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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挑眉,洛靈不由嗤笑一聲,反問道:“那你又有何證據說明那些孩童的失蹤跟我有關?” “京城里近幾日的出入記錄,也只有你的行蹤是最可疑的?!毙C漠然直視著那雙清澈的雙眸,千年不變的撲克臉上依舊沒有一絲情緒。 “憑空出現在城門口,若非武功高強之人又怎能做到?!?/br> “呵,荒唐!”洛靈萬萬沒有想到這一點會被肖凜拿來當她是嫌疑的說辭! 清脆的聲音不由帶著一絲嘲諷:“若是僅憑武功高強這一點就來認定兇手,那這牢獄豈不得人山人海?!?/br> “肖大人不必跟她廢話,依我看,她就是近日來擄走孩童的兇手!”獄卒在一旁說道,看著洛靈的眼里滿是痛恨。 被獄卒那樣一說,洛靈也不經火了,氣勢凌人的吐出二字:“證據!” “證據就是孩童失蹤時,你恰巧來到了京城!”字字珠璣,獄卒吹胡子瞪眼,樣子倒是十分兇神惡煞。 “笑話!我在京城土生土長十七年,離開京城也不過數天,到你這莽夫嘴里倒成了不速之客了?!甭屐`站起身,微瞇著杏眼,紅唇輕啟,按耐下心中的怒火,語速飛快道。 聞言,獄卒正想破口大罵,卻被肖凜一個抬手制止了。 抬眸深深的看著洛靈,肖凜再次出聲問道:“你是京城人?” “怎么,聽我口音不像么?”冷冷一笑,洛靈簡直就快被氣瘋了,一大早的被人鎖在這里盤問不說,現如今還‘證據’確鑿的說是她干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口音是可以訓練出來的?!钡?,肖凜再聲反駁,唯有證據擺在眼前,他才會相信洛靈是無辜的。 “那京城第一布匹富商呢?”為了證明自己清白,洛靈也唯有請出邵家了。 聞言,肖凜不由沉了沉眼,粗獷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再次響起。 “你是邵家人?!?/br> “也不算是,我嫁入邵家時,邵家二少爺已經魂歸西天了?!毙闹心钜宦曌镞^,洛靈懷著對不起邵九彥的心理義正言辭的說完這一句話。 “這么說,你是邵家二少奶奶?!?/br> 邵家事跡前陣子可是成為了人人口中的‘笑話’,或許說到邵家時還有些人不知道,但是一說到邵家二少奶奶幾乎沒有一個人不認識。 062 她是個妖女,妖女! “沒錯?!秉c頭微笑,洛靈也不再理會他們,倒頭就躺在干稻草上,心想這會妾娘應該也到了。 低眸沉思了一會,肖凜立馬吩咐衙役去邵家一趟,請人過來認證。 ---- 妾長妗站在衙門大堂內,抬眸睨了一眼高位上的牌匾,氣勢恢宏的揮灑著四個大字:明鏡高懸。 肖凜從后堂走出,掀開幕簾的手微微頓住,隨后走上知縣位置,也沒坐下,就那樣審視著妾長妗。 指尖微拂過下頜,妾長妗任由肖凜打量,踏著小碎步的走到椅子旁,絲毫也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你就是妾娘?!毙C將妾長妗目中無人的態度收于眼底,心中不由微微詫異,相隔如此近的距離,他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妾長妗的氣息。 他的武功本身就造詣不凡,世上鮮少有人能夠在他的范圍內完全隱匿住氣息,更何況是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就連方才走路,他也沒有聽到一絲聲響。 “我家小姐呢?”不答反問,卻也間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暫時收押在地牢?!币膊槐苤M,肖凜大方承認。 細眉微揚,妾長妗側目望向肖凜,訝然道:“敢問我家小姐犯了何罪,竟勞煩大人徹夜未眠只為了抓她?!?/br> 銳眼微抬,背負在后頭的手不由握成拳形,肖凜沒想到這主仆二人竟都如此精明聰慧。 末了,肖凜才道:“待邵家人過來認證,確認無誤后,本官自然會放了你家小姐?!?/br> 若她真是邵家二少奶奶,那也就撇去了嫌疑的可能,至于她,那一襲紅衣倒是刺人得很。 “邵家人?”話音剛落,就見門外衙役已經帶了沈佳玉進來。 噤了噤聲,她可不認為這女人能洗清洛靈的嫌疑,反倒是添油加醋一把才是。 剛一步入大堂,沈佳玉就跪在堂下,輕聲喚道:“大人?!?/br> “邵二姨太,你可認得此人?”肖凜抬眸掃了跪在地上的沈佳玉一眼,視線隨即落在妾長妗身上,直奔主題。 聞言,沈佳玉抬頭往上看去,待看清那張媚惑于無形的臉后,臉色一個慘白,身子往后一坐,忍不住大叫出聲:“妖女!” “沈姨太太,上次的教訓還沒記在心里?”微微一頓,似是想到什么,妾長妗改口道:“不,確切說,是沈姨太太也想體驗下上次的教訓么?” “啊----”一個勁兒的尖叫,沈佳玉不顧失了體面,身子一味的往后挪去,看著妾長妗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慌。 “來人,將她拿下!”審視著局勢,肖凜毫不猶豫的作出決斷。 “對對對,快將她拿下,她是個妖女,妖女!”失聲尖叫,沈佳玉捂嘴佯裝害怕。 “若是我不想,誰能奈我何?”狂妄的話語落下,妾長妗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沈佳玉面前,蹲下身抬手捏住那稍尖的臉型,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足以顛倒眾生的媚笑。 “你…你想干嘛……”口齒不清的吐著這幾個字,全身止不住的顫抖,這一回,沈佳玉是真正感到了害怕。 063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想干嘛?”垂眸作沉思狀,妾長妗拂手揮開那圍上來的衙役,松開捏著沈佳玉下顎的纖手,抬手揮灑間,清脆的啪啪聲貫徹整個大堂。 一張俏臉滿是紅腫,沈佳玉愣愣的望著跨坐在她身上的妾長妗,卻見后者抬眸一笑,風姿妖嬈。 紅衣傾身,妾長妗起身離開沈佳玉,細長的丹鳳眼微微挑起,掃了一眼不敢上前的帶刀衙役。 左腿微抬,鞋底就踩上了沈佳玉的面門,垂眸掃著那紅腫的臉頰,柔聲發問:“你不是想知道我想干嘛么?” “唔唔……”鞋底下面,沈佳玉張口欲想求饒,卻奈何吐出來的字眼皆變成了支吾的聲音。 淚水從眼角滲出,沈佳玉生平第一次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