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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手指。 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倔?即便放任自己誤會,把她想成不堪放蕩的女人,也不愿開口跟他解釋一句? 聆微怔了一下,不由啟唇:“那你要我解釋什么?” 晏明深噎了一下。他本來想問的是她醉酒后說的話,但是很明顯,這該死的女人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他硬邦邦的將話題轉回來:“解釋你是陌巷老板的事情?!?/br> 聆微驚訝,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了。 在他逐漸銳利的目光中,她莫名有點心虛。 “你昨晚為什么不說?” 聆微抿了抿唇,半晌道:“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區別吧?!?/br> 他眼神漸冷:“原來你還是知道,夜店老板不是什么光彩的工作?正經女人都不愿意碰的地方,你個杜家的千金小姐逞什么能?” 聆微沉默了,盯著面前那個精致的陶瓷菡萏碗沒說話。 半晌后,晏明深聽到她開口,有點悶悶的。 “我本來就不是千金小姐啊?!?/br>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什么特別的情緒,可聽在耳里,莫名讓他覺得有點心臟某個地方被刺了一下。 聆微抬起眼,淡淡笑了笑:“而且,陌巷是杜家的產業,總要有人來管的。以前經常出亂子,杜爺不放心給別人管——”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不耐煩的打斷了。 “杜聆微你是傻么!” 晏明深莫名被她的話挑起怒意:“他不放心給別人就把攤子丟給你?你一個女孩兒家接這種燙手山芋做什么!” 陌巷是南都暗夜的娛樂王國,魚龍混雜是不可避免的。經常出亂子就說明管理很棘手,杜庭江交給她,倒是會省事。 聆微被他吼地怔了一下,剛想說什么,忽地胃里翻涌,惡心的感覺陣陣襲來,她匆忙朝盥洗室跑去。 第41章 你想在我身上坐多久? 晏明深靠在盥洗室的門沿上,冷冷看著吐得連膽汁都要出來的女人。 “不是很能喝么,”他平淡的語調里帶了絲怒氣:“看你和男人拼酒的架勢,我還以為你千杯不醉呢?!?/br> 雖說那杯酒很烈,但看她自從昨晚就開始醉酒到現在,種種反應,怎么也不像是常年混跡酒吧夜店,酒量很好的那一類人。 這個事實,讓他郁燥的內心舒服了一點。 聆微顧不上他的冷嘲熱諷,將盥洗室清理了一下,趴到洗臉池上漱口洗臉。 透過锃亮的鏡面,她清秀的面龐是虛弱的蒼白。 “我以前練過,”許久后,她輕輕開口:“喝酒?!?/br> 晏明深皺眉:“你練這個干嘛。真想去做陪酒小姐?” 話剛出口,他便有點后悔了。 昏暗包廂內,她心傷的眼神歷歷在目。但話已經脫口而出,他便索性沒再去管。 聆微沒怎么在意,只是平鋪直敘的淡淡說了下去。 “那時候還小,對酒精過敏。第一次喝了之后,全身都抽搐出紅疹?!?/br> 她眼神有點飄,陷入了回憶:“后來長大了,體質比以前好,不會再過敏了。但也因此有了后遺癥?!?/br> 晏明深不由順著問:“什么后遺癥?!?/br> 她撐著洗臉池的邊沿抬起頭,無謂的笑了笑:“就是酒量不好啊,每次喝酒都會神經性胃痛。這一項應該是所有訓練項目里我唯一沒有合格的了?!?/br> 啊不對,還有她糟糕的方向感。 他眼底銳光一閃,立刻就抓住了她話里的關鍵:“訓練項目?” 聆微怔了一下,旋即微微低了頭,沒再說話。 晏明深哪里會放任她沉默:“說清楚,你要訓練什么?誰讓你訓練的?” 話語未落,他瞬間有點明白了,眸中利光流淌:“是杜庭江?” 她也沒什么避諱,點頭道:“是?!彪S即邁步越過他,岔開話題:“粥要涼了,我去——” 話音驟斷,因為晏明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連酒量都要訓練,杜庭江到底讓你學什么了?” 聆微靜站了幾秒沒動,晏明深鷹隼般的眼神始終緊緊盯著她,執意得到答案。 下一刻,他瞳孔微縮,感覺到手掌心內的纖細手腕動了一下,緊接著一股柔韌的勁道從他手掌向上,席卷整個胳膊,隨即膝蓋彎處被她狠狠一頂! 好在他反應極快,瞬間將重心側移,但盥洗室的底板濕滑,他依舊沒有站穩,徑直倒了下去。 還未等他回過味來,腰上一沉,視網膜中充斥著的景象已經從米色的天花板變成了一張清秀的臉龐。 聆微居高臨下,雙手扣住他的肩窩,只需用力夠巧,就能將他拉脫臼。 她啟唇,淡淡:“學的就是這個。晏總覺得摔得夠痛么?” “……” 近身搏擊? 她的神色語調都很平穩,卻隱隱中帶著點桀驁韌勁,清亮的眸子里如同燃著永不熄滅的火焰,冷冷清清地低首望著他。 他還從來沒有這個角度看過她。她精致的下頜輪廓,烏黑的秀發低垂,眼神中不服軟的睥睨…… 胸腔內,心臟的節奏毫無預兆的一滯,隨后加速,紛沓而來。 晏明深眼眸幽深,在她不足一握的腰肢上淡淡瞥了一眼: “身手不錯。不過,”他頓了一下,唇角泛出一個戲謔的弧度:“你想在我身上坐多久?” 聆微一怔,旋即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點曖昧。 她接受的訓練都是如何快速的制服對方。方才晏明深質問的語氣讓她有點生氣,就想著出手教訓他一下,壓根沒注意到,這放在別人身上只會嗷嗷叫喚的動作,怎么一到了晏明深這兒,就尷尬的不行? 耳根泛出溫度,她臉頰有點燙,匆忙起身。 晏明深雙眸一憊,在她還沒站穩的時候,忽地長臂一伸,將她拽倒。 她一聲驚呼還未出口,身上一沉,視線里的光亮已經全部被男人健碩的身軀遮擋住了。 兩人在瞬間又成了之前的姿勢,只不過這次情勢逆轉,他上她下。 聆微反射性的作出反擊,曲起膝蓋就往身上那人搗去。晏明深仿佛早就料到,順手就將她的雙腿也壓住了。 “別動?!彼谒呡p語,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肩窩,與她剛剛的方式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是,她需要用巧勁韌力,而他只是緊了緊手指,一股巨大的反關節力就席卷而來,對脫臼所預期的疼痛讓人頭皮發麻。 聆微果斷不動了。她不知道這男人有沒有專門練過,但很明顯,她贏不了他。 這個事實,在兩人不多的幾次交鋒中,她就已經發現了。 承認自己的失敗是件挺不愉快的事。但這個男人,太強了,恐怕連他的保鏢都不過是場面上的裝飾品而已。 可她明明記得,她認識晏明深的時候,他還沒