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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在男人懷里。 冬去春來,攻守逆轉。朦朧眼開的時候,莫菲發現自己早已平平躺下。男人的翻身而至,讓莫菲理所當然地,由難馴的烈馬即時退化成待宰的羔羊,更確切地說,是成為了他胯下的女人。 隨即,如雨的吻淅淅瀝瀝就往莫菲身上撒。這雨,徐徐往下潑了一輪,緩緩又被心風刮回來了。她身上那些被舌尖掃過的地方,如同螻蟻攀爬過,酥得雞皮疙瘩一起一落。 沒一會兒,莫菲的嬌軀已是繃得緊緊的。那躍挺的腰肢上,仰頷白目;顫曲的圓膝下,秀腿里縮;翻提的玉足間,腳指蜷壓,仿佛吞了野山椒似的。 形同久別重逢的夫妻,深吻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緊密相擁之后,倆人已如八爪魚一般抵死糾纏起來。這份熾熱,膩得莫菲腦袋一陣一陣的暈。但在迷糊之中,倆人仍各自竭力索取著什么。 扣在男人寬厚背肌上她的玉指,傳遞著堅實而雄壯的觸感,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這是錯覺嗎?莫菲沒辦法思考。 她只知道,這份怪喜中接踵而至的,是剛才好不容易消解,卻又被逐漸挑起的,比先前更難耐的牙癢。完了!莫菲一聲暗嘆之后,男人的疼愛沿蜜道又滑進來了。即時,連番,已是浩瀚而至。 “呃嗯”吶喊中,莫菲漸漸忘卻了澀,也漸漸忘卻了矜持;而她身上的男人,也忘卻了疲憊,忘卻了時間。 幾下顛簸后,緩緩進入狀態的倆人,瘋狂地癡纏著。她知曉,男人背上了不少汗。但為了填擠她心中的寂寞,男人仍如開荒牛般力不歇。一絲羞愧,三分感激,教她雙手一攏,兩腿一鉗,腰桿一提,傾力迎合。 男人狠命的深擠猛戳之下,莫菲就像是在蕩秋千。每一回心能躍多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很高很高,如小仙初成,騰云駕霧間,已是樂以忘憂。 耗了不知道多久,費了不知道多少汗,倆人終于真真正正融為了一體。這份相互憐惜所出的足以焚身的熾熱,猶如灼燒心扉的熱風,呼呼猛刮著。暴風驟雨之中,再度陷入瘋狂的莫菲,心都要化開了。 “再快一點再來一點嗷”一聲聲呼喚,自熱而然地脫口出,很快也迎來推車人一聲氣喘吁吁的回應:“浪貨,爺爺來了” “啊啊啊啊嗯”撕心裂肺的沉吟下,一個持久連串的激靈,顫得倆人的身子同是一僵。 兩股忽如其來的熱流更是火上澆油,暖入骨髓。片刻之后,喜帳內已是魂神飛散,沒有你我,只有我們。 給讀者的話: 咳咳,七夕福膩,請笑納。 第061章、欠他一戳 曾有鳳尾貓,**無雙。13579246810傳其rou可益壽,世人多慕。太子文若得聞,命猛將吳威尋之。某日,貓行遇險。恰逢吳威誤矢花狼,鳳尾遂逃。太子猝死后,吳威斷頭。言,欠他一戳。 恍惚中,莫菲又想起算命先留下的這四個字。癡纏過后,她就一動不動地側臥著。不知道歇了多久,她仍感覺全身像散了的架子,連抬個手都沒有力氣。 間暈歇過好幾次,恢復意識時,莫菲簡直瀕臨崩潰。高傲的她,為守住這秘密,最終還是順從了。除此之外,她已別無選擇。 現在還好,待會兒她該怎么辦?常言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要是只虧一把米,那就好了。這,簡直是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算了,上輩子欠他的”一聲長嘆,莫菲已是無力回天,只希望事態別惡化。 為掩飾幽谷的粘膩,她咬著唇,努力將身子蜷了蜷,被子也往上扯了扯??上?,需要夫妻倆共同面對的,終究還得面對。 “哇!”朦朧醒來,白清才就被眼前的漆黑嚇了一大跳。腰桿錯抬,啪的一響,他那瓜腦已重重磕在木架上:“噢” 塌底這一陣忽如其來的異響,讓莫菲的心頭狠狠抽了幾下。從榻底爬出來的時候,白清才還有些發暈?;剡^神,他才想起剛那個荒誕艷絕的夢。 夢里,他仿佛對做了什么。那,該不會是真的吧?沿著殘存的模糊記憶,白清才絞盡腦汁回想,可惜毫無收獲。雖有些失望,但白清才認為,憑借婚房內的蛛絲馬跡,定可以找到真相。 徒勞的張望后,白清才立即進行自檢。很快,他就發現了行房的鐵證。身為衣不附體的男人,他確實沒辦法自清。犯錯后被踹出喜帳,無可厚非,為躲避責難,他藏身榻底,也合邏輯。 豬拱白菜的故事,以及被白菜追殺的故事,在白清才的腦海里自導自演飛快溜了一遍。雖是百年不遇的美事,但終歸有些推就、強人所難,光是想想,他就有些面紅耳赤。 盡管倆人是夫妻,但是以白清才對莫菲的了解,他覺得倘若發了這樣的事,莫菲一定會很氣,并且可能會氣很久。 “怎么辦?”撓了撓頭發,白清才只得硬著頭皮去道歉。 如犯了事的孩子般,白清才躡手躡腳揭開喜帳一看,眼下的頹然之景,實在讓人瞠目結舌。 亂糟糟的花月洞架子榻上,冰絲墊和鳳花枕歪擱著。被輾壓擠蹭得滿是折痕的女服,則東一件西一團,連抱腹的邊繩,都扯斷了。這地,簡直像被野豬搗拱過一樣。 當下,默不作聲的莫菲弓背縮腳,正赤條條嬌羞而慵懶地側臥著。她那哭腫的瞼間,滿是憤懣;呆愣的眸中,春情未消;潮紅的臉上,還粘著幾根散落的發絲。 擰成堆的雙喜紅被一角下,佳人乍泄。她玉脖和香肩上惹眼的吻痕,更像一閃一閃的星,扎眼得狠。如果這里不是莫府,白清才真會認為莫菲被狗日了。 原來沾了酒以后他可以這么威武,比那狗屁和合寶典管用多了!白清才恍然大悟,即時已是沾沾自喜,卻不敢大意,依舊現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時候,莫菲的櫻唇微微張了張。她似乎想說點什么,卻硬將話憋回去了。一霎,似乎有無數的念頭掠過她的大腦,但很快已被悄然抹掉。 深吸一口氣,一句仿佛經過深思熟慮的對白應景而:“看看看,看什么看?剛才還沒看夠?瞧你干的好事!” 腦補的艷景復閃而過,白清才咽了口唾沫,慌忙道:“娘子,為夫剛才弄疼你了吧?” “疼,哪都疼!現在還疼著!”話語間,莫菲的眼淚不住就往下淌,淌得白清才心都亂了。 沿榻坐下,小心翼翼將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