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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人的手段,如何能讓他也付出真心? 艾憐感覺到自己黔驢技窮了,為什么里電視里的穿越女們混得風生水起,而她卻把自己的這盤棋下得如此糟糕? 最后實在是敵不過困意,她向床邊走去,見陳世美躺在里側已經睡熟了,便很是無語。 他就這么信任她嗎?一點也不擔心她用匕首捅了他? 信任才是人與人之間最難建立的感情,不管怎么說,他對她的這份信任,對她來說是件好事。 第二日一早,艾憐迷迷糊糊中覺得身后貼上來一個火熱的胸膛,同時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環住了,頓時一驚,手肘下意識地向后用力一擊,便聽到腦后一聲悶哼。 從聲音里她聽出了是誰,人也馬上清醒過來,怕他怪罪,急忙起身去安慰:“打到哪兒了?讓我看看?!?/br> 陳世美揮開她的手,神情不愉,“一大早就尥蹶子,你是驢嗎?” 雖然話難聽,但一貫在人前以溫和如玉、君子謙謙的形象示人的陳世美,此時頭發凌亂、衣衫不整,臉上油膩、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胡茬,這副樣子和風度翩翩一詞毫不沾邊,看上去倒是和她的前男友高進每天早起時的形象差不多。 如此熟悉的場景,如此熟悉的對話,就像在現實世界中她和高進每日斗嘴的日常,這讓艾憐恍惚間有種錯覺,仿佛他就是高進,高進就是他,仿佛同他生活了很久很久,便沒心沒肺、自然而然地回了一句:“對,踢的就是你這頭發`情的公驢?!?/br> 陳世美皺著眉頭喝道:“閉嘴!你現在哪有半分端莊的樣子?以后不許再說這些粗鄙的話?!?/br> “那也是你先說的,你現在也沒有半分端莊的樣子?!卑瑧z嘀咕著,見他解開了衣襟,查看左肋的痛處。 雖然他和高進的臉是一樣的,但身材卻很是不同。高進是瘦而沒rou的,整日盯著電腦,除了工作就是打游戲,又從不去健身,她經常嘲笑他的肋骨是雞排。 而眼前的陳世美,身材出乎意料的結實健美,他低頭看著肋下,腹部的幾塊肌rou輪廓自然而然地顯現出來。 這真是出人意料,他竟有這樣好的身材。 不只男人是視覺動物,艾憐發現自己就是個大大的視覺動物,她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看,被他的身材吸引住了。 陳世美揉了揉被她擊打的部位,剛想就她剛才的頂嘴一事再訓斥她幾句,一抬頭,卻見她的臉蛋紅得嬌艷異常,漂亮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的身上癡看。 他忽然就有了沖`動,一把按住她,對著那早就渴望不已的紅唇吻去。 艾憐猝不及防,連踢帶打想把他弄下去,可是一大早使不上力氣,最后急得狠狠地撕扯著他的頭發,才把他的臉給拽起來。 陳世美吃疼地抬起頭,低聲罵了一句:“該死的?!?/br> 他揉了揉被她扯疼的頭皮,沒有生氣,反而低下頭,一臉深情地問她:“娘子,還記得你十四歲那年情竇初開,隔著籬笆偷看我在杏樹下讀書的事嗎?” 艾憐急忙否認:“胡說八道,哪有這事兒?” 陳世美笑著說:“當時你的臉上全是對我的愛慕、癡迷與崇拜,我記得很清楚,一輩子都不會忘?!?/br> “別自戀了,我怎么不記得?!彼箘磐浦?,想把他推下去。 陳世美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當時摘了朵籬笆上的喇叭花遞給你,你羞得臉蛋比喇叭花還嬌艷,那一瞬間,我怦然心動,當時心里就立下了一個目標,那就是三年之內娶你回家?;侍觳回撚行娜?,果然被我做到了?!?/br> 艾憐最反感就就是他憶苦思甜,她用力地推他:“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怎么就沒能看透你是什么人。你快起來,沉死了?!?/br> 陳世美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斑^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法讓時間再回來,也無法抹掉我做過的那些對不起你的事。但是我們還有未來,我們要向前看,我可以在未來彌補我所虧欠你的,但是你要給我機會,我真的很想和你好好地在一起過完下半輩子?!?/br> 第167章 糾纏到死 艾憐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眸子里此刻深情款款, 一點都看不出渣男眼神里應有的心虛和躲閃。于是暗自慶幸, 多虧當初把他設置成了高進的相貌, 這樣不管何時,只要一看見他, 他這張臉就會自動提醒她他是個渣男。 既然他的臉皮如此之厚, 那她就奉陪到底了。她點點頭,軟綿綿地說:“我也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折騰了, 從今以后,一直陪在你身邊,和你糾纏到底, 至死方休?!?/br> 由于她的音調軟糯, 眼神魅惑,所以陳世美沒有仔細體會“糾纏”一詞的深層意思, 只是覺得男女之間勾勾纏纏,很是有種曖昧纏綿的味道,于是點點頭, 贊同地說:“不求同生, 但求同死。娘子,為夫真的非常喜歡你?!?/br> 喜歡這個詞可以用在小貓小狗身上、花花草草上、一個物件上,或者是丫頭小廝身上等等, 這個詞匯的用法及其廣泛, 而渣男的特質里除了不要臉外, 最重要的就是喜新厭舊了。 她當然不會滿足于他對她只是停留在“喜歡”這個層次上, 于是眼神黯然下去,聲音聽上去很是失落:“只是喜歡嗎?可我想要的是你的心,就像從前那樣,你的心里只有我,沒有什么公主和其他的女人,我想讓你變回從前那樣?!?/br> 這話讓陳世美有些飄飄然,雖然他位極人臣,但由于公主管得嚴,到目前為止他就經歷過兩個女人。公主早已讓他乏味透頂,而艾憐不但是青梅竹馬的妻子,與他有深厚的感情,而且分別了這么多年后性情變了很多,仿佛是另外一個女人。她對他來說有種新鮮的感覺,同她在一起,仿佛不是老夫老妻破鏡重圓,而是同妻子的孿生姐妹談情說愛,有種別樣刺激的感覺。一想到她想要他的心,他心里就得意得很。 他瞇著眼看著艾憐,很是享受此刻她如貓般的柔順與依賴,本想與她再纏綿一會兒,突然又想起女人是不能慣著的,否則就會蹬鼻子上臉。于是笑了一下,松開她,一邊起身下床,一邊轉移話題,“你不用起來伺候我了,若是困,就再睡一會兒,我去前面二堂看看,中午回來陪你吃飯?!?/br> 他體貼地拉下床帳子,把明亮的光線擋在了外面。 艾憐根本就毫無睡意,她能聽見陳世美和下人們來回走動的聲音,也能聞到外間陳世美用早飯時傳來的味道,這些讓她心煩意亂,直到他走后,室內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她靜靜注視著頭頂上雕花木床上彩繪的承塵,想著她現在一點根基都沒有,要人沒人要錢沒錢,就算想揪出一些陳世美的錯處都無從下手,所以她以后要多接觸陳世美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