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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br> 竟敢嘲笑他給國家丟臉了,這女人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王延齡假裝沒聽懂她的話,看了一眼她胸前因衣帶有些松散而微微露出些許峰巒的地方,心想,這女人,穿成這樣對著外男竟然沒有一絲羞恥感,臉皮之厚和陳世美有得一拼。對他剛才的恫嚇應付得鎮定從容、面不改色,還敢出言諷刺他這個當朝宰相,這說明她有敏捷的頭腦和的過人的膽量。 當初看走了眼,被她的容貌蒙蔽,以為她嬌嬌弱弱,如今看來,她精明強硬得很,與陳世美正好豺狼配虎豹,真不愧是原配的夫妻! 于是反諷道:“夫人果然多情,對相爺我的身體如此關懷體貼,我心甚暖。陳世美已經另娶,又沒有納妾之意,其實夫人可以考慮考慮我,我并不覺得自己比陳世美差?!闭f完翩然離去。 這是在恥笑她上趕著給陳世美做妾?然后借此調戲她? 艾憐心里暗罵:“不要臉的狐貍,自我感覺良好,這臉皮真夠厚的?!?/br> 她躺回床上,心里煩悶的很。 這個王延齡太難對付了,接觸了幾次還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攻略他。 雖然他的言語里有些曖昧調戲之意,可是他盯著她胸口看時,眼里沒有一絲情\欲,反而帶著不屑。他絕對不是貪圖她的身體,僅僅是口頭上占占便宜而已,也不知他到底是個什么心態? 明知她是陳世美之妻還言語曖昧,明知天色晚了還闖入她的臥房,明知她露了胸口還不避嫌地看一眼,這個人的臉皮和陳世美真是不相上下。 怎么這些游戲里的古人把厚黑學都運用的如此之熟?游戲的設計者真是個變態。 第50章 王老夫人 睡到了后半夜, 艾憐忽然覺得呼吸困難, 身上一沉, 把她驚得汗毛倒豎, 頓時清醒起來。睜開眼睛時, 發現在黑漆漆的帳幔里,一只大手把她的兩只手交疊在一起壓在頭頂,還有一只手緊緊地捂住她的嘴。 艾憐害怕地掙扎著,嘴里發出了沉悶的嗚嗚聲。 見艾憐醒了,那人壓低聲音說:“你莫出聲,我是帶你回府的那個侍衛, 我不會害你的, 只問你一句話,你一直在我背后頭朝下,有沒有看到我的名牌丟在哪了?就是一個兩寸來長的長圓的銅牌?!?/br> 艾憐放下心來, 連忙點頭。 侍衛一喜,不放心地說:“我松開你,你莫要喊?!?/br> 艾憐又點點頭。 侍衛松開了手,小聲問她:“掉到哪里去了?” 艾憐把手伸到枕頭底下, 掏出銅牌, 在漆黑不見五指的帳幔里,摸索到他的胸膛, 然后尋到了他的手臂, 順著手臂摸到了他的手, 最后把銅牌放到了他的手心里。 那人攥著銅牌, 又是一陣氣惱,這不知羞的女人,又把他摸了個遍。 他掀起幔帳,下了床,幾步走到窗前,伸手打開窗子,一抬腿就利落無聲地翻了出去,然后從外面關好窗戶,幾步躍出了暢心園。 艾憐的手撩起幔帳,看他那一套行云流水的翻窗動作都沒用上三秒鐘,簡直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以前她以為秦永的翻窗技術是最嫻熟高超的,現在看來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秦永?不知他現在在做什么? 一想起他,她又開始郁悶了。這段時間她專注地編寫詞曲,整日想著如何在壽宴上揭發陳世美,想著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竟沒顧得上想他?,F在壽宴之事已了,她暫時沒事情可做,便又想起他來了。 他還好嗎?是否也在想她? 她望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呆了好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掩好帳幔,把自己又關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艾憐起身,聽香云說外面下雪了,于是吃過早飯,到院子里散步賞雪,不可思議地發現小七竟然正在院子里掃雪。 怎么能讓救命恩人做這等粗活! 她急忙過去,搶下她手里的掃把,交給旁邊一個粗使的婆子,吩咐道:“以后不許小七做這些粗活,她是我身邊貼身的丫頭,你們對她客氣些!” 婆子們急忙答應。 小七著急地說:“夫人,我不會做屋子里的細致活,也不會伺候人,您還是讓我干這些粗活吧?!?/br> 艾憐拉著她的手,走到角落里,為她昨日的救命一事向她道謝。 小七聽完慌忙跪下說:“夫人,小七是大爺派來保護您的,小七的命就是您的,請您不要嚇唬奴婢,奴婢天生賤命,受不起您的謝字,如果被大爺知道,小七一定會受到懲罰的,請您可憐小七,再不要這么對奴婢說話了?!闭f完,對艾憐連連叩頭。 艾憐愣了愣,才想到這里是等級森嚴的古代社會,奴為主死,天經地義。 本來還想同她做個生死之交的朋友,詢問一下他們昨晚脫險的經過,被她這一跪,才意識到她們之間橫著看不見的隔閡。 她心里苦笑著,扶起了小七,不再與她說話,沒了賞雪的興致,轉身進了屋子。 兩日過后,一大早香云領來一個美貌的丫頭,那丫頭道:“潘娘子,我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彩云,我們家老夫人知道家里來了貴客,一直想設宴為您接風,可是知道您前幾日身上有傷,就沒敢驚動您,后來聽說您要為大爺做事,也沒敢打擾,昨晚征得大爺同意,想請您今日過去赴晚宴,失禮之處,請您見諒?!?/br> 艾憐忙回到:“我一鄉野婦人,怎么敢當如此,本應我先去拜見老夫人的,只是我不懂禮儀,恐驚了老夫人,望老夫人見諒?!?/br> 然后命香云拿出一串錢來給她打賞,小丫頭謝過后告辭而去。 王夫人為人還是很大方的,艾憐到這的第二天下午,就命人來給她量尺寸做衣裳,還給她送了二兩月例銀子,所以她才有錢打賞下人。 去赴晚宴,要穿什么樣的衣裳呢?拜見老人家穿得不能太素雅,得穿得討喜些,另外不知道王延齡是否會出席。 她打開衣柜,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一套玫瑰紅的薄緞襖裙,是她在上元節那晚穿的,是她用秦永送給她的料子做的,非常合身,顏色鮮麗,很配她的膚色。雖然她喜歡,但在王延齡這樣的富貴人家,這件衣裳還是顯得上不得臺面。她戀戀不舍地摩挲了一會兒,又去看其它的衣裳。 王夫人一共給她做了四套衣裙,天青色的衣裙就是前兩日赴宴時穿的那身,小七已經洗得干干凈凈地還回來了,這身衣服王延齡見她穿過,所以她把這套衣服給否了。一套紫色吉祥如意紋綢襖,下配淡青色的裙子,雖然紫色高雅,但在夜晚昏暗的燭光下,紫色顯得有些黯淡。一套綠色碎花的衣裙也很漂亮,不過在冬季的夜晚,似乎有些顯得單薄清冷,最后就剩一套橘色的綢襖了,配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