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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的秦永俊俏得一塌糊涂,披散著長發,桃花眼在燭光下熠熠生輝,衣帶隨意一系,露著大片光滑的胸肌和漂亮的鎖骨,他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任她打量。 真是副好看的衣服架子!雪白寬松的里衣讓他穿出了股性感飄逸的味道。 艾憐贊嘆著自己的好眼力,這么帥的男人已經是她的了,下一步要想辦法驅趕他的那些鶯鶯燕燕,不管跟他在一起是個一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總之,她和他好的這段時間里她都要獨霸著他。 艾憐握著他的一只手放在了里衣領口的繡花處,讓他撫摸著這朵花,輕輕低語道:“我在領口接近心臟的位置,繡了一朵蓮花,這朵花就是我,我希望你能時刻把我放在你的心上?!?/br> 她沒說出口的后半句是:“直至我離開或者死去?!?/br> 秦永很是感動,拉著她的手坐到床上,從床頭褥子底下拿出那只鎏金蓮花簪子,放在她的手里說:“這是我為你定做的,花樣子也是我親手畫的,我希望你每天都能戴著它,這樣你就會天天記著我?!?/br> 這回,艾憐沒有拒絕,她握住了簪子說:“好,我一定天天戴著?!?/br> 這下,秦永放心了。他脫下內衣,露出了精壯的腰身,放下幔帳,再次把她壓在身下。 一夜\歡娛,到五更天時,艾憐起身穿好衣服,在秦永的護送下翻窗回到自己房間。 天大亮時,秦嬸子見兒子和小媳婦各自都睡著沒有起來,心里明白兩人定是昨晚不老實了。嘆了口氣,到巷口買了吃食回來,把冬妹和瑛哥叫過來一起吃,吃完后又領他們去后院玩,怕他們吵醒做了壞事的那兩個人。 快中午時,兩人才陸續起來,秦永神清氣爽地看著戴了簪子的艾憐,越看越愛,火辣辣的的眼神讓她快承受不住了。 艾憐提醒他說:“你就不能收斂些嗎?出了院子再這樣看我,我還要不要名聲了?” 秦永急忙溜桿子就上說:“那你嫁給我吧,嫁了我就不怕別人說閑話了?!?/br> 艾憐蹬了他一眼說:“第一,你娘不會同意的。第二,我答應了冬妹不改嫁。第三,我官人并沒有給我寫休書。第四,這里我肯定是不會長住下去的,我和你沒有做長久夫妻的打算?!?/br> 秦永如同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澆得他透心涼。 他以為潘氏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了,他恨不得把月亮都捧給她??伤p飄飄的幾句話讓他忽然覺得他和她之間還是那么遙遠,昨晚的親密并沒有拉近彼此的距離,她竟然還是別人的娘子。 他希望能夠長相廝守,而她卻只把自己當成是過客。 秦永感覺到很受傷,他質問艾憐:“瑛哥他爹叫什么名字?入贅了誰家?既然已經另娶,哪里還有不給你休書的道理?如果是他不肯給你,那我去替你討要。你放心,我不是吃素的,定會為你討個公道回來?!?/br> 大哥,你敢找駙馬爺討休書嗎?你一個街頭混子斗得過狀元郎嗎? 為了不讓他在這件事上糾纏,艾憐連忙轉移話題,故意兇狠狠地對他說:“秦永,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了,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很霸道的女人,我絕不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在我和你好的這段日子,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我給你三天時間去處理你的感情問題,三天后,你要么和那些女人一刀兩斷,要么和我再不相往來,我的話絕不是玩笑。你自己選擇吧?!?/br> 說完,留下怔愣在原地的秦永去后院找孩子們了。 到了后院,見到秦嬸子,頓覺臉上燒得厲害。 “嬸子,我……”她欲言又止,這種事在古代是丑事,實在是很難說出口。 秦嬸子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沒讓她說下去。 她三十多歲守寡,沒有男人的苦頭她比誰都清楚,不止是寂寞,更艱難的是天塌下來只能自己咬牙去頂。丈夫去世時,兒子十三歲已經有了盼頭,再熬個三五年兒子就成人了,而小媳婦的兒子才兩歲多,年紀輕輕的這日子何時是個頭? 她很理解艾憐,再說她是兒子喜歡的人,這事她雖默許了,但畢竟不光彩,還是不要挑明的好。 秦永的心里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咸各種情緒都混雜在一起。 酸的是潘氏并沒有告訴他那個男人姓甚名誰,住在哪里,難道她還對那男人念念不忘,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回到他身邊?怎么可能,潘氏已經是他的人了,他絕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放走的。 甜的是潘氏霸道的樣子讓他很感到甜蜜,他喜歡她霸著他。 苦的是,怎么能想辦法弄到潘氏的休書,沒有休書,他和她就是名不正言不順,她隨時都可以被那個該死的男人弄回去。 還有,娘好搞定,肯定會同意的,難的是冬妹那小丫頭,怎么能讓她像瑛哥那樣喜歡自己,討好男孩子他會,可半大的小姑娘怎么就那么難以打動? 秦永心煩意亂,腦中沒個頭緒,最后決定還是先把張氏的事情解決了,他和潘氏的事以后再說,天長日久,只要他好好疼她寵她,不怕她和自己不是一條心。 他打定主意后,便去后街找張氏。 第28章 傷心 張寡婦正在房內對鏡顧影自憐,忽然聽見秦永的叫門聲,頓時喜出望外,趕緊把他迎了進來,殷勤地給他上茶端果子吃,噓寒問暖地招呼著他。 忙了一會兒,見他始終坐在桌邊,并不往床上去,臉上又沒有笑模樣,便紅著眼睛委委屈屈地說:“爺,你怎地那樣狠心,就把奴家拋下兩個多月?上次奴家說錯了話,惹你生氣了,奴家知道錯了。奴家就是這一張嘴不饒人,心卻時時刻刻都在你的身上啊,你可千萬別不管奴家,奴家沒有你活不下去??!嗚嗚!”她拿著帕子捂著眼睛低聲哭泣著。 上次他來看她,被她尖酸刻薄的話給氣跑了,這次怎么這么乖巧懂事了? 可惜秦永一直都喜歡真性情的潑辣,對這種柔順一直不怎么來電,而且還是潑婦裝出的乖順樣,他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他這才注意到潘氏在他面前從未用過“奴家”這個自稱,她也從未在他面前低三下四過,也從來未曾要求過他什么。她不是潑辣型的婦人,而是強悍型的人,是那種外柔內剛,骨子里真正強悍的女人,強大到就是沒有男人也能很好地生存下去的女人。 這一發現讓他覺得很是新奇,同時又擔心自己并不是她的必需品,她的生活中就是沒有他的存在她也照樣可以活得風生水起。 見秦永毫無反應,張氏是真的驚慌了。 秦永又年輕又俊俏,出手還大方,更重要的是他在這一帶很有勢力。 “寡婦門前是非多”,她男人剛死那陣子,要不是她豁出臉皮撒潑,早就被人欺負死了。自從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