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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 抬眸睨著眼前那紋絲不動的奴女,洛靈不由微蹙起秀眉,是敵是友她還分不清,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處處透著詭異之色的女師絕對不會是什么善茬! 杏眼斂起,渝州城這一遭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站在修道觀門口,邵九彥微抬起雙眸,睨著身前擋住去路的兩道士一眼,薄唇微抿,沉身道:“讓開?!?/br> “何方孽障,竟敢擅闖修道觀!”一眼便看出邵九彥不是凡人,卻因自身道行不深,無法真正斷定。 “讓開?!痹俾曂鲁龆?,邵九彥一個揮袖,擋住去路的倆道士便直直摔了出去,抬著沉穩的步伐跨過門檻,一路上直達前殿。 接到弟子的稟報,不虛從前殿走了出來,正好就迎上了邵九彥。 老眼輕抬,上下審視了邵九彥一番,發覺此人身上的陰氣跟那姑娘的倒是相同,僅憑一念,不虛便知道了邵九彥為何而來。 “閣下請回吧,令夫人并不在本道觀了?!?/br> 邪魅的雙眸危險的瞇起,邵九彥冷盯著不虛,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令丘子呢?” 幾乎同一時間的,不虛抬眸直望著邵九彥,心里詫然萬分,不經再次打量起邵九彥來。 雖說早有所感,此人亦正亦邪,陰氣若隱若現,在盛陽下能夠一路走來,也非是尋常鬼靈,況且還認識祖師爺,這恐怕…… 修道觀后殿,密室。 一模樣六七歲、眉清目秀、額前點著一顆紅痣,光滑的頭頂只留一撮頭發的孩童端坐在玉臺上。 周遭寒冰縈繞,寒意凌人。 突地咔嚓一聲,冰面迅速龜裂,一株優曇婆羅花從底下鉆出,清雅的花香纏繞著整一個密室。 陡然睜開那清澈不含雜質的雙眸,垂眸瞥過那破冰而出的優曇婆羅花,瞳孔微睜,一個翻身便從玉臺上下來,匆匆的離開了密室。 “祖師爺現在正在閉關,不知閣下有何要事?”不虛不卑不亢的望著邵九彥,心下仍是有些疑惑。 薄唇微抿,邵九彥也沒搭理不虛,抬腳便走進了大殿,側目掃過那鐵籠,身子微微頓住,轉而便走了過去。 “人呢?!?/br> 隨后跟進來的不虛微皺起眉頭,重復說道,“令夫人已經走了?!?/br> “去哪了?!痹俾晢柕?,很顯然的,邵九彥并不是很相信不虛的說辭。 面對邵九彥那毫不客氣的質問,不虛也有些不悅了起來,捉鬼半生,生平還是第一次被鬼用這種口吻來跟他說話。 “去哪了?!鞭D過身,邵九彥冷盯著不虛,再一次發問,低沉的聲音此刻間也顯得有些冷硬了起來。 陰沉著一張老臉,不虛答非所問:“這里不是閣下所能夠撒野的地方,還請速速離去?!?/br> “不虛,放肆!”令丘子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耳邊所響起的便是不虛這一大逆不道的話,趕忙抬腳走到邵九彥跟前,雙膝著地,稚嫩的聲音肅然道:“令丘子拜見閻君?!?/br> “免了?!贝鬼蛟诘厣?、模樣如孩童,實則年齡已有五百多歲的令丘子,邵九彥直奔主題道:“昨日修道觀擄走了本君夫人?!?/br> “不虛,可有此事!”剛站起身來,便聽到邵九彥這一興師問罪的話,令丘子忙抬眸看向不虛,稚嫩的童音卻顯厲色。 “回祖師爺,確有?!卑底砸惑@,繞是不虛也不敢相信昨日擄來的姑娘,身份竟然如此之大!幸虧巫婆前來一鬧,否則此刻若是焚了那胎,恐怕整一個修道觀都難承閻君的震怒。 “那夫人呢!”蹙起兩粒豆眉,令丘子不悅出聲。 “方才已被女師巫婆擄走了?!睕]敢將焚胎一事道出,不虛避重著輕道。 “發生這么大的事,怎么沒通知我!”令丘子皺起整張圓潤的小臉,恨鐵不成鋼的言聲。 “祖師爺閉關,弟子不敢打擾?!比羰侵朗聭B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又怎會不通知! “不修呢?”目光游移殿內,令丘子疑聲發問。 “師兄前去追擊巫婆了?!?/br> “混賬!那女師巫婆豈是他能對付得了的!”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令丘子正身仰頭看向邵九彥,繼而道:“修道觀今日所釀下的禍端,令丘子愿一人承擔?!?/br> “女師巫婆在哪?!睕]有理會令丘子的說罪之辭,他現在也不想去追究那么多,唯今最重要的便是找到洛靈。 “正在本道觀的后山,請閻君隨我一同前來?!闭Z畢,令丘子便消失在了殿內,緊跟著的邵九彥也尾隨而去,獨留不虛一人在殿內來回踱步。 104 前往西域 “不修,幾年過去了,法力倒是精湛了不少??!”腳踩著不修,那描紅灰白的菱唇輕勾。女師涼聲說道,言里字里雖為贊賞,行動實則卻為諷刺。 “今日敗在你手里,貧道自認技不如人,但求巫婆能夠放過那女子?!毖氏驴诶锏臐嵫?,不修仍不死心道。 “與其有那心思來擔心其他,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削尖的靴子一個用力,不男不女的嗓音透出一抹冷意。 揚手正想了結不修的性命,系著腰間的鈴鐺突響,打斷了女師的動作,描繪著詭異眼線的雙眼微微瞇起,收回手,一個縱身便進入了山洞。 捂著胸口從地上爬了起來,不修緊抿著雙唇。踉蹌著步伐朝著那幽深的山洞走去。 人是在他手里丟的,無論如何他都得為那姑娘負責。 “不修?!?/br> 稚嫩的童音在這荒涼的后山響起,止住了不修前進的步伐。 “祖師爺……”捂著胸口緩緩轉過身來,在看見令丘子身后的白袍男子時。不修顯然有些怔住。 “女師巫婆呢?”令丘子也顧不上不修身受重傷。揚聲質問。 “回祖師爺……”話還沒說完,不修就吐出一口濁血,半跪在地上。 “不修!”緊蹙起豆眉,令丘子快步走到不修背后。揚手揮掌用自身綿厚的內力替他療傷。 見此,邵九彥將視線從不修身上移開,停在他身后幽深的山洞上,薄唇微抿,踏著沉穩矯健的步伐朝著那洞口走去。 穿過那條幽深的長道,視線一個開闊,掃過那一無所有的洞xue,目光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