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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她似乎是怕吵醒陸玥澤,所以動作格外的輕,甚至比她腳踝上本來聲音不大的鈴鐺聲還要輕了許多。 陸玥澤睜著眼睛,在黑暗里靜靜地看著她。 小姑娘似乎沒有注意到陸玥澤醒了過來,她走到了草棚的一個角落里,團起手腳,縮成一團,就那么抱著膝蓋,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 陸玥澤怔愣地看著她許久,終于忍不住出聲喊她:“喂……” 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小姑娘被陸玥澤的聲音驚醒,瞪著大眼睛,迷茫地看著陸玥澤。 陸玥澤也實在是躺不下去了,他一個大男人,就算是自己受著傷,也不可能讓一個小姑娘睡在地上他睡在床上! 他捂著傷口,撐著床,費力地坐了起來,朝小姑娘招手,用他們當地話與她說:“過來?!?/br> 小姑娘緩緩起身,搖鈴聲也響了起來。她走到了陸玥澤身邊,彎腰低頭去打量他腰側的傷口,似乎以為他是傷口疼了才叫她的。 她看見他的手捂著傷口,小手伸了過來,抓住他的手指,要把他的手挪開。她的手冰涼,比陸玥澤自己的手還要涼。陸玥澤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團團地包裹在自己手里,皺著眉頭,不悅地問道:“手怎么這么涼?” 小姑娘要做的事被陸玥澤打斷,抬起眼去看陸玥澤,眼神里全是迷茫,似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陸玥澤問她:“這里,是你家?你晚上就住在這里嗎?” 很有可能她平時晚上睡在這里,他睡的這個木板,就是她原來住的地方。 小姑娘這一次似乎明白了陸玥澤的話,朝著他點了點頭。 陸玥澤默然,果然是這樣。 他依舊握著她的小手,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幫她暖手。不過,西南之地夜露寒重,他的手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他也顧不上男女之妨,把她拉到木板床邊,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鋪的那幾捆干草,隨后就放開了她的手,把自己那件被疊的整整齊齊的外袍拿了過來抖開。他自己忍著傷口的疼,撐著身體往木板里面挪了挪,把外袍鋪在了他讓出了的空位,拍了拍,讓小姑娘過來睡。 小姑娘似乎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整個過程中,一直木訥地看著他,也不阻止,也不幫忙。她后來看見他拍著身邊的位置,眼睛瞪得更圓了。 陸玥澤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后,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一笑,可壞了,直接扯動了他的傷口,他頓時疼得呲牙咧嘴,彎著腰捂住自己的傷口。 小姑娘看見他疼得不行,滿臉都是擔憂,也顧不上許多,急忙爬到了木板床上,想要伸手去扶他。 陸玥澤見了她靠來過,趁其不備,長臂一撈,直接將她撈到了床上…… ☆、第02章 心疼 第二章心疼 陸玥澤突如其來地偷襲,讓小姑娘絲毫沒有防備。她嚇得不輕,眼睛瞪得更圓,小嘴張得大大的,卻一聲都沒有發出來,就那么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陸玥澤輕咳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與她說了聲:“抱歉?!?/br> 然后,他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到了干草上面鋪著的外袍上,又把他之前枕著的那捆干草塞到了她的頭下,朝她笑了笑,“地上涼,你在這里睡?!?/br> 他雖然受了傷,可是常年的強身健體加上多年的走馬幫經歷,這點傷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了,抱起一個輕飄飄的小姑娘,那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只是,她比他想的還要輕。 小姑娘被陸玥澤放到了木板之上后,一動不動,像一個木頭人似的。 陸玥澤忍不住看了她幾眼,厚著臉皮說:“我也知道這樣不妥。不過,你看我受了這么重的傷,就算是有什么壞心思,也干不了什么壞事,你就放心大膽的睡吧!反正這里也沒有別人,你不說,我不說,就誰都不知道了?!?/br> 他說的這段南夷話有些長,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句式用的對不對,小姑娘也只是跟他眨著眼睛,也不知道她聽懂了沒有。反正,他行走商道這么多年,早已經習慣了不拘小節,什么男女之妨的他也不在意。他默默嘆氣,他就怕人家小姑娘在意。 小姑娘只看了他幾眼,目光就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腰上,緩緩的伸手去摸他的傷口。 陸玥澤先是一愣,見小姑娘極其仔細地檢查他的傷口,直到確認他沒有大礙才收回了手。他好氣又好笑,問她:“難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就聽懂了一句我受傷了?” 小姑娘不愛說話,無論他說什么,她都不說話。 陸玥澤緩緩地躺了下來,躺在了她的身側。這個草棚很簡陋,他們也沒有被子可以蓋,好在并不是那么冷。 小姑娘沒有表現出不樂意,閉著眼睛,準備睡了,反倒是始作俑者睡不著了。他從小到大,二十好幾了,這還是第一次離一個姑娘這么近,還是一個這么安靜的姑娘。 他微微側頭,偷偷地打量她。她很好看,比他見過的所有姑娘都好看。她的皮膚白皙,西夷搖族的人都有這樣的特點。她閉著眼睛,又黑又長的睫毛隨著她的呼吸忽閃忽閃地顫抖。 他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心疼了起來,開口問她:“我昨晚是不是就被你帶回來,睡在這里了?” 他的外袍都被洗干凈晾干了,他昏迷的時間肯定不短,至少昨天晚上他應該就是在這里過的夜。 小姑娘果然沒有睡著,他一開口問話,她就睜開了眼睛。她朝著他點了點頭,證實了他的猜測。 陸玥澤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疼地問她:“那么,你昨晚就是……那么睡在地上的?” 小姑娘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陸玥澤的目光落到了她赤.裸的雙腳上,她的腳很小,腳踝上那只金子做的搖鈴格外的明顯。 她是嫁了人的,可是,為什么她的夫君不好好疼她? 他有些惱怒,“你的夫君就忍心讓你睡地上?讓你住這種地方?他人呢?” 小姑娘安靜地看著他,只看了很短的時間,就閉上眼睛,繼續睡覺了,根本沒有回答他的話。 陸玥澤覺得自己的胸口悶悶的,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很難受,比他腰側的傷口還難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日醒過來時,小姑娘已經不見了,只有他一個人躺著了木板床的干草上。他的外袍依舊被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了他的床頭。 小姑娘給他用的草藥很起作用,早上時已經比前一日好了許多,沒有那么疼了,他甚至在自己捂著傷口,能順利地下了木板床去如廁,天知道他忍了多久! 小草棚附近根本沒有茅房這種高級的配置,所以陸玥澤也不講究,直接尋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