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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人家真要占你便宜,才不會甘心只占這么小的!我給你說啊,要是下回殿下拽你的手,你可千萬別像待師弟妹那樣,動不動就起腳掏拳。你,裝模作樣推脫一下就行?!?/br> 京文陽是見過世面的人,他這么一說,嗨,還真有模有樣,仿佛自己談過戀愛似的。但京文陽的經驗之談,并不虛。在靈山,想要得到他青睞的師妹們可不少。山下,相中他的大家閨秀也多。在被追求的過程中,他還真琢磨出點道道來。若不是花玉香盯得緊,她這心頭rou早被叼走了。 “裝模作樣?”花玉香聽得一頭霧水。 京文陽則繼續調笑道:“就是別動真格??!傷了殿下,你就不心疼嗎?” 被大師兄說穿了心事,花玉香當即感到幾分臉熱。說實話,她每次找黃毛怪撒完氣,雖很爽,但總有些過意不去。這前后掂量了一下,她覺得大師兄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那家伙要是得寸進尺,怎么辦?”花玉香虛心請教道。 “你若不喜歡,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你若喜歡,還巴不得人家漫無止境吧?”捂了捂丫頭的腦袋一笑而過,京文陽轉身就走。 “唉?”花玉香追了兩步,剛喚了一聲,京文陽打了個哈欠,在廊道拐角已沒了影。 擱下那剛抬起的手,花玉香腳掌癢癢的,還真不知道該往那邊走。追上去吧,不討大師兄的喜;這回屋吧,又得和那嬉皮笑臉的黃毛怪待一塊。 不過呀,這大師兄一走,丫頭還真想起那討人厭的家伙來了。這些天,為了天音的事和大師兄的事,黃毛怪可算勞心勞力,她總得和人家道個謝吧?怨聲嘆了口氣,小丫頭扭扭捏捏還是進了屋。 見丫頭進門就怪里怪氣,想必被大師兄提點過,許惜風暗暗笑罷,裝模作樣就問:“你,今天怎么了?” “我……沒怎么???你覺得我怎么了嗎?”花玉香東張西望、吞吞吐吐道。 “來,你過來!”眼睛一瞇,許惜風故意用很疑惑的神情審視著:“我怎么老覺得,你今天哪不一樣了?” 過去?孤男寡女,大夜里靠那么近干嘛?花玉香當即有些悶。但想起大師兄的教誨,這位乖meimei,還真不好胡來。算了,今天不和那家伙計較! 為證清白,目光游離的花玉香僵硬往前邁了一步,翻眼瞧了瞧,怎么還沒到?這點距離,好像突然變得很遠似的,于是她硬著頭皮又往前一步…… 沒長眼睛,小丫頭三兩步后一下子竟撞在了黃毛怪的懷里:“嗷!” “唉?”張手將丫頭接住的一霎,許惜風后腳往地一個橫撐,這才牽強穩住那簡木小圓凳:“有大師兄陪下山,樂壞了呀?神不守舍的!” 花玉香穩了穩身子,噌道:“才沒有!” 第083章、打情罵俏 “你是不是在惦著,該怎么報答我呀?”許惜風眼珠子一轉,道:“算了吧,就你那腦袋,想蒙了也想不出來!” “唉?我們天音人,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知恩不報,傳出去像什么話呀?”喃喃說著,花玉香撓撓腦袋瓜,還真想不出什么法子還黃毛怪這份人情。 賊賊一笑,許惜風正兒八經便道:“那你坐下?!?/br> 左看右看,屋里就一張凳子,偏被黃毛怪占了?;ㄓ裣阕杂X沒趣,便往榻沿的方向走。 好不容易背過身,她眨了眨眼睛這才舒了口氣。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老覺得在燈下和這黃毛怪靠這么近,特別別扭。 許惜風今兒卻是勝券在握,頭也不回,悠悠就問:“唉?你去哪?” “難不成坐你腿上???”花玉香喃喃一說,臉就發燙,心里早罵開了,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 捂嘴一笑,許惜風轉眼又恢復了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頻頻點頭道:“meimei越來越聰明了!這湊近一點,說話是方便!” “你把凳子往簡榻那挪一下,不行哦?”小丫頭也不是吃素的,哪這么容易被拿捏,腦袋一轉,張口就推托。 “這哪一樣?”許惜風煞有其事道:“在燈下呀,咱們能看見的是一面;到了那頭,就只能看另一面了!” 榻上和榻下當然有區別,就是鬧崩了摔下來,好歹也有墊背嘛! “有啥區別?”葷段子小丫頭果然沒聽懂,一下被說迷糊了。 許惜風忙敷衍道:“你甭管,過來就是!” 雖沒好意思開口,但終歸是來道謝的,也不好太逆主人心意,小丫頭蕩著蕩著還真回來了。 心喜之下,借勢將丫頭手一拽,黃毛怪膝上頓覺一酥,好像壓著塊軟玉似的。 “唉?”花玉香卻感失足,一下掉進馬蜂窩一樣,渾身不自在。 那巧勁牽扯很到位,丫頭帶個轉身,許惜風后手還接著了她的腰背。 過往,倆人并肩挨著過夜不是一兩回,丫頭撲倒黃毛怪或黃毛怪撲倒丫頭也生過。偏偏丫頭坐在黃毛怪膝上,是稀罕事。 一霎,時間真特么像靜止了一樣。倆人誤打誤撞,好不容易嘗了個鮮,感覺卻像喝水,竟說不出個味來。 兩雙傻眼眨呀眨了那么一會兒,丫頭憋不住了:“你要干嘛?” “是不是我說想干嘛,就能干嘛?”許惜風乖張道。 要是在清輝閣,面對這張嬉皮笑臉,丫頭早一巴呼過去了。問題是剛那會兒,才被大師兄苦口婆心訓導過,大師兄才轉身,她要是把黃毛怪揍得鼻青臉腫的,怎么向師兄交待? 瞪了黃毛怪一眼,花玉香沒好臉色道:“你想得美??!” “那我能干嘛?”許惜風一手拽著丫頭,大拇指還輕輕往她掌心搓了搓。 那牙癢得,花玉香真想罵娘! 一下甩開黃毛怪的手,往他鼻頭狠狠捏完,花玉香口不對心便挖苦道:“就你柔柔弱弱、不修邊幅那窘樣,還能干嘛?” “哪不休邊幅了我?發型雖特別點,但那好歹也是經過高人指點噠,保準讓人過目不忘!”許惜風強辯道。 許惜風嘴里說那高人,其實就他自己。他怕挨揍,沒好意思說出來。不過他還真是做對了,要是露餡,丫頭估計能笑個半死。那,他的臉可就丟大了,劃不來。 也沒管是誰弄的,花玉香反正覺得不好看,窮可以原諒,但若主人太邋遢,侍女可是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