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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辦不到,爹娘、叔叔、姥姥,他們都會責怪我的!不對,還有好多好多眼睛看著我們!你要為他們討回公道,知道嗎?哈哈” 第055章、紅袖添香 莫菲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13579246810眼下空蕩蕩的新房大紅大紫,卻明明白白落著幾分悵然若失?;叵胱蛞?,孫大哥點到即止的親昵雖讓她意猶未盡,但比起白清才的舉不勝舉,已是天壤之別。那驚心動魄的**之試,更如翻腸烈酒,沉積于心,沒齒難忘。 慶幸,白清才還沒回來,莫菲忙將衣領一緊,即喚侍女將凌亂的新房細細收拾。而她,往銅鏡前一坐,亦細細梳妝打扮起來。這放眼一看,莫菲就覺得自己臉上的紅暈,和尋常新婚的夫妻還真像。 莫家的紅火不是三朝兩日,不單是新房,客房此時也是熱火朝天的。為了幫白清才這頭笨豬拱白菜,許惜風大早上就爬了起來翻閱經典。他覺得,早起的鳥兒還是很有機會吃到蟲子的。 翻了幾頁書,許惜風脫口就道:“風!” “哦”身側,拯救鴛鴦大行動的新軍花玉香,急忙就把扇子甩起來。 在苦命鴛鴦所面臨的嚴峻形勢前,花玉香與往昔簡直判若倆人。乍看之下,她與許惜風的配合還挺默契的。 少時,許惜風喃喃又道:“墨!” “哦”紙扇一扔,花玉香一屁屁從圓凳頭上彈起來,就去翻弄文房四寶。 許惜風嚼了嚼筆頭,好不容易將心血來潮的幾個字寫在紙上,忽然就被什么東西扎了眼睛。他抬頭一看,紛飛的墨雨之下,花玉香正全神貫注地往硯臺死戳。 “停!”許惜風咽了口唾沫,急忙揮手打住。 他拾起硯臺一看,上頭已穿了個大孔。 “換一個!”許惜風隨口說罷又補了一句:“慢著,你把新的拿來就行,墨我自己磨!” “哦”應罷,花玉香挽起袖子,麻利就往架子上搜。 看著笨手笨腳的花仙轉世,許惜風簡直哭笑不得。心想要是花仙jiejie知道轉世后會變得這么拙,她說不準還真要后悔呢!還給磨墨?沒拆皮就不錯了!轉世前,那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搖頭嘆罷,許惜風伏案又忙活起來。這忙著忙著,他眼睛就有點花。若這時,能有個丫頭,將起裝在紙筒里,像掛面似的細細香棒,插一枝在香爐中,再給點上,該多好! 念罷,許惜風咳嗽兩聲,即道:“香!” 話音剛落,花玉香捧起許惜風沾了些墨污的腦袋,竟往他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愣了愣,許惜風回過神來,暗暗就想,原來紅袖添香是這個樣子的。經典上的東西竟騙了他十幾個年頭了! “這樣也行,再接再厲!”許惜風一番鼓勵,毛起十二分干勁即奮力疾書。 身側眨著眼睛的花玉香,卻覺得莫名其妙,只捧著臉蛋在鄰座等待這位小神通的傳喚。這靜下心來,花玉香便四處張望。紙上的字,龍飛鳳舞,她看不懂,但看看才子,總是可以的吧? 衣著樸素、煞是粥粥無能的許惜風,不甚惹人注目。處了好幾天,花玉香真沒仔細看過她一眼。反正不是故意偷看的,是無所事事才看的!終于說服了自己,花玉香壯著膽子私底下瞄了瞄。 在花玉香的乍看之下,衣服破破的黃毛怪,那鳥窩頭上的亂發還是那么標新立異。除此之外,他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 嘿嘿抿嘴笑了一陣,她細細再瞧,就發現眼前這位不起眼的乖張男子,眉目還是挺清秀的。他故作的低調中,透露著那么一點放蕩不羈;他牽扯的嘴角上,那幾分賊賊的自信,卻讓人琢磨不透。 不單這樣,他認真的時候,那個樣子,竟還挺俊朗的!看著看著,小丫頭就有些發花癡,臉蛋不知怎的就泛起了紅暈。 “汗!”許惜風的一席話,打斷了花玉香的思緒。 “哦”急急應了一聲,花玉香隨手拾起一塊破布,就往他臉上抹。 “慢著!”這抹著抹著,許惜風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拽住花玉香的手一看,他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布條哪來的?” “桌子下面撕的呀?”花玉香莫名其妙道。 愣了愣,許惜風細細又問:“剛撕下來,怎么這么臟?” “剛不是濺了些墨在桌上嗎?我見還挺礙眼的,就先把桌子擦了嘍!地板和架子也都擦了呀!”花玉香眼珠子往上一翻,就將她今早上的苦勞細細說了一遍。 “算了,先別擦,我不熱了!”聽著一驚,許惜風抬頭一看,才發現客房里已是一塌糊涂,小丫頭那滿滿的才情還真讓人汗顏:“下回點香的時候,記得挑我臉上沒被抹過的地方,別特么把芝麻糊沾嘴上!” 想來他花仙jiejie從沒伺候過誰,頭一回難免會有些瑕疵,許惜風不見怪。她能留這作陪,也算不錯了。一番感慨,許惜風埋頭又搗騰起來。 “我們在這忙活了一早上,都在弄些啥?”良久,花玉香百無聊賴地問了一句。 許惜風一抬頭,即洋洋自得道:“在編克制莫家四技的和合寶典,清才等著用呢!” “不明白?”見花玉香搖頭,許惜風又道:“你把軟枕拿來,我給你示范一下!” “哦”花玉香一個轉身,抱枕已遞上。 對于閨房之事,許惜風毫無實戰經驗,只能照貓畫虎,引經據典一番擺弄。 拽著軟枕在地上一輪翻滾后,許惜風抬頭就問:“明白沒?” 緩緩晃動著無知的腦袋,花玉香臉上那個大大的問號還立著。 為釋丫頭心中疑惑,許惜風幾步往邊一蹲,即招手道:“這樣,我們來演示演示!這很好懂,你先往地上躺下!” “哦”花玉香撓著腦袋,木頭似的往地上就是一躺。 許惜風這時候,一心只想著著書立說,沒太在意,喃喃一聲就往她身上伏了去:“你先躺好,然后我往上壓再之后呢,我得把臉湊近一些” 回過神來的時候,倆人的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湊得很近?;ㄓ裣愕难劬σ徽R徽5?,和立在樹上那貓頭鷹一樣??头坷镬o悄悄的,氣氛一時竟有些尷尬。 “我們在干嘛?”良久,花玉香莫名問了一句。 “那個演練!”愣了愣,許惜風忙將身子撐起來些:“以后有機會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