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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想得都廋了?!?/br> “噢,廋了嗎?我摸摸看?!鼻赜梨倚χ斐鍪?。 “好討厭的人??!”崔小玉打落了他摸上來的大手,下地吹滅了燭火,又上床拉下幔帳子,轉身一把抱住了秦永,和他滾在了一處,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韓琦在院子里練拳。 聽到他起身的動靜,秦永也不好意思再躺著,在崔小玉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來到院子里。見崔小娥站在樹下含情脈脈地注視著練拳的韓琦,就沒上前打擾他們,靜靜地抱著雙臂在一旁觀看。 等韓琦練完拳,崔小娥上前拿帕子溫柔地替他試了試汗水,兩人的目光又膠著在了一起。 秦永輕輕咳嗽了一聲,微笑著走上前去說:“韓兄好拳法,小弟陪你練一趟可好?” 韓琦欣然應允。 于是雙方斗在了一起,一來一往,一去一回,秦永的拳腳干凈利落,韓琦的身法穩健狠決,雙方你來我往,戰了三十回合后,秦永漸漸力氣不支,步法開始凌亂,被韓琦抓住了破綻,一腳踹出了圈外。 秦永捂著被踹的肚子笑道:“多謝韓兄手下留情,韓兄果然厲害,兄弟我佩服?!?/br> 韓琦拱了拱手:“承讓,你的拳法不錯,只可惜力度不夠?!?/br> 兩人又在原地切磋交流了一番,正說得投機之時,崔小玉在房門口喊道:“二位爺,吃飯了,請入席?!?/br> 秦永不見外地把一只胳膊搭在了韓琦的肩膀上,和他入廳內吃飯。 席間,韓琦和崔小娥的目光始終膠著在一起,難舍難分。 秦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掃了對面兩人一眼,心想這崔小娥,果然有些手段,才一個晚上就勾得韓琪同她如膠似漆了。 轉而想起他和潘家jiejie來,唉!頓時心生悵然,有親娘從中作梗,他的滿腔柔情蜜意都達不到她身上。 飯畢,韓琪起身告辭道:“賢弟,我有差事在身,不便在外久留,改日再請賢弟吃酒,見諒則個?!?/br> 秦永道:“我與韓兄一見如故,日后請韓兄一定多與小弟走動?!闭f完,送他出了院門,與他拱手告別,直到見不到人影,才返回廳內。 廳里,崔小娥正用帕子把她那新涂的紅指甲擦得锃亮,見他進來,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起身。 秦永坐到桌邊告誡她說:“我領來的這人可是公主府里駙馬爺身邊的紅人,你若拉攏住了他的心,日后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崔小娥冷笑道:“我昨夜已經套出他的情況了,不過就是一混江湖的武夫,沒房子沒地的,你不是答應給我介紹富商的嗎?” 秦永湊近她說:“駙馬爺是什么人?皇帝的女婿!他一高興,手指縫里漏出來打賞的就夠普通人家買房子置地了?,F在他沒房子沒地是因為他無家無業,多少銀錢到手都胡吃海喝地花了,若是有了正頭娘子,心一安定下來,你管著他的銀錢,那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嗎?富商雖好,但你這身份只能做小或是外宅,等人老色衰時被人玩膩了一腳踢開還能剩什么?” 崔小娥聽了開始琢磨起來。 崔小玉則湊上前去,挨挨擦擦,嬌聲嬌氣地說:“爺,那位韓爺昨晚給了jiejie一塊玉,奴家也想要嘛?!?/br> 秦永被她鬧的心煩,把腰上系的玉解下來丟給了她,她這才消停下來,秦永也沒了再待下去的心思。 第14章 壞蛋 秦永慢吞吞地往家走,一路上滿眼繁華,看見路邊有賣麻糖的,便想起了瑛哥那胖團子。那孩子亮晶晶的眼睛純凈無邪,這陣子很是粘著他,他也很享受被一個小孩子崇拜喜愛的感覺,于是就買了一包麻糖準備回去逗他玩。 到巷口時,他看見樹下的艾憐站在那里賣炊餅。街上人頭攢動,她婀娜的身影如此引人注目,附近及路過的男人紛紛把眼光投在她身上,那些男人哪里是買炊餅,分明是沖著美人去的,而那個傻女人竟然還無差別地對每一個前來買炊餅的人都笑臉相迎。他忽然覺得很不舒服,想把她給藏起來,想讓她只對他一個人笑。 秦永靜靜地立在遠處盯著她看,日頭越升越高,樹下也熱得很,她不斷地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她男人真不是個東西,既要科舉好歹先給妻兒留下足夠花的銀錢?,F在讓她們娘幾個拋頭露面千里尋夫,又辛辛苦苦做著男人的營生,但凡是個血性漢子都不會像她男人這樣不負責任! 艾憐可不知道秦永正在身后琢磨著她,好不容易賣完了炊餅,一身輕松地背上背簍往回走。 秦永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艾憐路過一家布鋪,在門口停了下來,翻了翻門口筐子里堆的幾塊布,又挨個問了一下價錢,然后嘆了口氣,依依不舍地放下離開了。 秦永隨后到了布鋪門口,摸了摸那幾塊布料子,很粗糲的感覺,不知她要這布做什么。他問伙計:“剛才那小娘子問哪塊布的價錢了?” 伙計一臉恭敬道:“秦爺,小娘子問了這塊花布和白布的價錢。這白布有個地方被老鼠咬了,這花布的顏色有些染花了,才便宜賣的,您要買,一百文都拿去?!?/br> 秦永一聽,有些不是滋味,那個女人窮得連一百文錢都拿不出來嗎?他不知道她要用這兩塊布做什么,她那么舍不得的樣子,一定非常需要它。秦永掏錢買下了這兩塊布,伙計熱心地為他包好,把他恭敬地送走。 秦永回到家,拍門喊道:“娘,我是阿永,開門?!?/br> 艾憐聽到動靜,見秦嬸子并沒有出來,就過去把門打開,見了秦永,她行了個萬福,轉身要回去。 秦永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近自己,剛想和她說幾句體己話,順便把布給她,就被她皺著眉用力甩開掙脫掉了。他一愣,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不招她待見了。 艾憐快步跑回到自己的房內,嫌棄地拍打著被他碰過的地方,心里暗罵:這個臭流氓,昨天一晚上沒回來,今兒個一大早身上就一股脂粉味,不定夜里在哪里鬼混,不要臉。一想到他和野女人顛鸞倒鳳,而且古代又沒有防護措施,萬一他沾染上什么花\\柳病的,惡心死了。艾憐暗自慶幸自己還沒和他有什么,以后得離他遠點,這種風流浪子雖然招人喜歡,但安全第一。 秦永當然不知道自己是被嫌棄了,他莫名其妙地把那兩塊布放在了自己屋里,打算尋個機會再給她。 從小養成的習慣,回到家必須先去看一眼母親,秦永去正房,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圈兒沒有,從正房出來他又去了后院,果然找到了母親。 秦嬸子踩著梯子,向墻外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偷看什么,秦永也激起了好奇心,想過去看又恐驚動了娘嚇到她,她爬那么高萬一摔下來可就麻煩了。于是脫下外衫,蹭蹭地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