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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時刻。 該死的秦永,你死定了,姑奶奶解決完肚子的事,再也不會和你有什么瓜葛了。 她享樂的心思跑到爪哇國去了,一門心思埋怨著秦永把她帶到了這種尷尬的境地來。 秦永在外間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她解手的動靜,就問:“你解完手了嗎?肚子還痛嗎?” 艾憐難堪極了,恨不得就此原地消失。 她捂住肚子,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沒有拉肚子的感覺,倒像是來了月經。她暗暗叫苦,怎么就把這事忘了呢,在現實世界中,隨處都可以買到衛生巾,包里始終都帶著衛生護墊,所以她一直沒有記日子的習慣。到了這個游戲世界,女主以前一直營養不良,再加上勞累過度,月經很是不準,她還沒摸過規律,就忽略了這事,這可怎么辦? 她捂著肚子,爬到了床上,拉下幔帳,虛弱地對秦永說:“你過來,把燈點上?!?/br> 秦永聽話地進來點亮蠟燭,透過幔帳看著里面的人影。 “你不許偷看,不然我再也不會搭理你?!卑瑧z說完,把褻褲褪下,透過幔帳,借著微弱的燭光,看到了上面沾染的血跡。 她鼻子一酸,每次生理期的時候她都精神脆弱,情緒低落。 她邊穿褲子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進入這個游戲世界里兩個月了,她一直很堅強,上一次生理期的時候都硬挺過來了,因為她知道這個陌生的世界里沒有她的親人,哭泣是沒有用的。這次不知為什么,就是想哭,想把她這兩個月來受的委屈都哭出來。 秦永聽她哭得傷心,把燭臺放到桌上,上前拉開幔帳鉆了進去,一把抱住她焦急地問道:“疼得厲害嗎?你先躺下來。我去請郎中?!?/br> 艾憐急忙拽住他,羞澀地說:“你別去,我不是鬧肚子,是來了葵水?!?/br> 秦永一聽放了心,一只手把她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慢慢揉著。 他的大手又溫暖又干燥,揉在肚子上很舒服,而且他的懷抱很有力,能隱隱聽見砰砰的心跳聲,他的氣息也很好聞,沒有現代男人身上的煙味酒味和香水味,就是純粹的好聞的男人味道。她感覺到疼痛緩解了不少,身體也放松下來,像貓一樣蜷縮在他懷里,貪戀著他的溫暖,舍不得離開。 可是,很快她感覺到下邊在流血,這特么的落后的時代,沒有衛生巾,沒有手紙,上次生理期她沒什么經驗,嫌臟,把用過的布條都扔了,新的布條還沒準備好,家里做被子剩下的布條還沒下水洗過,又硬又粗糲,沒法用??! 她硬著頭皮問秦永:“你有不要的軟乎些兒的干凈的內衣嗎?” 秦永輕輕把她放下,下床翻箱倒柜找了起來,很快拿著兩套內衣又鉆進了幔帳里。 第21章 憐惜 艾憐挑了一件最軟乎的,用力撕扯起來,可她手沒勁,撕了半天也沒撕破。秦永接過來,問明白了她要的大致尺寸,就撕了起來。 “真是個敗家子?!卑瑧z看著他毫不費力地、片刻之間就把一件好好的內衣撕成了一塊塊布條,嘴上雖嘀咕著,心里卻泛起了絲絲縷縷甜蜜蜜的感覺。 秦永撕扯完內衣,對她說:“你先在這躺著,我去給你煮一碗姜水來?!?/br> 他走后,艾憐收拾好了自己,她的里褲沾染上血跡了,就把秦永拿來的另一條褻褲換上,自己的里褲就墊在身下,以防把他的床染上。她躺在他的被子里,枕在他的枕上,被他的氣息包圍著,想著他正給自己燒姜水喝,心里有種很安心、很踏實的感覺。 想不到他看上去那么痞的一個人,竟會這么心疼女人! 她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揉著,她的手可比秦永的涼多了,一會還得讓他給自己揉一會,這廝的手法怎么這么嫻熟,不知道在哪練的? 一想到這兒,她的心一顫,她知道秦永在外面有女人,還不止一個,以前沒把這種事放在心上,現在竟然有種心頭呼呼冒火的感覺,一想到這廝可能也曾如此安撫過其他的女人,如此體貼地照顧過別的女人,她竟然忍受不了,開始坐立難安起來。 秦永端著姜水過來,扶起她,盯著她一口一口把姜水都喝光了。 姜水又熱又辣,喝到胃里暖暖的,小腹的疼痛似乎緩解了不少。 她的鼻子又開始發酸,被人關心疼愛的感覺真好,她的眼睛泛出水汽來,感激地說:“秦永,謝謝你,除了我的父母,你是第一個如此對我這么好的人?!?/br> 秦永聽了這話不知為什么很是憐惜她,他很想問問她以前的相公對她怎么樣,從她話里的意思聽來,那個男人似乎并不疼愛她。 這么好的女人,卻不好好珍惜,那個男人真是有眼無珠!也多虧他瞎了眼睛,才讓她千里迢迢來京城與他相識,才讓他如今有機可乘。 他吹滅了蠟燭,到床上把她攬在懷里,繼續一下一下地給她揉肚子。 秦永低沉好聽的聲音傳進她耳中:“你不要再這么辛苦了,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地養著你的,疼你寵你,幫你把孩子們養大,你以后只管高高興興地、穿的漂漂亮亮地,把我娘照顧好就行?!?/br> 艾憐窩在他的懷里,雖然知道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知道她帶著兩個孩子跟著他也不會有什么名分,但此刻他能說出這種話來,她還是很感動的。 艾憐在心里發誓,如果她能活過這三天,一定要回來把秦永給拿下,獨霸著他,直至自己身死或者離開這個世界。 四更過后,艾憐起身,拿著自己的內衣和一堆布條,離開了秦永的東廂房。 天大亮后,秦永起床,洗漱完畢之后,見艾憐還沒起來,知道她難受,見冬妹和瑛哥在院子里玩,就出去買了早飯,送去一份給兩孩子吃。 秦嬸子見他一大早就獻殷勤,不滿地給了他一拳,然后有些擔心地問:“那小媳婦現在還沒起來,不會是病了吧?我過去看看?!?/br> 秦永急忙攔住她:“沒多大的事,你快歇著吧,讓她多睡會兒就好了?!?/br> 聽他這么說,秦嬸子起了疑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她沒事,要是她病得起不來床,再有個三長兩短,日后她男人尋來,我們是房東,到時候說不清楚?!?/br> 秦永皺著眉頭說:“娘,一大早上的,干什么咒人家,她來葵水了,肚子疼,讓她多睡一會兒?!?/br> 秦嬸子一聽氣得連錘了他好幾拳頭,罵道:“你竟連這種事情都知道!你干了什么缺德事了?她有丈夫你知道不?勾搭有婦之夫,要天打雷劈的,你這個小畜生,氣死我了,你爹要是還活著,看他不打斷你的腿?!庇X得不解氣,看見桌子上瓶里的雞毛撣子就要去拿。 秦永早已熟知老娘的套路了,搶先一步把雞毛撣子拿在手里,說:“娘,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