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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擔心你們勾漢子,我才搬到這來的!”梁辰洋洋自得說完,頓了頓又道:“如果抓不來,你替她們!” 這一聽,花玉香更急:“不行!” “不行?那就算!反正老子也不虧!”梁辰有一句沒一句應著話。 見勸不來,花玉香腦袋瓜一轉,正兒八經就哄:“好!本姑娘答應你!” 耳朵抖了抖,梁辰從架子翻出個壇子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討不到媳婦嗎?” “那是為什么?”花玉香確實有些好奇,要說老頭現在上了歲數,沒對象理所當然,但年輕的時候,機會總是有的吧? “來這求醫的人,我都會向他們討個承諾。老子盼啊盼,等啊等,直到今時今日尚未娶親,這代表希地人已經沒有信譽可言!”憤憤說完,梁辰意味深長又道:“這里有一壇蠱丹,你要是敢吃一顆。我梁辰以老命擔保,你那倆位朋友不會死!” “蠱丹是什么?”迎著丫頭的問話,梁辰抓狂噌道:“就是蟲卵研成的細粉,再提煉的丹藥。人只要吃一顆,他日如果違背承諾,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是怎樣?”這話問得梁辰幾近崩潰,手一甩,即張牙舞爪道:“簡而言之,就是肚子疼,很疼很疼!” 咽了一下唾沫,花玉香一咬牙,道:“我吃!” “你說什么?”丫頭轉態過快,梁辰竟感覺有些唐突。 他本想嚇唬嚇唬人,誰知道竟遇著這么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你rou疼哦!” “誰說我rou疼?這些毒藥吃沒了,大不了我再熬一罐!”梁辰尷尬應著話,花玉香搖頭嘆罷,三兩步湊到桌前,拾起一顆就要往嘴里放,梁辰卻忽然抓著她的手道:“小丫頭,你可得想好了!” “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愿意嘗試!”待丫頭揚著嘴角,堅定說完,梁辰幾分欽佩,松了手便晦氣:“吃吧,我不攔你!” 誰知梁辰剛背過身,丫頭就道:“唉?挺好吃的!” “真的?”眼前一亮,梁辰忙湊前問:“快,快告訴我,味道怎樣?” “軟軟的,初時有點澀,慢慢嚼起來還挺甜的!”花玉香說著話,又抓起一把怪藥往嘴里塞。 梁辰正暗自歡喜,打了飽嗝的花玉香,已經搶過椅子坐下。梁辰探著腦袋一看,翻轉壇子又抖了抖,竟吃沒了! “還有沒?”花玉香這話問得梁辰直發暈。 深吸一口氣,他二話沒說拽著丫頭就往榻那走。 覺得莫名其妙,花玉香張口就問:“哪有時間休息,本姑娘既然吃完了,你快去救人??!” 倆人幾步到了寢帳邊,梁辰翻手把丫頭往里一推,就嚷:“那你先救我!” “你不是活跳跳的嗎?還用老娘救?要是困,賞你一耳光提神倒不錯,先扇左邊還是右邊呢?”花玉香挽了袖子,正要扇人,梁辰橫眉一瞪,道:“老子就知道你綁不來姑娘!待我們圓了房,你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你要救誰,我便救誰!” “圓房?你確定?”面對為老不尊,花玉香正要發難,忽然一掃把蓋在了梁辰腦袋瓜上:“爹,你干嘛?” “唉?別……別打!爹和那姑娘開玩笑呢……”梁辰邊嚷嚷著,很快被閨女桃夢賢追著在屋子里跑了一圈。 “嗚……”父女倆好不容易歇下來,桃夢賢往地上一蹲就哭。 梁辰大驚,忙湊前安撫:“哎呀……好閨女,你先別哭……這壞習慣爹一定改,一定改!” 一時間后,四人已經在屋外籬笆邊的八仙桌上坐下,待客的小吃,又是一壇蠱丹。 “巧磕膩是什么?”迎著花玉香的問話,梁辰洋洋自得道:“老子秘制的甜點,本想給閨女慶生用的,都便宜你們了!” 看著鄰座滿身糞泥,臟兮兮的男人,桃夢賢幾分于心不忍道:“哥哥,你還好吧?” 見師妹吃得那么香,他卻在糞池里掙扎了老半天,京文陽真是無語,只能陪著笑臉道:“文陽倒沒什么,但家主危在旦夕,還請神醫屈尊去一趟?!?/br> “急什么?”梁辰前口剛說完,就聽寶貝女兒發噌:“爹……” “好好好,我去我去……”面對閨女的同情心泛濫,梁辰也沒辦法,深深嘆了一口氣,唯有認栽了。 好不容易盼得神醫開金口,京文陽暗地舒了一口氣。只要靠山山不倒,他覺得明天還是有希望的。 回神一瞧,他對師妹花玉香真是刮目相看。那小丫頭是怎么辦到的?難不成和殿下待久了,都能沾點狗屎運? 這一天,雖然被馬蜂蜇成了包子,又被木人揍得不輕,還掉了糞池,但是托丫頭的福,大瞎的心情還挺好的! 第117章、南柯一夢 四人二騎揚塵直奔,無奈林道崎嶇,花玉香牽著桃夢賢踏進祝家大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七天傍晚。 花玉香離開的這一周,時間不算短,在顧笑言的親力打點下,月城的隱憂已經去除。確切地說,這份安然主要受益于曾家和北逃。 不思進取的張元虹,忙于城務整頓及星軍收編,已不亦樂乎。對于大恩人許惜風,他只是時不時派人探望,表示慰問。 幸來,大伙對于這位南國帝君,期望都不高。相比之下,祝有成對師傅的安危明顯上心得多。 雞寮和酒館的生意雖然紅火,長短工的招募也要忙活,這位好徒弟還是不忘抽空回家。 許惜風續命的最后一天,祝有成大清早已在院子里來回打轉。他甚至粒米未食,生意上的事也只交代唐三貴等下人去辦。 丫頭進門后,眾人很快便將桃夢賢團團為住,贊譽聲早已絡繹不絕:“銀江后浪推前浪,現在的神醫真是一位賽一位年輕??!” 作為真正的神醫,跟在京文陽身后的梁辰聽見,老臉即時黑完,三兩步擠進人群,將男人們往邊一推,就嚷:“湊這么近,都想干嘛?” “爹,你別這樣!他們沒有惡意的!”鮮見外人的桃夢賢小臉有些熱,卻不忘安撫爹爹幾句。 “這位,想必是神醫粱老前輩吧?有聞神醫蒞臨,家人欣喜過望,故有失禮,莽撞之處還請粱老前輩見諒!”長期經商的祝有成不但眼力好,說話還頭頭是道,一番客套,總算緩解了尷尬。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