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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都很尊敬,禮遇有加。 遺憾的是她很少能見到王延齡,接觸不到他,就沒辦法和他溝通,就無法攻略他,那她什么時候才能斗倒陳世美,重返現實世界??? 艾憐干著急,平時有意和下人聊天,想多了解一下這個人。 可身邊的丫頭、婆子嘴都很嚴。香云別看天天在她跟前晃,細心地照顧著她的起居,可是實質的話一句都不說,插科打諢倒是一流兒,這么個丫頭滑不溜丟,真是狡猾的很。 柳兒就是個悶葫蘆,干活麻利細致,但從不靠前。 小七除了傻吃孽睡,就是不知去哪兒練功了,總看不見她,即使和她聊天,除了功夫的事情,基本上也是一問三不知,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 那兩個婆子倒是能和她說一些話,但也都不痛不癢的。 唉,王延齡的警戒心可真是超強啊,家教可真是一級嚴??! 一定是顧忌她是陳世美的妻子,肯定交代過下人們在她面前要謹言慎行。 艾憐并不氣惱,也不灰心,她理解王延齡的用意,“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她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徐徐圖之,反正王延齡又沒趕她走,慢慢了解好了。 第64章 拜訪 “功夫不負有心人”, 兩個月下來, 艾憐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 宰相大人總是很忙, 平時的日子都是寅時半, 換成現代社會的時間大約是在凌晨四點鐘左右起床、吃早餐、去上朝。下午未時也就是兩點鐘左右到家, 在外書房里,接見各地、各部門的官員或者和幕僚商議事情。申時,大約四點左右,給老夫人請安,然后吃晚飯,晚飯過后考較兩個孩子的功課。晚上七點鐘左右到內書房里開始處理奏折和公務, 亥時也就是晚上九點鐘左右吃點夜宵, 書房里伺候的都是小廝,里面的燈基本上二更半到三更左右才熄。 聽下人們說他只有在初一、十五才進王夫人的房,梅姨娘是他兩年前納的, 沒有身孕之前基本上也是一個月去兩次,有了身孕雖然也常去看她,卻再也沒在她那過夜過。 聽說后院有個禹香園,里面關著數不清的美女, 王夫人請了教習教她們歌舞, 王延齡休沐的時候偶爾也會同一些朋友在禹香園里聽歌觀舞,尋歡作樂。 看來這個王延齡的后宮很是充實, 而且質量很高, 那個傾城傾國的梅姨娘房里竟然一個月才去兩次, 他的要求太高了。 最后她很煩惱, 王延齡這種眼光極高的男人,對女人一定挑剔得很,要想攻略下他,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更讓她煩惱的是這種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種馬型的男人,再有權勢、長得再好看,她也喜歡不起來。他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他那個地方在那么多的女人那里進進出出的……,一想就作嘔。 去攻略他,和他啪啪啪,那感覺就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 不知道王夫人面對他的時候,是否也覺得他惡心。 至于王延齡的性格,真是不好說,有人說他恃才傲物,盛氣凌人,也有人說他禮賢下士,胸襟大度。 身邊的幾個丫頭說他很嚴厲,不怒自威,可她卻覺得他對著自己時,除了偶爾威嚴外,更多的時候是有些不著調的,尤其對自己在言語上很是曖昧,可他在行動上又沒表現出好色的無禮來。 他的生活很是奢侈,不說別的,就他那些華麗的服飾,除了朝服外,穿的永遠像只驕傲的孔雀,和他見過幾次面,每次穿戴都不同,極盡奢華,一個大男人,做了那么多衣裳! 那么忙的日理萬機的一個宰相,竟然每天還有空閑的時間修飾自己! 話說,他一個宰相,這么樹大招風地炫富,真的沒問題嗎? 艾憐想了解的關于他的興趣、愛好,比如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喜歡吃什么喝什么,喜歡什么顏色、什么花啊草啊的這些問題,她統統沒打聽出來。不知道他的喜惡,怎么能投其所好? 唉!攻略王延齡的路任重而道遠,她將繼續上下而求索。 宰相府里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貴米蟲生活,是她在現代社會時夢寐以求的,是她人生最高的奮斗目標??墒?,如今她每天都過這樣的日子,反而覺得無趣得很,就像是鳥籠子里養著的金絲雀,她開始向往起外面的自由來,準確地說,是向往外面的男人。 俗話說“飽暖思yin欲”,如果整日為吃穿、生計而奮斗,忙忙碌碌也就顧不上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問題是,她現在吃得好穿得好,暢心園十來個下人就伺候她一個主子,她整日無事可干,不想這個想什么???經歷了大半年和秦永近似夫妻的甜蜜相處,現在這種空窗期,日子久了真是讓她心生抑郁。尤其是夜晚,當床幔帳被放下來后,與世隔絕的孤獨感就像瘋長的野藤蔓,快速爬上心頭,蔓延了滿身滿床,最后把她整個人吞沒掉。 日子長了,艾憐悶得很是難受,生活一直風平浪靜,沒聽說駙馬府有什么動靜。這么久了,陳世美是不是把她忘了?那她可以出去散散心嗎? 一天,她問王夫人:“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 王夫人委婉地說:“等大爺回來,我跟大爺說一聲,讓他派得力的護衛陪你出去?!?/br> 艾憐謝道:“給夫人添麻煩了?!?/br> 傍晚時分,艾憐靠在床頭吃著瓜子,手里翻著一本傳奇本子看,這是小七從外面偷著給她帶回來的,她最近全靠這個來消磨時間了。 忽然,一個小丫頭急匆匆地進來報告:“夫人,大爺來了,快進院子了!” 什么?王延齡怎么會突然來拜訪她? 艾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應過來之后,第一個動作就是扔掉話本子,撲向梳妝臺,看看自己的妝容能不能見人。隨即,聽到了王延齡進院子的聲音。 這該死的,她還沒同意他進來呢! 艾憐心急夠嗆。頭發來不及梳了,漂亮衣裳來不及換了,一陣手忙腳亂,打開胭脂盒子,眼神就亂了,也不知要涂抹些什么,最后在他進入房門之前,趕緊用手指頭挑了一點紅胭脂,對著銅鏡涂抹了一遍雙唇。 房門開了,她聽了到小丫頭對他施禮的聲音,急忙端正身姿,面色也變得端莊起來,正想轉過隔斷門去迎接他,才邁出了一步,就發現自己情急之下還光著腳。 該死的!如果他敢進內室,她就敢坐回床上去迎接他。 因為他沒給她空閑時間化妝,也沒經她的同意就擅自進來,艾憐對他有些不滿意,便坐在椅子上示意小丫頭把鞋子拿過來,然后慢吞吞地穿上了,同時聽到了外面香云給他上茶、招待他的聲音。 穿好之后,艾憐不緊不慢地踱到了外間,頓覺眼前一亮。 王延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