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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曲膝坐好,就道:“吶,好了!你自己躺去!記著別瞎蹭,不然斷了你的狗腿!” 許惜風一輪竊笑,美滋滋地就把腦袋往那雙白玉蒲扇上擱。這一躺,他后腦勺即時升起一番如枕云上的感覺,輕軟絲滑,妙不可言,就像要將他融化掉一樣。 二十年前,花仙常曲坐花間弄蝶。許惜風朝思暮想也盼有這么一天,沒想到這一天竟來得這么突然,真得好好享受享受。 轉世后,她身上仍帶有淡淡的百花香。雖不濃烈,但已足以讓人心曠神怡。稍息了片刻,許惜風張目一看,見花玉香撲紅的臉仍撇到一邊,更有恃無恐,壯著膽子一番貪賞。 一下不經意的回神,四目相對,花玉香心頭噗通就跳。他怎么了嗎?還是她怎么了? 眨了眨眼,花玉香莫名就問:“我怎么了嗎?” “別動?!痹S惜風抬手道。 見陌人冷不丁伸手過來,花玉香就有些慌。 脖子微微縮了縮,眉頭驚驚擠了擠,花玉香顫聲又問:“你干嘛?” 他的手漸漸又湊近了些,近得她有些不知所措,愣沒敢動。話音剛落,發上就了一絲細微而牙癢的觸感。這一瞬,仿佛天和地都消失了,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親昵中,這指尖上的地老天荒,如甜言蜜語般,輕扣著花玉香的心弦。這一刻,呼吸、心跳、行動都很不自然,連她自己都有些糊涂了。明明才相識不久,怎會這樣? 難不成是命中注定?不,一定是錯覺!命中注定的男人應該是她大師兄才對! “這有片葉子。要是弄臟了頭發,就不好了?!闭窍肴敕欠堑臅r候,耳邊一聲輕喃喚醒了她。 回過神來,花玉香撇嘴就怨,臉蛋卻添了一絲紅暈:“一片葉子,你搞這么神秘干嘛?” “還不是關心你!女孩子,誰不愛漂亮?一片葉子你不管,哪天堆一頭的葉子,像草窩一樣。你嫁不出去了,到頭來還是要委屈我?”許惜風把玩著手里的葉子,煞有其事道。 花玉香頭上的葉子是被摘下來了,卻添了一頭的霧水,怎么都撥不開,甚至還有些急躁:“誰嫁不出去了?本姑娘嫁不嫁,和你有啥相干的?” 大伙瞧見,忍不住都笑了。 第031章、養虎為患 吃完豆腐,許惜風可謂如沐春風、神清氣爽。13579246810 得了甜頭,想來也該做點事實,于是他雙眼一閉,開口就問:“唉,小子!這山北十惡,什么來頭?” 白清才正一邊涼快,聽著這話,小白臉蛋瞬間閃過一絲復雜神色,徐徐嘆道:“山北十惡,原只是鄰村幾個不務正業的痞子,因常年滋事,得了這戲稱。他們屬于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類型。就是巡捕房的人,也拿他們沒辦法。直到他們漸漸將目光投向了莫家,一切都變了?!?/br> “山北十惡和莫家還有淵源?”顧笑言凝神一思,大膽假設道。 “在盧村,仰慕莫菲的男子不在少數。其中用情較深的,除我以外還有一人,那就是?;⒄默F任當家。他原是莫菲的近身,叫孫可望。孫大哥雙親早逝,年幼時已在莫家從事,因臂力過人、勤懇踏實,很得莫老爺賞識?!痹挳?,白清才自愧道:“也怪我柔弱,遇上惡人的時候都沒能幫上忙。倒是孫大哥,一下將滋事的其中倆人打成了重傷,我們才得以脫險?!?/br> “依你這么說,那人還挺有正義感的,怎么和山北十惡混在一起了?”花玉香插言道。 “為除隱患,讓東家安心,孫大哥辭去近身一職后,就到了?;⒄?。因懂拳腳,他自然而然就成了十惡的老大。孫大哥一心將?;⒄龌卣?,在他帶領下,山北十惡圍山養虎,靠買虎皮和虎酒壯了聲勢。經過兩年打拼,?;⒄呀穹俏舯?、人強馬壯。只惜本心難移,名成利就之際,他們卻打著孫大哥的旗號,又開亂了。今天,假意參加比武,卻暗地將莫菲騙走,顯然不是孫大哥的作風!”聽了白清才的敘述,許惜風沉聲便道:“要瓦解十惡的勢力,光靠引導是不行的。若一味縱容,只能養虎為患。我們走吧,也該為村里做點事了!” 想必黃毛怪心里已經有了底,大伙也不耽擱,即向?;⒄觳叫羞M。 通向?;⒄穆?,寨里的人自然比白清才更清楚。小轎在密道繞了幾個彎,很快已到了目的地。 女人盡管是騙來的,也難能可貴。村花蒞臨之地,很快聲了些sao動。這時,迫不及待的惡人甲,早已挽著衣袖,站在屋里,摩拳擦掌,舐唇攪嘴,好期盼。 隨著喧鬧,他往外一瞅,當即大喜:“都準備好了?” “備是備好了,就怕大哥知道”惡人丙小聲說。 山中無虎,猴子稱王。 惡人甲聽著不爽,手一甩,抬指就嚷:“大哥?你還管他干嘛?他一年有幾天待寨子里了?不就是能賺幾個錢,還懂幾下拳腳,有啥了不起的?兄弟們現在誰還缺幾個臭錢?莫家那小丫頭今天定親,是定親!明天再搶,來得及嗎?” 頓了頓,他沉聲又道:“養虎,多危險的事,動不動就得送命。這事要是成了,人財兩得;就是黃了,也沒人敢宣揚。好處,少不了你一份??烊?,咱們依計行事!” “好!”惡人丙有些心動,應了一聲,急急就退。 少時,莫菲下了轎,在眾人的前引下,徑直就沖陷阱來了。推開木門,她就見一麻袋蒙頭的書被綁在屋子最里面的椅子上。她細細一看,那確是白清才往常的打扮。只是,人質即不動彈,也不說話,仿佛暈歇了一樣。 “清才!”莫菲一聲哀怨,提步就闖。 可是,在他快要觸到人質時,卻被壯漢們攔住了。 “清才!”莫菲使勁往里就擠,直到身子被兩個壯漢夾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扶著人墻,朝人質又喊了一聲,希望能將昏睡那人喚醒。 很顯然,她不會成功,因為那人在裝睡。喊了幾聲,見人質仍沒反應,莫菲就有些急。 手一甩,她冷冷便道:“你們究竟對他做了什么?若求財,開個價!拿了錢以后,請不要再來sao擾我們!” 見莫菲上了套,惡人甲好得意。心知獵物越焦慮,越躁,對設局者越有利,他當然能拖就拖。機會難得,他借著這空當,毫無顧忌地,對莫菲上上下下就是一番仔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