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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比他還多:“meimei,你怎么了?” “疼死了,還不是你害的?”花玉香借故噌了一句,以掩飾自己心里對男人的期盼。 許惜風被說得有些慚愧,急忙道:“等我一會兒?!?/br> “你又要干嘛?”花玉香正是疑惑,許惜風已來回倒騰起來。 眨眼的功夫,角落的大桶就盛滿熱氣騰騰的水。待屏風張好,許惜風將替換衣物往屏風上一搭:“來!” “在這洗澡?”花玉香倒吸了口涼氣,怒目一瞪,那個郁悶??! “那我背你到別處!”許惜風隨口說完,花玉香已差點被氣暈過去 泡在水里,感覺真好!洗著洗著,花玉香就睡著了。迷糊下,她又做了一個怪夢。夢中,倆人共浸在水里。 他細細為她擦完肩頭,柔聲就道:“圣使大人,洗好了?!?/br> “侍寢吧!”腳丫剛著地,她抬起手,就把自己交給了他。 他小心翼翼前引著,轉眼倆人已到榻沿。 一個回眸,她喃喃開了腔:“圣使這名字不好聽!” “弟弟明白?!彼α诵?,躬身便將寢帳揭開。 待在榻上躺下,他隨即伏到她耳邊,用那媚入骨髓的聲音試探:“來嗎?” “嗯”怯怯應了聲,她咬唇合上了眼 馬上就要夢到最香艷那一幕,每次只差那么一點點! “好了沒?”屏風外一聲掃興的催促,無情地終止了懵懂少女水下的探索。睜開眼,花玉香脫口就噌:“你急什么?” “你還沒上藥!”待許惜風煞有其事地說完,花玉香已一身寢衣,從屏風后遮遮掩掩走出來。 她雖努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尷尬還是免不了,特別是那夢醒來后。 見花玉香怪里怪氣的樣子,許惜風愣了愣,忙上前攙扶:“你的臉怎么那么紅?” “水太熱”花玉香隨口搪塞了句。 許惜風苦苦笑笑:“下次不會了” “你還想有下次?”花玉香憤憤斥了一句。 待她沿榻而坐,許惜風已掏出藥膏來。那膏黑糊糊的,散發著nongnong的藥味。 “那是黑玉活血膏?不,不會的!這里不會有這么名貴的藥!”花玉香幾經努力,才讓自己平靜些。 這時,許惜風托起她扭傷的腳踝,已細細擦拭起來。腳上那麻麻的感覺,幾次讓她差點暴跳起來。這樣貼心的伺候,卻讓她十分依戀。 她真恨不得別處,也扭傷了:“不,絕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明明是那家伙在占便宜,我虧??!” 正擔著心事,腳底下一酸,癢得她失聲就叫:“啊嗯” 這聲音,聽得花玉香自己都覺得臉熱。隨即,她的心噗通噗通就亂蹦起來,幸虧專心致志的許惜風沒有發現。 “meimei,對不起”許惜風喃喃說著話,不經意抬起頭,恰好花玉香也在看他。 一張認真的臉和一張單純的臉,四目相對。一時,倆人竟舍不得將目光挪開。 “我肩上也摔了”一句癡纏話在花玉香腦子里突然翻轉起來。 她若這樣說,接下來定可以得到更多。但心里明明已有所屬,她怎么可以這樣朝三暮四呢?雖然姓花,總不能惹草沾花??? 幾分矜持,最終還是讓花玉香把想說的話梗在了喉嚨里。 可是,和他這樣含情脈脈地大眼盯小眼,萬一整出點什么事來,怎么對得起大師兄???良久,她反應過來,重重一聲咳嗽,許惜風才急忙垂下腦袋 這,許惜風背倚榻沿,呆呆守著。寢帳里,一雙眼睛久久盯著他的背影。風里,還有他的汗味。那個味道澀澀的,記滿了他這夜的辛勞。好幾次,她都想伸手觸一下,榻外這夢縈自己十幾個年頭的男人。 可是,手每每要湊近,心卻莫名的疼:“這是為什么?” 夢里的那個她,很喜歡這件撿來的破玩具。但他并不屬于她,由始至終!在凌亂的思緒中背過身,花玉香小心翼翼將自己,連同矛盾的情感一并蜷縮起來。她越發相信,他不是她的主人,她才是他的主人!只可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夜風襲來,一片百陽花的花瓣落在草坪里。香草晃了晃,已將這份落寞無瑕地掩飾起來。不一會兒,內院又恢復了機勃勃的樣子,仿佛主人們會一直在。 第二天,要出門的時候,倆人也恢復到如常的樣子。這份牽絆,彼此都深深藏匿著,仿佛只是一場夢。那夢甜甜的,甜到心里發酸。 當下,花玉香看著自己被紗布裹得像粽子一樣的腳,簡直悶到了極點:“我這樣怎么見人?” “別人是別人!傷患若不注意,落下什么毛病就完了!”許惜風一板一眼地訓斥著,仿佛傷的是他自己一樣。 花玉香一陣抓狂,回神就問:“我們這是去哪?” “當然是回龍都,難不成你想在這再摔一次哦?”許惜風將收拾好的兩份行裝往背上一緊,扶著花玉香就向門外走。 花玉香真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一貫磨磨蹭蹭的家伙,今天怎么突然麻利起來了? 但她確實不太希望待在這,也就隨他:“真怕我會再摔一次噢?算你還有點良心!” 第008章、賣腎上路 清輝閣距集市有點遠,倆人費了好些功夫,才來到希通銀號。13579246810這是希地最大的一個錢莊,在平樂城的分店。 盡管囊中羞澀,花玉香還是壯著膽子提醒:“你那還有什么可以抵押的嗎?我身上只有幾個銅板,去龍都應該不夠!” “別擔心!走,我們進去!笑言應該在里面等著了!”許惜風微微一笑,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這份闊達,讓花玉香真心佩服:“幾個銅板都沒有,竟然還不擔心會在路上餓暈?” 倆人剛進門,就見人堆后頭,一少爺模樣的富家公子在嚷嚷:“憑什么要排隊?銀號都是本財爺開的!信不信本財爺明天就把你們全換掉!” “他就是希地第一富商財爺?這德行真不敢恭維”花玉香正暗暗嘆息,就聽許惜風和聲細語道:“麻煩讓一下?!?/br> “一個病號和一瘸子,來這干什么?一邊去!”正怨著,這位公子無意一瞟,發現瘸子還有幾分姿色,即道:“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