桌前,把穆公子身邊兩個小廝帶過來的情報,一一稟報。 陸玥澤放下手里正提著的毛筆,似笑非笑道:“這個穆凡成,做人也太失敗了,連有賣身契的奴才都能反水?!?/br> “爺,您看?” “他不是要打聽一個歌姬嗎?爺就送他一個歌姬,讓他心愿達成!”陸玥澤雖然笑著,但是滿腔地怒火,正熊熊燃燒。 這個穆凡成,真是好大的膽子,不僅僅覬覦他陸玥澤的夫人,竟然還有眼不識金鑲玉,把他陸玥澤的夫人當成了下賤的歌姬? 這口氣,陸玥澤發誓,他一定要討回來! 劉長德有些遲疑,思索了一番,多嘴問了一句:“爺,您看這歌姬,選個什么樣的送過去……比較好?” 這一次,陸玥澤已經低頭提了毛筆,蘸墨,開始寫字了。他連眼皮都沒抬,道:“想得美,爺的歌姬,都是花銀子養著的,能便宜他穆凡成了?閆蝶不是一直在養病嗎?這幾日直接就把穆凡成引到她那邊去吧?!?/br> “閆……蝶?”劉長德有些震驚,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是以他的身份,這話有不好說。 閆蝶他是有印象的,是在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鬟,和平喜一樣,都是這次從陸宅里帶出來的。平喜這個名字,劉長德倒是還算熟悉,因為他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一心一意地都撲在了平喜的身上。他還想著,日后爺和人成親了,他就替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求個恩典,把平喜指給劉長水。 而這個閆蝶,劉長德只能記得,是一個挺漂亮的姑娘,至于其他的印象,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有??墒?,劉長德不明白,為什么這種事,陸爺要把一個丫鬟推出去,而不是船上養著的歌姬? 陸玥澤正在寫字,似乎心情頗好,破天荒沒等劉長德問,就說了一句:“有異心的奴才婢子,爺自然要給她點懲罰。就看閆蝶能不能開竅,抓住這次機會了,到時候,可別說爺不念情面!” 劉長德聽得云里霧里的,實在是不明白陸爺指的是什么。 他緩緩地退了出去,把書房的門關上了。 書案前的陸玥澤提著毛筆的手停了,瞇著眼睛,自言自語道:“程瑾玉,你花了兩千兩銀票,收買爺夫人的貼身丫鬟,究竟……要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不作死就不會死! 今天章節合在一起更新! ☆、第70章 第七十章身敗名裂 閆蝶一個人坐在房里,靜靜地看著窗外, 發愣出神, 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她現在已經不暈船了, 身體也已經沒有大礙,臉色都比以前紅暈了許多。前幾日她就偷偷地找人給新上任的劉大總管遞了話,說自己的身體已好, 可以繼續伺候夫人,不需要繼續留在這里養病了。 可是,好幾日過去了, 依舊沒有人理她。 陸宅之前是沒有女眷的,陸爺也沒有后院, 所以陸爺的吃穿住用行, 都是由德順和德福兩個大總管照顧。這一次,陸爺帶著夫人一起出行, 閆蝶和平喜作為夫人的丫鬟, 名義上是歸商隊的大總管著,可是事實上, 無論是之前的德??偣?,還是現在的劉總管, 似乎都不打算插手這件事。 閆蝶等了幾日,越來越焦躁不安。原本在夫人的面前伺候, 她是不樂意的,但是就算是在夫人伺候,也要比被扔在這里, 無人問津的好啊。閆蝶有時候真的害怕,怕她就這么徹底地被扔在這里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隔著窗子,能看到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是月光。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衣裳的對襟,那里是她放置兩千兩銀票的地方,每當她心情不安地時候,就會住摸一摸,來告訴自己,情況不是最糟糕的,她還有銀子傍身呢。 只是越是這么想,她越是睡不著。最后,實在是睡不著,披了一件外衣,起身下床,想要去窗邊坐一坐。 她剛一動,腳還沒來得及沾到地上,就聽到門外地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知道為什么,閆蝶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莫名地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雖然養病,被挪出了夫人住在南側船艙,但因為她畢竟是夫人的丫鬟,又是陸爺整個商隊除了夫人和平喜之外的唯一女眷,自然是不能和商隊的男人們放在一起的,也不可能和船上原來伺候的那些人住在一起。所以她住的位置,平日里不是特意過來的,幾乎是沒有人能路過她的門口的。 尤其是,此刻夜色已經深了,船上各處有值夜的,不會有誰隨隨便便地過來。 閆蝶不安地起了身,躡手躡腳地朝著門口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很快,她就聽到了一個男人壓低的聲音,道:“就是這間?” 似乎有給更年輕的聲音開口:“公子,是這間,我們回去吧,這里是陸爺的船……” 說話的人聽起來像是年歲不大的小廝,戰戰兢兢的,聲音都在發抖。 之前說話那人道:“嘁,陸爺的船算什么,不過就是個下人房,我們過來的時候,那些值守人不也沒有攔著我們嗎?不礙事的,你們家公子我今天打聽了,聽說陸爺身邊并沒有什么侍妾,所以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br> “公子……” 穆凡成站在無人的走廊里,看著眼前的門,心里止不住地癢癢。這個走廊很靜,大約是沒人的緣故,竟然連燈燭都沒有,很黑。 隔著門,想到那日所見的倩影,他忍不住心癢癢了起來。他整理整理衣襟,伸手敲了敲門。 閆蝶本以為這人要直接闖進來的,已經偷偷地把凳子舉了起來,只是有些意外,門外的人竟然敲門了。 他究竟是什么人?又是來干什么的? 閆蝶悄悄地向后退了好幾步,雙手緊緊地握著凳子上的木條,沒敢應聲。 門口的人又來抬手,輕輕地敲了幾下門。 “誰?!”閆蝶選了個不遠不近的位置回答,至少這樣,門口的人就不好判斷她此刻的位置,更不會知道她究竟是在屋子里的哪個位置。 門口的人卻恭敬有禮地開口:“姑娘莫慌,在下是陸爺的客人,西南府界穆大人的侄子穆凡成。那日在甲板上偶見姑娘,驚為天人,一見鐘情,只是在下一直不知道姑娘姓名,尋了幾日才打聽到。姑娘,在下知道今日就如此過來,實在是冒犯了,但是在下難以抑制心中對姑娘的喜愛之情,定然覺得要將情誼傳達給姑娘!” 其實,對于表達心意的這種事,鴻雁傳書、飛鴿傳情這樣的手段才更適合穆公子往日的作風。只是,此刻因為在路爺的船上,天時地利人和條件都是十分的欠缺,他又不想再向張姑娘鬧出提錯親的烏龍,又因為兩日之后大船就會抵達桓晃之地,他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